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睡服她,豈不是說明我們比那兩位大人物還要厲害嗎!”
“他們兄弟倆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把她徹底睡服呢!”
“要我說,那女的就是欠-草!如果我是宇智波泉奈,一定把她從早-奸-到晚,就不信她不松口!不向我跪地求饒!認輸服軟!到那時還不是任我想怎麼-草-就怎麼-草!”
“女人嘛,本來就是張開腿給男人-草-的!”
“也不知道在床上時那位音姬夫人的-嬌-喘-聲得有多麼浪,會不會叫一聲就讓人-酥-了骨頭!”
“你想聽?”
“哈哈哈!瞧這話說的,跟你們不想似的!那樣的絕色佳人,哪個男人不想與之春宵共度!哪怕隻有一次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你們說火影大人會不會也和她有不正當的關系啊?”
“要我說,沒準火影大人已經睡過了呢!要不然怎麼會護她護的那麼緊!這年頭,沒好處的事哪個男人肯幹!又不是傻子!”
“火影大人一定-舒服-死了吧!”
“沒準兒是那個-浪-貨更舒服呢!”
“草!我怎麼就不是那幾位大人物呢!TMD!光是想一想就-舒服-壞-了!”
“噓!小點聲!當心隔牆有耳!”
“怕什麼!那些大人物才不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他們可都有着自己專屬的貴賓茅房!哈哈哈哈!”
“再說,大家最近不都在議論那位音姬夫人嗎?法不責衆,就算上面知道了又能怎樣!難不成還會把你我全都抓了?”
“也對,那就是個蕩-婦!”
“我一晚上想着她的臉蛋就能舒服三回!”
“哈!三回算什麼!我明顯要比你厲害!”
“MD!都别說了!越說越有感覺了!好想嘗嘗她的味道!”
說着,那人居然真的不管不顧地兀自動作起來。
聽到這裡,宇智波泉奈直接須佐出手,一拳掀翻了整間廁所。
裡面的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徹底埋沒在一片斷壁殘垣下。
至于被埋在廢墟底下的人是死是活,宇智波泉奈渾不在意。
他隻是看向火核,“這些流言蜚語你也都知道!”
宇智波火核低頭應是,“啟禀泉奈大人,屬下知道。”
宇智波泉奈的手頓時抖了一下,“所以說,音音也都聽到了這些議論,對不對?”
這一下,宇智波火核的頭垂的更低了,“應該是,夫人畢竟出門在外,有時也會需要解決個人問題,難免會有火影大人顧及不到的地方,或許偶然間聽到過這些污言穢語。”
宇智波泉奈突然愣在了原地,這是他第一次深切感受到迦音所處環境的艱難,她分明深陷荊棘,每走一步,刀刀割肉,寸寸染血,這讓他不由心口一窒,痛到難以呼吸。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宇智波火核,“明明這一切都不是迦音的錯!是我宇智波泉奈在強取豪奪,是斑哥在以勢壓人!我敢作敢當,用不着音音一個弱女子替我背負罵名!”
“火核,你去告訴警備部的成員,即日起,再讓我聽見木葉有一句诋毀音音的言論,警備部的宇智波就全體給我滾蛋!”
作為一名忠心耿耿的下屬,宇智波火核還是盡職盡責地提醒了一句,“泉奈大人,這樣做恐怕會有損您的威名,世人都會在背後議論您,說您以權謀私,因私廢公啊!”
宇智波泉奈睜開猩紅的雙目,絲毫沒有讓步的打算,“火核,讓我來告訴你,隻有内心虛弱的人才會在乎社會評價,因為他們的内核是如此的空洞懦弱,似乎隻有得到他人的認可,一輩子活在别人的嘴巴裡,才能享有一絲虛無飄缈的安全感。”
“我才不在乎他人的議論!”
“他們在我和斑哥的威名下,都隻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隻配一輩子匍匐在我們的腳底,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攪弄風雲,改天換日。”
“所以,你也不用在意。”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主意打到迦音身上。”
“是我最近太過和善,給了那些人我好說話的錯覺,才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地議論音音!”
“既然不想在木葉待了,就給我滾出去!木葉的所有人,但凡有說過一句音音不好的,就讓他們給我滾蛋!敢有第二次,我要他們的命!”
“至于那些膽敢口出穢語的,就統統給我抓進警備部,先餓上三天!倘若警備部的監獄裝不下,我審訊部的大牢完全對外敞開!記住,一個都不要放過!”
眼見泉奈大人決斷已下,宇智波火核又豈敢不從,隻得遵令照辦。
某辰:都是現實裡非議女性的一些話,能說不能寫,和前面音斑内容的可見處一樣,同樣參見提前預告,不懂的可以留言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