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麼關注我啊!學弟。”她咬着牙道。
三天,她隻有三天的時間,至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本來正常思維應該是徐徐圖謀,但是周卿雲向來願意冒險。
這些人都是嚴重的病态狂,要麼隐藏很深,要麼癫狂如狗,要麼毫無負擔。如果她按照正常思路攻略,估計活不過第三天的清晨。
她一直在賭楚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雖然過程比較難受,但是周卿雲還是成功引起注意,更何況她已經發現楚良的緻命弱點。
周卿雲此時頭昏腦脹,隻能撲倒在男人瘦削的肩膀上,但是仍然湊到他的脖頸,把灼熱鼻息灑到他的喉結。
然後張開唇瓣直接狠狠咬住他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咬出血。
果然,他踉跄兩步,喉結劇烈顫動,呼吸劇烈急促。周卿雲勉強維持清醒,默默勾起嘴角。
等着吧!她可不會管他所謂的身世可憐,誰還不是個瘋子呢?她會是最後的赢家。
然後她徹底昏迷過去。
楚良推開她的頭顱,盯着沾染他血液的嫣紅唇瓣,嬌魅欲滴。
他眉眼裡的陰鸷神色,濃郁如烏雲,情不自禁抿緊薄唇,喉嚨輕輕顫動。
别樣的興奮情緒湧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攬住她的腰窩,彎腰托住她的腿窩,用有些緊繃的瘦削雙臂,勉力抱起她往前走。
如果周卿雲醒着,肯定要嘲笑他的羸弱。
楚良匆匆走到床邊,直接把她推向地面,瞬間玉山傾頹,獲得一聲尾音發顫的驚呼。
“神經病……”她迷迷糊糊睜開眼,仰起頭罵道。
那雙漂亮的狐狸眼由朦胧變得濕潤,淚水沾濕眼尾紅痣,更突顯出妖娆。
楚良腳步微頓,瞬間冷着臉,蹲在昏暗的床腳,将尼龍繩繞着她的脖頸,牢牢抓住她的手臂,壓着往背後折去。
周卿雲豈能讓他如意,用盡全力掙脫,甚至用頭頂撞他下颌。
楚良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他把周卿雲死死環抱在懷裡,聞到滿鼻腔的甜膩滋味,觸到渾身滑膩的羊脂膏,差點抓不住兩截滑膩的胳膊,要被她如同泥鳅般溜走。
楚良壓坐她的雙腿,牢牢收緊她手腕的尼龍繩結,作為對她剛剛行為的懲罰。
周卿雲果然冷笑一聲:“弱雞。”
她這副毫不遮掩的神态,徹底激怒楚良的自尊心,也激起他過往從未消散的恥辱回憶。
他擡起手,掐住她精巧的下颌,陰狠地盯着她,嗓音沙啞道:“現在你才是階下囚。”
周卿雲擡眼瞪他,扯動頭顱,卻無法擺脫鉗制。她直接張嘴去咬他的虎口,咬得血迹斑斑,猛地把血沫吐到他臉頰。
楚良隻覺得吃痛,卻依然沒有放手,而是用另外一隻手掌抹去臉上的血沫。
他試圖用手擦去臉上的血漬,卻無法輕易擦拭幹淨。那一抹绯紅色的血迹,留在他瘦削且蒼白的臉旁,增添了幾分鮮活力。
周卿雲翹起漂亮精緻的狐狸眼,顯露出得意的神情,似乎在宣告有種也咬回來啊!
他冷邃的眼眸低垂,凝望着她血紅的唇瓣,忽然感覺喉嚨幹澀,情不自禁靠近那抹嫣紅。他湧起一股不明所以的沖動,想要品嘗品嘗滋味。
他們的距離堪堪隻剩幾公分。
楚良堪堪找回理智,甩開她的下颌,任由她的身軀撞到發黴的牆柱,以此遮掩他難以鎮定的眼神。
“真惡心。”他的語氣冰冷刺骨。
周卿雲索性放棄掙紮,依靠着牆壁,渾身無力,滿臉虛弱嘲諷道:“你是不是沒有收拾房間?怎麼味道那麼臭!”
她明明被捆綁在床柱旁邊,但是目光肆意打量着破舊老宅的房間,仿佛是前來檢查租屋情況的房東。
楚良靜靜地站在她面前,雙手背在身後,反複摩挲指尖,想要抹掉那滿手滑膩溫熱的觸感。
明明已經把她抓住了,可是楚良并未感到半分高興,他不滿意周卿雲的态度。
胸膛間恨意的火焰燃燒不停,扼住他咽喉,導緻他無法呼吸。他濃烈的不甘心,阻止他輕易折斷那脆弱的脖頸。
楚良隻想聽她發出痛苦的哀嚎,陷入跟他同樣的無間地獄,然後徹夜噩夢纏身。
“你知道嗎?前天那個位置,有個男人也是這樣綁着,他的嘴倒是沒有你硬,所以他走得很痛快!”他陰恻恻地說。
楚良看着周卿雲驟然變化的臉色,終于露出些許滿意的神色,然後關上門離開房間。
周卿雲悠然地靠着牆壁,用意識打開直播彈幕,果然直播間的粉絲值陡然猛增。
【嘶溜,口水流出來了,雲雲漂亮。】
【主播演技是真的牛!我都快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隻有我嗑到了主播和楚良嗎?清清楚楚cp怎麼樣?】
【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