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客氣了。”我壓低聲音問道,“你原本是大太刀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長谷部還沒回答,背後藥研一口茶噴出來,他拼命咳嗽倒吓了我一跳。
不解回頭,看見他邊擦嘴邊往門那邊走。
“這麼晚做什麼去?”
“夜色深沉,我去迎一迎山伏他們,走夜路還是我們短刀視力敏銳。”話沒說完,藥研就已經站在門外面了,他探首進來對我揮了揮手,說,“大将,我們大概一個時辰回來,你抓緊時間。”
這麼點山路接個人用得着兩個小時嗎?我的質問還沒出口,藥研的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真讓人摸不到頭腦!
“藥研這是什麼意思?”
我轉回頭,準備繼續剛剛莫名其妙被打斷的話題,沒料到撞上長谷部紅透的臉。
摸不着頭腦的疑問竟然增加了!
隻見他像下定什麼“巨大決心”似的,顫顫巍巍地掏出自己本體,放在我們之間的小桌上。
“請便。”
“啥?”
長谷部的眉頭緊緊蹙着,不肯看我的眼睛,“确認刀劍是否被經過改動,觀察刀莖和銘文最為直觀。”
刀莖?是說被裝進刀柄的部分嗎?我對刀劍鑒賞一知半解啦!就算給我看也——
等等。
“難道說、”
受到長谷部情緒的感染,我的手指也顫抖起來,指着他本體的刀尖部分,我說,“你們刀劍幻化付喪神的時候不會是這裡是頭、刀柄那邊是尾吧。”
啊、我突然想到在自己的世界時,也有加州清光經常帶着圍巾是為了遮掩脖頸處的傷口的二設。
(曆史上,加州清光在池田屋事件中刀尖受損)
長谷部默認了。
“如果我除去柄看刀莖的話,不就等同于脫你褲——”
“主!”他迅速打斷我的粗鄙之語,“請不要說下去了。”
這誤會可真大了!都是我沒文化的錯!
怪不得剛剛藥研又想歪到天邊去!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刀莖什麼的,反正手入的時候也能看、不對,我是說你還是最好别負傷,啊對,手入算是醫療行為,醫生眼裡衆生平等....”
慌亂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越解釋越亂,後來我自閉抱着膝蓋躲到牆角,長谷部占領另一邊的牆角。吉行他們回來見這副場面給藥研使了個表示疑惑的眼色,全被我看到了。
“這麼快?”
“什麼都沒發生好嗎!”
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