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杯啤酒下肚,迦音不得不起身去往洗手間一趟。
千手桃華關心到,“洗手間就在出門後左轉的小路上,距離這裡隻有一牆之隔。迦音,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迦音搖頭,“不用,就在門外不遠處,你們繼續玩!我去去就回!”
有柱間大人和這麼多實力高強的忍者坐鎮,短短十幾步的距離,又會有什麼危險呢!
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千手桃華同樣如此,于是她也不再堅持。
迦音捂着隐隐發暈的鬓角,腳步不穩地朝外走去,剛巧撞上了侍童手中的酒水,被清酒弄濕了外衫。
侍童連連道歉。
迦音毫不在意地擺手,“沒關系!隻是一件衣服而已,反正今晚回去總是要洗的!不用挂懷!”
而後便繼續朝居酒屋外走去。
侍童望着那位伊人美麗的背影,不禁感慨道:“這位音姬夫人還真是待人和善呢!”
興緻正濃的忍者們并未理會這邊的小小插曲,沒有人會把一位侍童的偶然失誤放在心上。
再說他們都是忍者,一會兒那位回來後,不說别人,隻需她身旁的千手桃華出手,略微施展一個小型風遁,就能幫她把外衫恢複如初。
然而廳堂内幾乎所有人都不曾意識到,包廂内蓦然消失了一道早已壓抑多時的晦暗身影。
與此同時,宇智波一行人看着包間内已然空無一人的主位,不禁在心底暗暗祈禱:上蒼保佑宇智波,泉奈大人您可千萬要鎮定啊!
宇智波鏡乖巧地拉着一群小夥伴蜷縮在包廂的角落裡,權當他們一行人不存在。
現在比的就是定力,誰先破功誰先輸!
有火影大人在這裡坐鎮,想必就算是泉奈大人也會心存顧慮,有所收斂。
然而尚未經曆過情愛拷打的少年們根本就無從知曉,這世上被情感沖昏頭腦的當局者往往無法用理智一詞考量。
居酒屋的廳堂中,就在宇智波泉奈消失在包廂的一刹,千手柱間立時察覺到了異樣。
可是出于兩族利益的考量,他一時還是沒有動。
畢竟,一旦他對泉奈出手,直接會牽扯到創立木葉的兩大忍族千手和宇智波。
因此,他隻能留在原地。
他以為,斑的弟弟最多向往常那樣,和迦音拌兩句嘴,不會有什麼過激舉動。
然而這一次發生的一切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也根本就無從插手。
一旦錯失最開始介入的時機,到後面所有的舉動都隻會讓人畏手畏腳,難以施展,隻能眼睜睜地坐視一切的發生。
另一邊,迦音在解決完個人問題後,就從衛生間的隔間出來,走到了外間的洗手台前。
她本打算先清洗一下外衫上的酒漬,一會兒回去後再拜托千手桃華用風遁烘幹,避免外衫上殘留酒水的味道。
然而她剛打開水龍頭,洗淨雙手,擦了一把臉,還沒來得及褪去外衫,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開門聲。
迦音對此并不在意,這裡是洗手間,有其他村民來這邊解決生理問題再正常不過。
可是在下一瞬,她就被那人死死地扣住了腰肢,扳過了身體,與他四目相對,“宇智波泉奈,你來這裡做什麼!”
鬓角的紅玫瑰無聲墜落,被獵人踩在腳底,無情碾碎。
居酒屋内,身負查克拉的一衆忍者并沒有開放感知,刻意探查一牆之隔的洗手間内所發生的事宜。
可是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響和清晰入耳的質問聲卻在瞬間炸裂在衆人的耳畔。
隻因這個距離對于忍者而言實在是太近了,他們甚至不用刻意開放感知,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聽清一牆之隔的另一端此時此刻所發生的一切。
那是宇智波泉奈對迦音單方面的禁锢與扼制,而她身為一名沒有半點查克拉的普通人面對一頭猛虎的突然襲擊,根本毫無半點抵抗之力,隻能任由那人将自己壓制在洗手台前,行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