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第四天，在沐聽寒殷殷期盼中，晏殊帶他到了演講地方。

那是一個廣闊的白玉堂，一層層座位緊密挨着，可以容納千人，而後方一片廣闊的位置是長老的座位。

通常新人弟子演講隻有一兩個長老來充場面，但由于仙尊名頭，十多位長老全來了，擠在後面，一雙雙眼睛随着沐聽寒的入内刷地睜開。

弟子座位也全坐滿了，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頭暈的那種。

而沐聽寒下意識捏緊了手臂上的一些小抄，露出招牌式晚輩笑容。

或許是因為心虛，他看這些老不死的都沒那麼讨厭了，笑容也真誠很多，長老們滿意地點點頭。

“……劍是利器，是兵器，殺戮之器，本身具有很強的攻擊力。要掌控好劍，本身屬性和習慣的契合就是很重要的一環，當然，這些也可以後天磨練……”

“有劍靈的劍是劍中王者，我們要和劍靈溝通，了解彼此，成為最親密夥伴……”

“……以上是我對劍法的一些理解。”

結尾沐聽寒幹巴巴說：“大家有什麼疑問嗎？”

一位弟子站出來，明顯對沐聽寒站在這裡講座不滿：“您的演講很精彩，但是——

“好像沒有人見過劍靈呢，您怎麼證明您說的那些？還是說那些都是胡編亂造的？”

他說“您”時語調拐彎，含着強烈嘲諷意味，沐聽寒感到不适和惡心。

不能砍下他的舌頭，真是遺憾，沐聽寒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