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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汲伯元谏君逐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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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載入中……】

【随機角色已抽取……人物信息讀取中……】

【玩家扮演角色:申籍

年齡:21歲

身份:虞國國君虞汜的佞幸,現任虞國少仆,掌管虞國車馬,國君出行時則随侍左右。

人物小傳:申籍原為虞國歌舞藝人,身修八尺,容貌昳麗。其人通曉音律,尤擅舞劍,與樂師“延術椒”并稱為虞國的“舞樂雙絕”。然,在虞汜即位後,原是宮廷藝人的申籍卻被虞汜提拔為宮廷少仆,受國君恩寵。一時之間,申籍躍升為國君寵臣,常與國君出則同辇,入則同席,其權勢也日漸增大,至今竟到了能蒙蔽國君,霍亂朝政的地步。

人物判詞:東風烈,青陽樂舞桃花劍;桃花劍,君憐愛之,百官生厭。恩寵冠絕親離别,心性遷移為人怨;為人怨,辟作刀劍,淌盡鮮血。】

【任務要求:

1.人物角色性格須由玩家推測扮演,且ooc程度不得大于10%。

2.存活是第一要求。其餘支線任務不定時發布,玩家可依據情況而選擇完成與否。】

……

“申籍,何以遲遲不動?可是身體欠佳?”

步睢剛接收到遊戲助手發布的信息,便聽到上方傳來一道頗具散漫而慵懶的聲音。

他擡眸,隻見虞汜正坐在草席上,神色怡然地倚靠着單足憑幾。而在餘光之外,大堂兩側對稱坐着兩排衣冠楚楚的臣僚。步睢心下已有幾分猜測,他當即放下手中之劍,低眉垂眼,跪地謝罪道:“臣隻是昨晚未歇息好,故而方才精神恍惚,提劍遲緩……驚擾國君為臣憂心,實是臣之罪,望乞國君恕罪……”

“好你個申籍!”

步睢話音未落,一道隐含怒氣的喊聲便自席間迸裂而出。他側目循聲望去,隻見一頭戴束發玄冠,身着白衣的長須男子目眦欲裂地仇視着他。而在那名男子身側,關于他的身份信息正懸停在虛空中——

【大将軍,汲沣。汲氏,虞國五大豪族之一。】

汲沣見申籍神色無波的與他對視,一副根本沒将他放在眼裡的模樣,他的胸中便愈發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這火似是要燒盡他的理智般,令他不禁怒發沖冠道:“方才還獻媚言說要舞劍以助酒興,不過片刻卻又以這般委屈之言來搪塞國君。哼!真真是恃寵而驕,不知君臣之儀!”

汲沣向來與申籍這類以色事人之徒不對付,申籍今日做派自是為他提供了個很好的借題發揮的機會。故而,他緊抓不放,面向虞汜厲聲狀告道:

“國君!申籍竊我虞國之财,已至數萬;盜我虞國之田,已至百頃!此賊人仰仗國君您的寵幸,侵吞帑廪早已不是一日。可恨國君之内廷被這賊子把持,若非此次臣率軍大敗缙國,國君擺宴慶功,臣何以能面見國君?!恐怕早已被這奸賊攔在宮廷之外了!國君——臣汲沣萬死乞求國君将此谄媚之徒轟出朝堂,以肅國政!”

汲沣此言一出,滿座列卿卻皆面面相觑,鴉雀無聲。申籍是國君寵臣,這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前彈劾、上谏之人比比皆是,可結果呢,國君根本不聽勸啊!非但如此,國君還反倒對那申籍愈發寵幸,連連幾日都讓那佞臣留于内廷日夜侍奉國君。而那些告發申籍的忠臣呢?那可都落得個被其活活整死的下場啊……

唉,就連相國羊懷仁都不敢在國君面前說申籍的不是,今日這汲沣卻膽大得,竟敢在國君跟前如此直言,隻怕是要為申籍這個小人所懷恨陷害了。

“大将軍此話可有憑證?”步睢還真沒想到,這遊戲剛開局就玩兒這麼大。

不過,這太古紀遊戲公司找他做遊戲測試員還真是找對了,他就喜歡這種死到臨頭的緊迫感,當然,在此之後的那種絕境逢生,逆風翻盤的感覺才是他更為喜愛的。

這下步睢徹底入了戲。他冷了臉色,不卑不亢地起身對辯:“臣身為虞國少仆,為國盡事,當然也食君祿。臣之錢财良田自然是國君念我忠心辦事所給的賞賜,臣的府庫中當然也隻有這般應得的财物,并無其餘不法之财——不過,我倒是偶有聽聞汲氏一族中有人強占百姓土地……不知大将軍可有耳聞?”

雖來不及查看遊戲的背景信息,但步睢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豪強要想做大,還真離不開土地兼并。

“住口!”果然,他此言一針見血,汲沣一聽霎時變了臉色,如臨大敵般羞罵道,“豎子安敢在此胡言亂語!”

對方狗急跳牆,步睢譏諷一笑:“我所言真假與否,将軍心中自是清楚,當然輪不到我來定奪……下官亦隻是想為自己多多辯解一番罷了,至于将軍信與不信,那便是将軍的事了。自然,若将軍仍覺我在巧言令色……自可去下官府上,一查究竟。”

“申籍你……!”汲沣本就不善口才,此刻遭到步睢的反向诘難,隻奈被逼了個面紅耳赤,胸中氣悶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虞國律法規定,凡高級官吏有貪污受賄之嫌,需先上禀大司寇,由大司寇裁決,若是确有嫌疑而又缺乏證據,則需禀告相國,再由相國轉呈國君,國君下搜查令。而步睢此言便有意暗責他有僭越之意。畢竟,官吏貪污之事,還輪不到他這個行軍打仗的“将軍”管。

汲沣不善言辭,可步睢卻并不想放過他,他繼而又步步緊逼道:“……再者,将軍方才說内廷為我所把持?呵,汲沣你真是好大膽!”

稱謂兀的轉變,他聲色俱厲地斥責道:“虞國乃是國君之虞國,内廷乃是國君之内廷!想召見誰,不想召見誰,國君自有定奪。爾身為一國大将,非但不感激國君設宴重賞之恩,反在席宴上如同草野村夫般口出謬言,妄談國政,污蔑于我!爾究竟是何居心!難不成是想亂了虞國嗎!”

“國君!臣并非——”申籍此人不愧是個牙尖嘴利的佞臣,一番說辭下來吓得汲沣冷汗涔涔,戰戰兢兢,乃至急得他趕忙向虞汜解釋以表忠心。

可虞汜顯然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看夠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舌戰後,他終于面有不豫之色地開口打斷:“好了,二卿何至于此呢?”

話間,他朝步睢所立之處淡淡看了一眼,而後正色道:“申籍方才所言有理,今日乃是寡人為我虞國軍士慶功之日,汲将軍何以談此敗興之言耶?今日不談政事,若将軍有事禀報,自可于明日朝政之時上表。”

此言一出,即是定調。

國君這般明晃晃的偏袒,無人看不出來。

“……是,臣領命。”汲沣也不情不願地抱拳行禮。

他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忤逆君命。他很清楚的知道,再說下去隻會觸怒君威。可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隻好狠狠瞪了步睢一眼,以此洩憤,可後者并未在意,依舊氣定神閑。

“申籍——”解決好一方,虞汜又将視線轉向另一方。

“臣在。”步睢彎腰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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