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試圖和她解釋,“貞潔與人命相比,我以為生命更為寶貴!當時泉奈命懸一線,我實在沒有别的法子!至于孩子,隻要是你生的,那就是我的孩子!我不在意那些世俗規訓的貞潔清名!你也根本就不在乎,對不對,阿音?”
迦音:“是,我是不在意!可是我不能接受你欺騙我的事實,這讓我們的開始根本就淪為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宇智波斑,倘若易地而處,你就是我,你扪心自問,你會原諒這麼一個一次又一次封封印你記憶的人嗎?你會在記憶解封後與他繼續當沒事人一樣上演鹣鲽情深、情濃意濃的恩愛戲碼嗎?”
“你不會,你隻會将那人大卸八塊,焚屍揚灰!”
“你拿你自己都辦不到的事情來奢求我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句話我送給你。”
“我們之間絕無可能,因為欺騙就是最大的不可原諒!”
“隻要一有機會,我就會眼都不眨地轉身離開,去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縱使你敲碎我的骨頭,一心斷絕我要離開的念頭,可是隻要我一息尚存,就絕不會放棄回家的希望。”
宇智波斑知道自己犯了一件滔天大罪,可是他還是在努力地尋找着一絲出路,“阿音,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難道不應該向前看嗎?你告訴我,究竟要怎樣做,你才肯答應和我在一起好好地過日子。”
迦音:“宇智波斑,因為你看的太高,看得太遠,從來不曾低下頭注意過我們這些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卻不知大道至簡,人心向背,才會決定最終的成敗。”
“我問你,假如你是全民公敵,以一當十,你會低頭看腳下的蝼蟻嗎?”
“若非我體質特殊,對你有用,你根本就不會将我放在眼裡。”
“你太傲慢了,傲慢的從來不在乎我們這些蝼蟻的想法。”
“倘若戰場遭遇,你隻會把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捏螞蟻一樣捏死。”
“你的實力根本就不會給你看到我的機會。”
“正是因為我們的開始過于不堪,所以你才會一直對我心懷歉疚,這麼多年來一直壓抑着你内心的驕傲費盡心思地努力讨好我。”
“可是這真的是你口中的愛嗎?”
“倘若我們彼此換一個方式相遇,比如是在戰場遭遇,我可能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淪為了你手下不記姓名的一個渺小亡魂。”
“你又怎麼可能會浪費時間和我談情說愛呢?”
“可是歸根到底,我也隻是一名普通人,和那些從來都不被你放在眼裡的蝼蟻們并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别。”
“實力的差距,身份地位的迥異,早已注定你我之間絕無可能。”
“在這種銀河天塹一般的絕對差距下,我不可能會喜歡你,更不可能會愛上你,也絕對不會接受你。”
“你知道我和你同床時的感受嗎?我生怕你哪天情緒失控,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我捏死,我對你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在這樣的情形下,你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平等共處的可能,又怎麼會衍生出在彼此尊重的前提下才會存在的更高層次的感情,那種隻流傳于小說話本裡的真愛呢?”
“我曾經問過柱間大人,我問他,你會相信狼會愛上羊,貓會愛上鼠,老虎會愛上兔子嗎?”
“那麼今天,我同樣要問一問你,你會相信,羊會愛上狼,鼠會愛上貓,兔子會愛上老虎嗎?”
“那時的柱間大人并不理解我話中的深意,因為他并不知道我對于萬花筒血繼病的用處,這才會錯将你對我的占有當成是珍愛。”
“可是宇智波斑,你對這一切都心知肚明。”
“我們之間從始至終都不存在這種名為‘真愛’的感情。”
“獵人與獵物,被供奉者與獻祭品,這才是你我之間最真實的關系。”
“而在現實裡,沒有哪位獵人會愛上他的食物,更沒有哪位高高在上引衆生難以望其項背的魔神會愛上他的獻祭品,這種完全失衡的關系隻會加劇單方面的不公,我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