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級考試很快就到來,君河沒有把握大放異彩,但是許多天的學習讓他不至于露怯,機甲操作考試更是難不倒系統,考完後,君河便開始思考三天後的兩校聯會。
到底怎麼才能拿到寶冠權杖呢?其實君河隐隐有一個想法,他也花了點時間搞明白了自己的工作,除了日常給殿下跑腿,還要肩負‘傳教’職責,說是傳教,實際上就是物色那些符合條件但是沒有覺醒的普通人,像他這樣的傳教士,光是在三号線就有好幾個,就連海城學院,也有幾個找上門來,至于為什麼找上他……
“向甯大人,考的怎麼樣?”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君河可被這聲音煩得不行,來人一身校服,手中抱了一些紙質書,一頭規整的寸頭在他的打扮下硬是看出了幾分儒雅之氣,這是藥劑學的一位學長,同時也是一位傳教士。
幾天前,殿下将他拉進了三号線傳教士的群,他才能對這些了解的這麼清楚,同時也察覺出一些不同,盡管都是傳教士,但這幾位好似對他格外的尊重。
君河謙虛地說:“還可以。”臉上卻是自信勾起一抹笑容,“考完試後就要填分級志願了,不知道學長可有推薦?”
王良明想都不想:“當然是機甲院,無論是指揮團還是機甲兵都是要從機甲院裡挑一挑的。”說完又換上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向甯大人與聖子關系密切,不管是分到哪個院,将來都會進聖子的指揮團吧。”
君河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問:“為什麼你們都說我與聖子關系密切?”
王良明意外地挑挑眉:“大人不知?可聖子交代我們對您多加關照,還說‘不必苛求向甯履行傳教職責’這樣的話,若不是您與聖子交好,怎麼會這樣說?”
君河聽在耳朵裡,卻是想的深了些。自己到底是與向甯不同,而殿下能做到時刻監督自己,很可能發現了什麼,才會區别對待。
不管怎樣,暫時也沒有壞處,若是他利用這層關系真的深得聖子信任,那某一天他提出一點過分的要求:想要拿着權杖膜拜一下之類的。是不是就能短暫地獲得權杖的使用權?到時候也就順利地完成了任務。
像這樣盜竊、搶劫都無法完成的世界,隻是在主觀上增加了難度,實際上要得到沒有被綁定的物品也很難靠盜竊、搶劫來實現擁有權的轉換,這一點,君河在前幾個世界已經有所體會。
這些想法在君河的腦海裡轉了一圈,他對着王良明點點頭:“原來聖子如此貼心,沒想到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系了,那往後還請多多指教,我還是想盡力幫聖子分憂。”
見他一副‘攤牌’的模樣,王良明笑笑:“分内之事。”
時間過得很快,兩校聯會當晚,海城劇院空前的熱鬧,來參加聯會的除了兩校師生,還來了不少海城的居民,海城駐紮兵隊不得不抽派大量人手配合皇家衛兵維持現場秩序,如此隆重的待遇讓新生們大開眼界,熱血沸騰。
君河也是其中一員,他雖然在後台為節目做準備,但透過主控室的屏幕,能清楚地觀察到劇院裡的每一幕,包括坐在前排的殿下。
殿下兩邊坐着兩位嚴肅的士兵,從着裝和佩劍來看,他們或許不隻是士兵,應該是更高級别的統領之類,這都不必多說,就算沒有這兩人,想要從殿下手中奪取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器物,想來也是癡人說夢。
還是要從長計議。
“要上場了,你在這裡發什麼呆?”王長空找了一圈,在主控室找到了坐在地上的君河,他身後還跟着妝造華麗的蘇怯和一臉苦相的路放。
就是遲鈍如君河也覺得王長空的脾氣可真夠差,一句話像是放炮一樣,每每都刺耳,他沉默着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服裝。蘇怯一瞧就知道君河肯定是在看殿下,這幾日他又對聖子了解更深了一些,雖然知道傳教士對聖子忠心耿耿,但是時時刻刻都要盯着還是太虔誠了,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很難想象向甯是這樣虔誠的一個人。
王長空随意掃了掃屏幕,一眼就看到了俊美的金發男人,這才想起自己是怎麼承諾的,沒想到向甯這麼在意,雖然當時誇下海口,但是他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節目能被王子殿下所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