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音閉上眼睛,對他的威逼利誘視而不見。
泉奈并未氣餒,“音音,你要聽話,乖乖地聽斑哥的話,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
“隻要你對斑哥言聽計從,就像你過去兩年做的那樣,再次接受斑哥的靠近,我就放過你!”
迦音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泉奈氣急,“從來沒有人把我逼到這個份上!迦音,隻有你,也隻能是你,才讓我對你如此無力!你确認你想好了是嗎!”
迦音沒動。
泉奈猛然掐住迦音的脖頸,“别給臉不要臉!你不過就是個出身卑賤的藥奴!一個任人狎玩的存在!”
“當年若非我及時出手,你早在三年前的成人禮上就會被那一整個寨子的忍者接連強迫!”
“你哪來的傲氣!”
“至少與當年相比,如今的你隻用乖乖給斑哥當解藥就能夠換取你在亂世生存的資本!”
“能夠伺候斑哥,這已經是你此生莫大的榮幸了!你偏偏還不知足,居然妄想着能夠逃離宇智波!”
“今日我就幫你好好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宇智波泉奈就在迦音的臉上糊了一層宣紙,“反悔了就搖頭。”
迦音一動不動。
泉奈糊上了第二層。
迦音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當接連糊到第四層時,宇智波泉奈終于停手了。
他看着毫不掙紮的迦音,瞬間失去了讓她低頭的勇氣。
下一秒,泉奈撕碎了迦音面上糊滿的宣紙,惡狠狠地掐住她的頸項,“你不服軟是不是!好!你好樣兒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硬骨頭還能堅持多久!”
語畢,宇智波泉奈揮滅了燈火,轉身離去。
瞬息間,整個地下暗牢就隻剩下四肢被牢牢禁锢仰躺在石台上的迦音一人。
迦音又困又餓,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隻能感受到額心上方每一秒都會有水滴落下,正中眉心。
她知道,這是水滴之刑。
随着時間的流逝,持續滴落的水滴會漸漸磨滅囚徒渴求逃生的希望,取而代之的無比沉重的恐懼與絕望。
大多數囚徒都會在這種毫無希望的痛苦與孤獨中身心潰敗,絕望而死。
很顯然,那人并不想要她的性命,他隻想要她低頭,否則,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晦暗的夜色中,烏雲蔽月。
竹苑卧室。
宇智波泉奈渾身水汽,一身狼狽地看着鏡中的自己。
他看着鏡中在燭光下映照出的陌生的人面,不禁扪心自問:這是他嗎?
蓦然間,一陣涼風吹過,燭火明滅間,
宇智波泉奈無比懊悔地揪住自己的頭發,他這是做了什麼啊!他是被鬼怪附身了嗎?
仿佛現在的他們隻有彼此傷害才能觸碰到曾經渺然存在的一絲在意。
今日種種,一旦開始,他再也不敢停手。
他深知,一旦停手,他就隻會跪地求饒,哀求她的寬恕,而他又怎能回頭!
他甯願她恨他,也好過從此以後她對他漠然視之。
無論如何,他絕不允許她離開宇智波。
這一次,他要敲碎她的骨頭,摧毀她的傲氣,斷絕她想要離開宇智波一心回家的妄念。
為此,他會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