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伊人玉體漫布的朵朵紅梅刺目的讓人心痛,
彼時,泉奈隻有捂住瞬間湧出血淚的萬花筒,狠掐手心,才能在下一刻鼓足勇氣,為她清理滿身的瘀痕。
就算是迷蒙中,她也在癡癡呓語,泉奈這才發現她正在發燒。
他喂她吃了藥,并在族醫的叮囑下,為她仔細擦淨了身體。
那些-污-濁-的-液-體被他小心翼翼地清理幹淨。
他僵住正在清理的手指,她的身體驟然蜷成一團,如同困頓在砧闆上任人宰割的魚蝦,那樣的脆弱。
迫不得已,他不得不再次放緩了動作。
恰在此時,迦音糯糯呓語道:“泉奈奈,我好痛……”
泉奈為她塗藥的手猛然一顫。
當一切清理結束時,泉奈才發現地上早已一片濕痕。
他一摸臉,才發現自己早已淚如泉湧,無法抑制的淚水砸落在她白淨的臉龐上。
可是令人悲哀的是,這場治療隻是一個開始。
在離開時,為了以防萬一,泉奈再次加固了萬花筒的記憶封印,隻因迦音在高燒呓語時,叫了一聲‘泉奈奈’。
這世上沒有什麼比斑哥更重要,這一點毋庸置疑。
因此,泉奈才會讓族醫委婉地提醒斑哥,讓迦音休養兩天,再繼續後續的治療。
宇智波斑不會知道,在他從迷亂中清醒後的那一天,當他在前院與特意前來拜訪的一衆長老商讨族内要務時,是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在親手照顧那個已經破碎不堪的宇智波迦音。
當時的松院内,根本就沒有什麼派來負責照顧迦音的侍女。
所有的一切都是宇智波泉奈在全權負責。
在迦音脫力昏厥後,是泉奈為她擦拭身體。
在迦音發熱呓語時,是泉奈喂她喝湯用藥。
在迦音滿身瘡痍後,是泉奈幫她悉心上藥。
他碰觸過她身上的每一處斑駁瘀痕,任名貴的藥膏在紅痕處滲透融化,帶來一陣舒爽的清涼。
而這一切泉奈本不該出手。
隻是當時的泉奈卻是行動先于理智,當宇智波泉奈終于神志清醒後才明白這一天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
于是為了挽回這個失誤,在第二天清晨,松院的後院中多了一名啞女。
而斑也理所當然地認為,是這名啞女清理好了廂房中的一切,對此他十分滿意,甚至特意叮囑火核,提高了這位啞女的酬勞。
宇智波泉奈對這一切心知肚明,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欺瞞斑哥。
也是在那一刻,他方才驚覺,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全然失控。
而他卻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