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有一百種方法在床上逼她就範,可到頭來我一項都沒舍得在她身上用!”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麼多年來,我沒對她用過任何道具!那些皮鞭、緬鈴、繩結、滴蠟……等等的使用手段,我分明都一清二楚!”
“可是我一次都沒對她用過!”
“即便有時候她讓我氣得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到最後也還是沒能狠下心腸将這些手段施展在她身上!”
“這麼些年我待她如珠如寶,可以說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但她就是不為所動!整日待我冷若冰霜!”
“可就連她那樣冷漠地看着我都讓我該死的心動!”
“她要是肯對我笑一笑該有多好!”
“柱間,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迦音……好愛好愛她……可是她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呢?”
“你說,為什麼兩情相悅會這麼難……”
“柱間,你不是忍界之神嗎?你不是最有辦法嗎?你教教我,究竟要怎麼做,阿音才會喜歡我……”
很顯然,斑并不是真的在向柱間讨要一個正确的回答,他隻是醉了,醉得昏昏然不知所以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如果說一開始千手柱間還有意阻止斑那些越發露骨的醉言醉語,那麼到後來,他幹脆躺平了,任由斑在醉酒後恣意放言。
可是,這是不對的。
這是錯誤的。
這是不應被聽取的。
然而他卻聽得異常入迷。
在斑的口中,柱間僥幸窺見了那些他本不該知曉的隐秘。
他知道她在情動時會雙目濕漉,會渾身發顫,她的臉頰會泛起潮紅的绯霧,她的腰肢柔軟的仿佛一折就斷……
她會像貓兒一樣發出讓人抓心撓肝似的的歡叫聲,她會在情潮難耐時失控地在對方身上留下幾縷豔色的抓痕,她會在情韻過後徹底癱軟成一汪清透的春水,融化在對方溫熱的懷抱裡……
他看着自己在清醒中點滴沉淪,恍如醉酒的那人不是斑,而是他自己一般。
于是,他隻能一邊大口大口地灌酒,一邊繼續聽對方酒醉後的呓語絮叨。
他想,或許他可以将斑徹底灌醉,這樣至少可以留給她一個能夠安眠休息的平靜夜晚。
出于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今晚的千手柱間拉着宇智波族長,陪他通宵酗酒,酩酊大醉,二人直接歇在了森園涼亭的長椅上,任由濃郁的酒香彌漫了整座園子。
次日,直至日上三竿,千手扉間才在森園深處涼亭的竹編長椅上找到了兩位雙雙開了天窗的木葉火影和防務部部長。
當然,迎接兩個醉鬼的隻可能是情報部部長千手扉間毫不留情的兩枚水遁,像瀑布一樣威力巨大,澆得人心涼透骨!
被粗暴水遁豁然砸醒的兩人稍微休整過後,就像沒事人一樣照常上班去了。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隻是二人一時的放浪形骸,絲毫不值得挂懷于心。
斑已經完全記不得自己在昨夜酒醉呓語時都說了些什麼。
柱間更是不會将那些露骨的話語為當事者一一複述。
兩人隻是照常到崗,忙于公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