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和你說過好幾回了,巫術已被天帝明言禁止,現在也是不入流的下流之術,連魔界都看不上眼,咋個你一介天界之後卻沉迷于其中不知悔改呢。”
“術法一律平等,一樣可以為我所用,一樣可以幹大事。”珲景不知悔改的說道。
“幹大事,你所謂的幹大事就是去芙蓉國禍害人類,這事我還沒認真追究呢,要不是柏漓古神所助,不曉得多少無辜之人要喪命于你那不入流的巫術之下。還有這次,你差點害死自己不說,還把你師妹也牽連其中。你的命不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嗎?别人活該倒黴嗎!”蔚原上神此刻的表情像是想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巫師,那個巫師是你?”芷菱感到很是震驚,很難将眼前白面秀發的師兄和那個滿臉鬼畫符奇裝異服的巫師聯系在一起,怪不得自己那天看到的那些五顔六色的符式有些熟悉。
“你認識我?”珲景聞言一頓。卻是無法将她和芙蓉國任何人聯系起來。
“怎麼?自己幹完壞事走了還把我忘了?”芷菱幻化出笛子拿在手裡作勢要吹。珲景條件反射的捂緊了雙耳。
“我還以為你會受到懲罰,看來你毫發無損,還過得如此逍遙,芙蓉國那幾十個無辜死亡的人命沒想到是如此枉死,果真死不瞑目。”芷菱盯得珲景頭皮發麻,不自覺低下了自己的頭。
芷菱看向蔚原上神。
“師傅,有過必有罰,看來靈界不是這樣是吧?”芷菱的眼裡的執着看得蔚原上神頓了一頓。一想到初到芙蓉國南城時民不聊生,家破人亡,十步一喪辦的慘狀,芷菱就感到憤懑不平,而罪魁禍首居然毫發無損的跪在她旁邊。
“我還以為柏漓古神會秉公辦事,帶走了他。沒想到也是放縱不管,讓那二十多個鮮活的生命枉死。”
“放肆,柏漓古神的英名是容得你诋毀的嗎?”蔚原上神氣憤道。
“那日若不是我幸運,用我之血封住那陣。您現在看到的就是兩具屍骨。我自然是不清楚您怎樣和天界花界交代,現在我活着,我就想要一個交代。我是來修煉的,不是來送命的,那日我幸運,他日别人可不一定幸運。”芷菱說得铿锵有力。
此話一說蔚原上神渾身發涼。是了,那兩天一夜找得他暈頭轉向,惶恐不安,這丫頭身份他也是上次柏漓古神告知,當時想到人平安歸來倒是沒多想什麼,現在細細一想,兩人一起失蹤隻怕魔界還沒大戰過來,花界天界已内亂一團。在靈界失蹤,這個鍋他背不起。看來得想辦法把這個逆徒趕回他的天界,要死要活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