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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Part18 Sleepwal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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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某個不知名的村莊,某個風雪呼嘯之夜,一位少女在林間救下了一隻被困在捕獸夾中的鶴。

少女耐心而溫柔地救治了受傷的鶴,在這肅殺的寒冬中它無處可去,掉隊後也找不到同伴,善良而孤獨的少女便收留了它,一人一鶴過着相依為命的日子,在與少女天長日久的相處中,鶴的認知逐漸出現了偏差,它忘記了自己是一隻鶴,将自己當成了人類,而這一切的源頭是鶴愛上了少女,鶴向她跳起求愛的舞蹈,引吭高歌它的戀情,而少女并不理解鶴的語言和習性,隻是對它的舞姿和歌聲予以贊美。

得不到回應的鶴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漩渦,它認為少女不肯接受它的求愛,是因為自己不夠美麗——自己的羽毛太過濃密,不像她的皮膚那樣光滑;自己的腳爪太過銳利,不像她的四肢那樣柔軟;自己的歌聲太過嘹亮,不像她的聲音那樣婉轉,于是它拔掉自己的羽毛,磨鈍自己的腳爪,撕裂自己的聲帶,隻為了更像人類,更像她。

少女看到血肉模糊、再也無法唱歌的鶴,感到驚惶和痛心,她阻止了鶴的自虐行為,并擁抱了因戀情無法實現而患得患失的鶴,鶴認為她接受了自己的求愛,歡欣雀躍,将她視為自己此生唯一的伴侶。

鶴的愛是盲目的、執着的,具有強烈的排他性和占有欲,原本安分的它開始極具攻擊性,起初它隻會驅趕接近少女——自己的伴侶的男子,後來發展成不分青紅皂白攻擊周圍的村民,即便少女予以阻攔鶴也不曾停止瘋狂的行為,很多人因此受傷,村民對鶴充滿了恐懼,認為鶴是披着美麗畫皮的妖魔,而少女是被妖魔蠱惑的伥鬼,長此以往,遲早會有人死于妖魔之手,于是村民們聚集起來,謀劃着殺死鶴。

又是某個風雪呼嘯、萬籁俱寂的深冬之夜,村民們拿着火把和武器,将少女的家團團圍住,要求少女交出那隻化形為鶴的妖魔,少女哀求村民放鶴一條生路,今晚她就會帶着鶴離開村子,然而群情激奮的村民早已對少女的話充耳不聞,見她不肯交出鶴,便對她也動了殺心,領頭村民手中的榔頭擊中了少女的額頭,少女倒在地上,傷口汩汩流出的鮮血浸入身下蓬松的雪,染成一片猩紅,宛如鶴的丹頂。

意識模糊的她聽見鶴高亢的哀鳴,可鶴明明早已發不出聲音,她便以為是自己瀕死的幻覺,便用盡最後的力氣祈禱,那美麗的生靈能夠展翅高飛,逃出生天。

當少女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依然躺在門前的雪地,地上的血和傷口都消失了,仿佛一切從未發生,她身上披着一件無比美麗,有如日光下的珍珠般燦爛奪目,黑夜中也能散發光彩的白色織錦,而鶴與村民都早已不見蹤影。

少女跑出家門,焦急地大聲呼喊,整座村子空無一人,宛如曆經百年光陰後的廢墟般破敗荒蕪,唯有不計其數的無字墓碑排列堆積——

“故事講完了。”

一文字則宗像說書人一樣收起折扇,對靠在他背後的審神者說道。

“欸、這就沒了?!”審神者如夢初醒地叫道,“鶴後來怎麼樣了?村民又到哪裡去了?少女到底遭遇了什麼完全沒講清楚啊?還有,則宗先生講的這個故事跟「鶴的報恩」到底有什麼關系,完全不是一碼事吧!”

則宗笑道:“怎麼沒有關系,最後不是‘報恩’了嗎。”

“還真是沉重的‘報恩’啊……”審神者吐槽,“這本書是則宗先生從哪裡找到的?從來沒聽過這種奇怪版本的「鶴的報恩」。”

則宗合上書:“孫六房間的書架上,叫什麼「世界童話精選集」。”

“童話?念給小孩聽不會做噩夢嗎?!兼元從哪弄來的兒童邪典啊?”

“哈哈哈,不過是三流作家借着童話的殼子,莊周夢蝶般荒誕不經的故事罷了,沒頭沒尾的,别放在心上。”

則宗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向後一仰躺倒在審神者的腿上,審神者撸貓似的輕輕撫摸着則宗毛茸茸的頭發:“話說回來,刀劍男士的體質真是神奇啊,則宗先生剛剛還一身傷,手入一下瞬間就恢複如初,連衣服都自動修補好了……”

“就算擁有了人形,刀劍男士的本質依然是刀劍,衣服是刀劍上的飾物或是花紋,手入的過程就相當于擦拭保養,不過,你倒也不用過度憂慮,我這種程度的輕傷還用不着手入,就這麼害怕我會折斷嗎?”

“當然了……則宗先生是最重要的。”審神者小聲說,好像生怕則宗聽見,“反正資材管夠,也不能讓大家帶着傷去做其他事啊……”

“好姑娘……既然如此,那就再多愛我一點吧。”則宗拉過審神者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問道,“你昨天不是和清光小子去商場染了指甲麼?怎麼看着和原本的樣子沒有區别?”

審神者纖細的手躺在則宗寬大的、有些粗糙的掌心,淺粉的甲油膠在手入室的燈光下透出明亮溫潤的色彩。

“當然有區别啦,這叫做裸色,現世很流行的,有句話叫做‘美甲的盡頭是裸色’!”

“哈哈哈哈,原諒我這個不懂時尚的老頭吧,我以為你會像清光小子那樣,塗上豔麗的顔色呢。”則宗笑道,“嘛,這樣也很可愛,很适合你。”

“我可不敢做太顯眼的美甲,會被領導暗搓搓罵的。”審神者歎氣,她其實也喜歡更漂亮的美甲而不是這種低調到看不出來的,“清光那麼可愛那麼漂亮,再誇張豔麗的款式都沒問題的。”

“這話要是讓他本人聽見了,恐怕又要得意忘形個好幾天呢。”

“話說,則宗先生,您知道鶴丸最近是怎麼回事嗎?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則宗用折扇遮住半張臉,隻露出笑意盈盈的眼眸:“哎呀,主人和我聊天的時候還在惦記其他男人麼?”

審神者知道他一這樣不是生氣就是吃醋了,連忙安撫道:“不是啦,和則宗先生聊天的時候,我的腦子和眼睛裡就隻有則宗先生哦?隻是剛好想起來這件事就打聽一下,我好幾次在本丸遇見鶴丸想跟他打個招呼,他都繞道走,是我做錯什麼事惹他讨厭了嗎?要不要去道個歉……”

“你啊……我說過你多少次,怎麼還是遇事先把錯攬到自己身上,這種想法可不好。”則宗捏捏她的手指,“至于鶴丸那家夥,說不定隻是見到你害羞得跑掉了哦?咱們本丸的鶴丸性格别扭得很,我和他平日也隻是點頭之交,你要是很在意就去問問三日月,若是真有誤會,他會幫忙調解的。”

“好……”

審神者垂頭喪氣,頭上的狐耳也很會讀氣氛地随心情耷拉下來,她自知做不到讓每位刀男都喜歡自己,至少也不希望被他們讨厭,但是先不辭而别整整兩年的是自己,刀男們的性格天差地别,有則宗這樣完全不在意的,自然也會有對她抱有很大不滿的。

“哼,膝枕看起來很舒服啊。”

手入室的大門猛地被拉開,衣衫褴褛,鮮血淋漓的鶴丸國永拖着刀走了進來,看到膩膩歪歪的兩人便揶揄道。

“是主今日手入的獎勵,還是隻給則宗一個人的特别服務呢?”

“鶴丸?!”說曹操曹操到,審神者被吓了一跳,她記得自己明明是把鶴丸國永安排進第二部隊去遠征的,“怎麼傷這麼重?快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則宗見怪不怪:“好啦冷靜點小姑娘,你是第一天當審神者嗎?又不是沒看過我們的重傷立繪。”

“哈哈,真嚴厲啊則宗,圖片和實物終歸是有區别的嘛。”鶴丸國永幹巴巴地笑着,“吓到你了嗎?對不起,下次我會收拾好再進來。”

“對不起……是我反應太誇張了,我沒有被吓到!”審神者慌裡慌張地解釋道,“禦守帶了嗎?我真的不知道遠征也會受傷……”

“帶了吧,死不了的,放心。”鶴丸國永輕描淡寫地說,收刀回鞘,帶着一身濃濃的血腥氣與審神者擦肩而過,“則宗,藥研把依賴劄放哪了?”

“都在箱子裡,密碼是1234,請自便。”

“鶴丸?!那個,我來……”

鶴丸一邊撥動箱子上的密碼鎖,一邊頭也不回地回答:“不必,你忙你的。”

則宗直起身子,輕輕拍了拍審神者的肩膀,好像在暗示她你看我沒說錯吧這家夥性格就是很别扭,審神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半天也沒說出口,則宗眯起眼睛,突然掀開審神者面布的一角,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十分暧昧地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比起嘴上說說,還是直接行動比較好哦?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記得結束以後來房間找我。”

旁邊翻箱倒櫃的鶴丸國永看似完全不關心兩人在做什麼,手上逐漸加重的力道和摔打的聲響卻出賣了他的心情,一文字則宗大笑着揚長而去,隻留下審神者尴尬地坐在原地。

手入室裡隻剩下鶴丸國永和審神者兩人,氣氛一度十分僵硬。

比起嘴上說說,還是直接行動比較好……嗎?審神者想,既然對方不回應,那就由自己來邁出第一步……

“那個,鶴丸……”審神者咽了咽口水,鼓足畢生的勇氣決定外向一回,向始終低着頭沒看過她一眼的鶴丸國永張開雙臂,冒了一腦門冷汗,果然比起示好她還是更擅長道歉,讪笑道,“要、要膝枕嗎?”

鶴丸國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側過頭,用那雙陰雲密布的琥珀色眼眸冷冷地盯着她,審神者被他盯得渾身發毛,雖然「鶴丸國永」這振刀劍普遍是活潑開朗十分随和的性格,但由于賦予其靈魂的主人以及生活環境的不同,其分靈的個性也會天差地别,說不定自己本丸的鶴丸剛好是比較冷漠的那一型,明明知道被人家讨厭還主動湊上去,真是自讨苦吃……

審神者在心裡快速醞釀好給自己台階下的台詞,正打算溜之大吉的時候,鶴丸國永突然走到她面前,雙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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