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家,你看見一樓角落有團黑漆漆的東西。
還有很濃的血腥味。
“誰在那裡?”你舉着手電筒照過去。
角落裡的男人擡頭看了過來。
他五官俊俏,但那雙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種站在地獄裡凝視你的可怕壓迫感。
渾身上下充斥着危險又神秘的氣息。
然而他好像傷得很嚴重,隻看了你兩秒就暈了過去。
你走了過去,喊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
擔心他失血過多出事,你隻好先把他扶進了房間。
家裡儲備了許多醫用藥物,他身上最嚴重的是左肩的槍傷。
你處理過類似的傷,也算有經驗,頭疼的是家裡沒有麻藥。
“會很疼,你忍忍噢。”你對着已經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剛在傷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雙眸迸發的全然是兇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壓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後,疼得直皺眉。
你連忙開口:“我不是壞人,我、我是在幫你處理傷口。”
聞言,身後的男人頓了下,似乎是在審視整間房。
幾秒後,他松開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說:“受傷這麼嚴重,怎麼還有這麼大力氣呀?”
他沒說話,而是直接搶過你手上的棉球和鑷子,麻利地把傷口裡的殘殼取了出來,消毒包紮……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覺得疼,可他愣是半點眉頭都沒皺,一氣呵成,幹脆利落。
随後他自己又處理了幾處傷,可後背的傷他一個人處理不來。
“我幫你吧。”你突然出聲,幫着他把後背的傷也包紮好了。
他低頭看向你,沉默良久後問:“為什麼要幫我?”
你愣住,作為一名醫學生,看到重傷的人第一反應就是施救。
“職責所在,我是名醫學生哦,正在實習期。”
你笑了笑,眉眼彎彎的模樣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幾分不多見的純真。
“你呢?長得這麼好看,是藝術學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