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音“哇”的一聲吐出來,趴在潮濕的地面上不住地幹嘔。
可是泉奈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求饒聲,于是,他隻是拿出随身攜帶的手帕,溫柔地為她一點一點擦拭幹淨唇邊的污漬,“音音,别怕,這隻是一個開始。”
然後,他便緊緊地攥着迦音的手腕,拖着她來到了下一處刑房。
當宇智波泉奈在迦音的面前徹底撕開以往那層溫和無害的表象後,留給她的隻剩下宇智波二把手殘忍狠戾的威勢。
這一刻迦音終于明白,原來她從來都沒有看清過他。
一路行來,迦音在宇智波泉奈的強迫下‘參觀’完了整個暗獄,也見識了無數的刑罰。
斷椎。
水刑。
剖腹。
木馬。
釘刑。
點天燈……
直到他們來到了最後一間,裡面的房梁上隻吊着一具肉色的皮囊。
此時的迦音已然面如菜色。
然而宇智波泉奈并沒有停手,他把她牢牢地禁锢在胸前,用雙手扒開她的眼皮,讓她睜開雙目看清獄所中的景象,“你知道人皮要怎麼剝才最完美嗎?”
迦音瞪大雙眼,瞳孔中充斥着本能的驚懼與退避。
宇智波泉奈将下颌摁在迦音的柔弱的肩頭,湊近她的耳畔,讓人毛骨悚然道:“我知道兩種方法,一種是從脊椎入刀,将囚徒背上的皮膚沿脊椎分成兩半,再用刀子劃開裡面的肌肉和皮膚,這個時候,受刑者背上的皮肉就會像蝴蝶一樣,張開翅膀,然後被徹底撕裂開來。”
“另一種方法,就是将囚徒埋在泥土裡,隻讓他露出頭顱,然後在他的頭皮上劃出一個‘十’字,再向其中灌入水銀,水影會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順着皮肉往下墜,直到完整的剝出整張人皮。”
“音音,你猜,在整個受刑過程中,那人會發出怎樣的驚叫呐喊?”
迦音啞然無聲。
“我本不想将這些手段用在你身上,但倘若你非要執迷不悟,我也不介意親手一試!”宇智波泉奈貼在她的耳畔,令人毛骨悚然,“音音,你猜猜,梁上挂着的那具人皮是男是女?”
迦音聞言又嘔了起來。
宇智波泉奈卻隻是捏住迦音的下颌,勾唇微笑道:“這是一具女人的皮囊。音音,你知道為什麼她會有此下場嗎?因為她違背了斑哥的命令!因為她不聽斑哥的話!難道你也想像她那樣,挂在房梁上自然風幹嗎?嗯?”
迦音在他的手中,大口地喘着粗氣。
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無法呼吸。
宇智波泉奈俯身,一把将她打橫抱起,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方暗獄。
宇智波火核在門外無比恭敬地目送泉奈大人離開。
他剛剛接到一條命令:封鎖族長後宅,任何人不得入内。
而身為宇智波斑的親信,面對斑大人弟弟下的命令,宇智波火核隻有遵守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