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了,又該如何應對……
可惜,關于那位“欺詐師”的相關資料,隻有去年關東大賽決賽時的,以及跟米國西海岸青選隊的錄影帶,全國大賽決賽時并沒有出場比賽。無論是關東大賽,還是那場友誼賽,距離U—17訓練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更何況是現在的U—17世界杯。
盡管各組數據已經沒了時效性,但米國隊這邊還是抽空研究了一下。畢竟會“同調”這個雙打基礎技能的選手,縱觀整個U—17世界杯也沒有幾對搭檔可以做到。
所以,當仁王雅治一上來便是四個“零式發球”後,立馬引來了米國隊那兩位選手的警覺。雖然仁王雅治的“零式發球”比起那位“魔之子”跟德國隊的手冢國光還有細微瑕疵,可想要成功回擊,還得求個“天時地利與人和”。
“零式發球”這種幾乎等同Bug存在的發球,幸好對手腕要求不低,要不然還讓不讓旁人活了?在這一刻,米國的兩位選手還沒意識到,某隻白毛狐狸現在熟練掌握的無敵發球,可不單單隻有一個“零式發球”而已。而且左撇子的他,右手雖不及左手,卻也比當年同期時要靈活很多。這當然多虧了自家倆腹(神)黑(魔)美(雙)人(孖)近三年調.教的結果。
“Game won by Japan Niou & mouri!1-0!Change ends!”
第二局,輪到了米國隊發球。
跟霓虹隊仁王雅治以及毛利壽三郎比賽的米國選手,個頭都不低,有一個甚至目測接近兩米,是位非洲裔選手,将一頭的小髒辮紮得高高的。
“感覺跟齋藤教練差不多高。”随着白石藏之介的聲音落下,那已經站在發球區的高個兒選手一上來便是一個類似越智月光的“馬赫發球”。
縱觀整個U—17世界杯,在身高上越智月光應該是第一人。但并不代表着其他球隊沒有超過一米九,甚至兩米的選手了。
即便一米七八的仁王雅治面對近兩米的米國選手沒辦法,旁邊不還有一米九一的毛利壽三郎在嘛。而且自從毛利壽三郎升入立海大高中部後,别看天天逃部訓,事實上幾乎每天跑到冰帝學園高中部,跟越智月光一道訓練。
越智月光的馬赫發球毛利壽三郎都能接住,更何況是其他人的。
就在毛利壽三郎負責将對面的發球回擊回去時,仁王雅治也沒閑着。或許因為仁王雅治一上來便是四個“零式發球”,不到兩分鐘便結束了第一局比賽,速度之快讓大部分人忽略掉了某些東西。
那缥缈虛幻的精神力正以仁王雅治為中心,慢慢地朝着攔網另一端的球場蔓延過去。速度雖不快,卻無聲無息。最主要的,經過“神之子”特訓過的仁王雅治,也學會了幸村精市的一些小習慣,回球時附帶着一些精神力,讓對手在不知不覺時中招。
當然,被“滅五感”什麼的但凡進行過精神方面的特訓,且不說沒那麼容易中招,即便中了招持續的時間也不會很長。而仁王雅治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一擊即中,哪怕有那麼丁點兒受影響,也是好的。
而仁王雅治最終的目的還是想不着痕迹地“同調”對手一把,以此來洞察對手的行動。當然,仁王雅治的精神力自然沒辦法跟自家部長相比,所以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浪費。
“想不到這麼輕松就将球給回擊了回去。”米國休息區這邊,杜杜﹒歐邦度眉頭微皺了一下。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個叫毛利的選手好歹也有一米九。”奇柯﹒巴連廷不以為然地開口道,“而且,不是說他跟那個叫‘越智’的高個子是霓虹隊比較固定的雙打組合嘛。”
奇柯﹒巴連廷才說完,便瞧見了越前龍馬徑直朝着門口走去,便好奇地詢問了一句:“嘿,龍馬,你去哪裡啊?”
“口渴,買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