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在道路兩旁,一些心軟的姑娘和孩子已經開始小聲抽泣。
“嗚嗚~媽媽!宇智波的大人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一個姑娘?”
“她好可憐!我們能不能幫幫她!”
“她隻是想要回家,她有什麼錯!”
“是村子裡的大人物就可以知法犯法了嗎?”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是無辜的!”
“她本該享有木葉村民應有的自由!”
“這是她的權利!”
“她沒有錯!”
“是那些大人錯了!”
片刻前,宇智波泉奈在宇智波斑的示意下用石子封住了她四肢的經絡,折斷了她試圖逃跑的肢體。
當迦音趴在地上,毫無形象地用下巴摳住滿布砂礫的地面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時,天地失色,神靈動容。
然而宇智波泉奈沒有動。
他隻是蓦然間升起了一絲恐懼的後怕。
仿佛迦音的離去終有一日會成為現實。
那一定會成為他不可接受的噩夢!
這一刻,宇智波泉奈遲疑了,就連他拈起石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無法用手中的銳器砸碎她的下颌骨,他不願意再出手傷害她。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向宇智波斑坦誠道:“斑哥,原諒我,這一次我做不到!”
幾乎同一時間,千手柱間在看到這一幕時,瞬間起身,他轉向了自己從少時起就一直引以為傲的唯一摯友,“斑,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
宇智波斑沒有理會自己一向疼愛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也沒有回應自己此生唯一的摯友千手柱間,他隻是眸色如墨,晦暗不明。
下一秒,宇智波斑一個瞬身,出現在迦音的身旁。
居高臨下,他俯視着腳下這個滿身塵埃的女子,這就是他無論怎樣努力也始終抓不住的女人!
宇智波斑伸手,從背後掐住了迦音的頸項,狼擒兔子般将她一把拎起,仿佛她的所有奮鬥與掙紮都是如同幼崽一樣無關痛癢的稚嫩把戲。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踩碎了她一心執着的幻夢,肆意踐踏着她的自尊與驕傲。
下一秒,宇智波斑咬下手套,用柔軟的指腹細細摩挲着迦音的下巴,暈開那一抹豔色的血紅。
衆目睽睽之下,他俯身,一點一點舔淨她下颌處溫熱的血迹,炙熱的舌尖卷起上面殘留的血污與砂礫,将其統統咽入腹中,彷佛要将她整個人吞吃殆盡,絲毫不顧及她微顫抖動的身軀。
他将她牢牢禁锢在懷中,不允許她絲毫退避。
下一瞬,他親自動手,眼都不眨,一一複位了她脫位的全部骨節。
而她隻能癱倒在他的懷中,死死地壓抑着将要突破唇齒的痛呼聲,任由劇痛的汗珠瞬間漫布全身,在眼尾沁出绯色的霧痕。
宇智波斑用袖口為她拭了拭額頭的汗珠,“痛嗎?”
迦音死死地咬住嘴唇,哪怕沁出血珠也依舊一語不發。
宇智波斑手中為她複位四肢斷骨處的動作未停,他湊近到她耳畔,“痛就記住!這就是你一次又一次非要離開我的代價!痛了才會幫你長記性!”
不管迦音的反應是什麼,他們這些旁觀者在這一刻都隻覺不寒而栗。
宇智波斑不愧是忍界修羅!
他們本以為宇智波泉奈的所作所為已經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原來比起他的兄長宇智波斑而言,宇智波泉奈一向讓人膽寒的狠辣手段竟然是那樣的柔情溫和!
看看宇智波泉奈的兄長宇智波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