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走在街上,明顯感覺人流稀疏了許多,這個城市交易規模很大,許多冷門行業競争都很激烈,人口密度也大的很,每次過馬路都會造成一定的擁擠,可是現在,路上再也見不到長隊,即使是火熱的飯店,也隻有幾個客人坐在裡面。
發生的太快了。
市民的警惕程度超乎君河的想象,或許這一切都是有預兆的。
看來系統早就看中了這個世界,怪不得這麼簡單的任務系統卻舍不得離開半步。
君河走在街上,慢悠悠繞了幾圈,避開幾個地點,尚冷靜的系統終于忍不住着急出聲。
“你躲什麼?進入探索任務又沒什麼損失,如果混到高額積分還可以休息好長一段時間。”
君河點點頭:“你說的對,但是這個探索任務肯定要過很多副本,那不就相當于跑很多世界嗎?即使我很幸運,每個副本都成功躺赢,那為了更高的探索度,我肯定要爬高階副本,這樣叛逃系統肯定會注意到我。”
“你有信心保證不會被吞噬嗎?”
系統的這番舉措本就有試探的含義在裡面,它始終覺得君河并不是單純的低級宿主,它想君河毫無保留地與他合作,可是君河也一直堅持自己能力不足。
其他接觸過君河的系統都這樣說,或許這是真的。
系統輕歎一口氣,好在現在君河能完成這種低級任務,後面一點點提高難度,或許能讓君河等級提高。
君河回到家後,系統已經給出了撤離倒計時。
他等的無聊便打開自己的筆記本,上面還停留在風雪山,刀者盤地而坐,正閉眼修行。
按理說筆記本的電量支撐不了這麼久,可遊戲還在運行,君河也操作不了人物,旁邊的劍客也沒有離開,按照程序,他的眼神應該要停留在離他最近的君河身上。
可現在的劍客還在專心擦拭他的長劍,時間明顯長于待機動作的時長。
他動作流暢,表情生動,好像被注入了靈魂。
臨春風活過來了,他還穿着君河送的黑羽衣,此時正在垂目思考。
“君河?”
他突然轉過身,冷漠的聲音響起,聽音色分明還是原來的聲音,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已經和過去的臨春風是不同的兩個人。
刀者顯然不如劍客靈活,他仍然坐在原地,這還是君河在酒店時給的指令,他還在等待主人的下一個命令,分明還是個合格的數據人偶。
“君河。”這次不再是疑問語氣,更多的是上位者的壓迫。
君河挑眉,他的語音一直開着,于是他嘗試對着耳機說話。
“怎麼了?”
劍客走到跟前,彎腰看他。
“你我如此相像,可是兄弟?”
君河笑了兩聲,卻又聽得劍客說道。
“你為何不語?此處又是何地?”
原來聽不到他的話,無法互動,沒什麼意思。
系統已經選完世界,通知君河做好準備。
君河又聽得他說:“你送我的衣服很襯我,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