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也無能為力,畢竟殿下剛才已經下令‘不許本宮去書房’。”顧琳琅看着香橼娓娓道來,聲音沒有半分起伏,就如同她的神情一般風平浪靜。
但内心裡,她卻是十分解氣,甚至暗暗竊喜。
蕭權辭一而再再而三莫名其妙地沖她發火,她才不要去救這個瘋子。
香橼有些為難。
太子殿下剛才在書房又是對太子妃發火,又是推開太子妃喂藥的手,不但弄灑了湯藥,自己沒過一會兒也暈了過去。
太醫過來診治後沒有任何起色,最後還是炎栤給殿下輸送真氣才讓殿下醒過來。
但炎栤也說要想壓住羅刹毒,必須請太子妃給殿下施針。
不僅如此,炎栤還把太子殿下抱到輪椅上,推了出來,而殿下也沒有說什麼。
香橼看一眼身後,面露懇切:“若是不需要太子妃去書房,太子妃能不能這一次就不計較了,去給殿下瞧瞧?”
“這怎麼可能?”顧琳琅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殿下一向說一不二,既然已經放出那樣的話,想來是不想見本宮的,又怎麼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巴巴地跑到本宮面前呢。”
啊,這?
香橼一臉尴尬地瞄一眼身後。
殿下這一次可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嘛,而且還打得啪啪直響。
蕭權辭斜靠在輪椅上,雕塑般的臉頰上不再像先前那般冷酷嚴厲,就連渾身的寒氣也略略收了收。
他剛剛醒過來實在沒有力氣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再加上香橼已經把對方救治他的情形詳詳細細給他講了一遍,所以,他才會同意炎栤推着他來寝殿。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伶牙俐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