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包廂裡的諸位都側過頭看向他,便微微颔首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小言,好久不見呐。”
“好久不見。一會兒用完膳,直接去後院。”夏淺言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離開時還不忘将自家還在那裡氣鼓鼓生悶氣的弟弟夏淺語拖走。
“大哥,你快放開我,我還有賬沒跟周助算呢。”夏淺語開始掙紮,可惜衣領被拎,反抗不見絲毫效果。
“有什麼賬,一會兒到了場上随便你怎麼算都成。”
“……”
包廂的門就這麼關上了,在場的小夥伴們好一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不二,剛剛那個人……”看似溫文爾雅,卻莫名的覺着有壓力。白石藏之介在心底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白石你是問小言嗎?他是淺語的大哥,叫‘夏淺言’,是這間酒樓的少東家。”不二周助眯着眼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同時也是華夏隊的領隊。”
“領隊?!”
所以周助/不二/前輩你帶着我們過來是來砸場子踢館的?!
望着眼前的小夥伴們或淡然,或震驚,或懵懂的樣子,不二周助眯着眼解釋道:“我(真的)是來打牙祭的。隻不過……”
“隻不過?!”
“隻不過好像忘記帶錢包了。”
“……”忘記帶錢包還點那麼多價格不菲的菜?
“沒關系的,隻要一會兒将淺語他們打趴下就能免單。”
所以……還是上門來砸場子踢館的。
在場的諸位小夥伴們彼此對視了幾眼後,一個個默契地開始掏口袋拿錢包。隻是……哎?!錢包呢?!怎麼不見了?!
“……”
難不成真的要留下來洗盤子?!
包廂裡,氣氛突然有點點凝重。如果再猜不到這是誰的傑作,那真的活該被坑了。隻是……
“嘁,不就是比一場嘛。”亞久津仁倒是非常适應這種意外狀況。
“不二,私下裡禁止比賽。”真田弦一郎其實很想說“太松懈了”,不過還是隐忍着,提醒了一句。
“沒說比網球啊。”
“那比什麼?!”
其實有過一次相關經曆的仁王雅治幾個直接聯想到了在嵩山每天吃飯前,必過的那個蓮花池,落湯雞的滋味真的挺不好受的。
莫非……難不成……
“怎麼?大家沒信心能赢麼?”幸村精市眉眼帶着笑意,其實打從一開始,他便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然最開始時,壓根就隻是夏淺語跟不二周助炫耀,澳洲“食為天”這邊建了個“好玩”的球場,問不二周助要不要過來跟他比試比試。
跟夏淺語較量沒太大興趣,對于打牙祭解饞什麼的,倒是還有幾分心動的不二周助,原也隻是打算帶上幸村精市以及自家可愛的弟弟上門改善一下夥食。隻不過後面尾巴太多了,不玩一下似乎對不起自己。
于是諸位一道過來湊熱鬧的小(電)夥(燈)伴(泡)被坑,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