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
他收起弓箭,撫平衣服的折痕,随後帶頭沿着山路上行。
“在太陽落下前要回到本陣,夜晚是他們的領地,不想死就跟上。”
原來自稱石川秀朝的男人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
故意用幼稚蠻橫激起我的叛逆心,若不是半途被失心人打斷,我怕是早就趴在他背上進了賊船。
啧。
虧我想利用他接近事件真相,沒成想反被利用了。
藥研一手刀打暈青江,由長谷部背着跟在隊伍最後。我抱着前輩的狐之助,小心翼翼的避開他腹部的傷口。可憐的狐狸在我手臂間合上眼,簡單的消毒處理後呼吸平緩了些。
為什麼前輩會死在備中松山城,遺體又在哪裡?
狐之助為何獨自遊蕩在山腳?
其他刀劍男士怎麼樣了?
無數的問題争先恐後堵在胸口苦悶不已。可任我追問,走在隊伍最前的石川秀朝一個字都不松口。
直到薄暮,他帶着我們在二之丸中某個石頭堆積成的房屋前停下來。
石川秀朝示意我上前。他推開門,房間内的布局簡單,一眼望過去便可知七八。
“他們在這裡。”
秀朝說着從懷中掏出火折,借着微弱的光線,我看清陳列在房間内大大小小數振刀劍,以及挂在正中染血的破碎白色制服。
青江醒過來,掙脫石切丸桎梏踉跄着踏進房間。
我從來都不知道笑面青江從後面看是這麼單薄的人,他跪在房間中央低着頭,整張臉被黑暗吞噬看不清表情。
笑面青江一動不動,悲憤的情感卻通過與我的臨時契約傳遞而來。
胸口像被錘到般疼痛,我從後面接近。
“青江。”
手指接觸到他肩膀的同時刀劍出鞘的清脆聲響也傳過來。
藥研和愛染瞬間出現在我身後,大脅差卻沒有繼續動作。
他語氣平靜,冷冰冰的問道。
“她在哪裡?”
......
“我知道她的去處,請閣下收起武器。”
回答問題的是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回頭,一個渾身包裹在繃帶的男人正杵着木拐接近。
“我是最後見到她的人,鄙名青木昆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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