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立海大那位“欺詐師”先生,即便不用“幻影”,對于其他選手的得意技也掌握了不少。
此時正在酒店觀看比賽的柳生比呂士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鏡,望着巨大的電視顯示屏裡那抹熟悉的纖瘦身影,嘴角微翹,輕笑道:“球場上的‘欺詐師’嗎?”
“Game won by Japan Niou & Oshitari!3-3!”場上的比分再次戰成了平局。對這一結果,J﹒J﹒高爾吉亞甚是不滿意。
喂!你們的看家本領就是快攻……竟然慢悠悠的讓對方拿下三局?!
之後的比賽呈現膠着之态,仁王雅治跟忍足侑士雖說暫且對米魯克﹒米爾曼那個“超超光速粒子”沒辦法。隻要是米魯克﹒米爾曼的發球局,澳大利亞隊可以憑借着四個ACE球直接拿下,問題雙打比賽選手發球每四局一個輪回。
六局過後,雙方各自保住了自己的發球局。即便一不小心丢掉了發球局,下一局又将對方的發球局給破了,追回了比分。
“Game won by Australia!4-3!Change ends!”
……
“Game won by Japan Niou & Oshitari!4-4!”
……
“Game won by Australia!5-4!Change ends!”
……
“Game won by Japan Niou & Oshitari!5-5!”
當收音機裡再次傳出打成平局的消息,把.玩着國際象棋的諾亞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手中的棋子,眉頭緊皺在了一起:“真的好奇怪啊,球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再一次感覺到跟自己所推測的結果截然不同的諾亞着實有點想不明白。雖然從收音機裡獲取到的最新比賽情況,澳大利亞隊已經“6-5”領先,拿到了賽點,可這第十二局卻遲遲沒能拿下。
球場上,忍足侑士一個漂亮的向左滑行,半躬着身将球高高地挑起。對面的馬克﹒麥克格雷戈果然如忍足侑士預料那般,回贈了一個扣殺球。隻是……他們難道不知道,在忍足侑士面前打扣殺球是非(直)常(接)危(送)險(分)的行為麼?
果不其然,一個漂亮的“棕熊落網”,那顆黃綠色小球被成功回擊了回去。
“40-40 Deuce!Japan領先!”
“仁王看起來很累啊。”幾乎在現場觀看比賽的所有人都會這般認為,畢竟那氣喘籲籲的樣子騙不了人,而之前的比賽負責進攻的主要也是仁王雅治。
可事實當真如此麼?
當同樣滿頭大汗的米魯克﹒米爾曼奮力揮拍,想用高速球結束比賽時,看起來非常累的仁王雅治竟然還有體力将球回擊回來,而且瞧着那力量根本就不像是體力已經透支樣子。
怎,怎麼回事?!
“噗哩~那小子……原本就最擅長持久戰!”站在場邊觀看比賽的“迹部景吾”可算收回了“幻影”效果,而球場上因為擊球的動作幅度過大,“仁王雅治”頭上所戴的銀白色假發一不小心就掉了。
“Game won by Japan Niou & Oshitari!6-6!”
“啊恩,這不是本大爺最喜歡的搶七決勝局嘛。”迹部景吾撫上了眼角下的淚痣,帶着一貫傲慢的詠歎調語調,開口道。
“所以……從一開始就是迹部跟忍足組合進行雙打一?!”
“有必要這麼多此一舉麼?”不僅觀衆席跟澳大利亞那邊的休息區裡對這一變化詫異的很,就連霓虹隊這邊貌似多少也有些不解。想來也是,對戰澳大利亞隊,不管是仁王雅治還是迹部景吾,其實在此之前都不曾比賽過,可以說都是第一次。這般怎麼看都有點多此一舉。
隐約猜到了其中緣由的入江奏多笑道:“迹部……說不定是在跟其他什麼人戰鬥……也說不準。”
“什麼意思?!”這下大家越發雲裡霧裡了。
“聽說澳大利亞隊之所以能在第一場比賽裡打赢排名No.2的瑞士隊,是因為背後有個天才軍師諾亞在出謀劃策。”幸村精市不緊不慢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