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邊短打,與正文結局無關。
*每個段子都是獨立發生的,自行想象是特定的刀嬸cp或者是all嬸後宮向都ok,應該還會有020304。
*全是各種擦邊球+暗示+奇怪play。
<三日月宗近的場合·本命巧克力>
情人節要做一百多份一模一樣的巧克力送給全本丸的刀男,盡管有燭台切和小豆幫忙,審神者也累得腱鞘炎都要犯了,全部送出後已經是深夜,趁着夜深人靜,審神者拿出在現世家裡制作的,唯一一份的本命巧克力,披上靈力僞裝,變成一隻小喜鵲來到三日月宗近的居所附近。
三日月宗近在本丸從不鎖門,今日的門甚至是虛掩的,打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流出暧昧不明的鵝黃色燈光,審神者從那道剛好容她通過的門縫裡蹦蹦跳跳地鑽進來,拍拍翅膀,飛到端坐在書案後閱讀古籍的三日月身邊,停在他的肩膀上。
“喜鵲送緣,看來今晚會有好事發生呢,主。”
若無其事地裝成喜鵲,用喙扯着三日月發飾垂下的金穗的審神者聽聞,連忙跳開一邊:“欸、宗近先生怎麼發現的?我現在應該是一隻喜鵲吧?”
“這雙眼所見的是主靈魂的形狀,無論主化作何物,在我眼中都是最真實的模樣。”
三日月宗近擡起手指,蹭了蹭喜鵲毛絨絨的小腦袋,随後輕輕一拂,便散去了審神者的靈力僞裝,恢複人形的審神者跌落在三日月懷中,他垂下那雙寄宿着新月的、青金石般的深藍色眼眸,溫柔地注視着她。
三日月的眼眸是冰冷淡漠的,猶如高懸九天無法觸及的新月,唯有面對她時才會走下高高在上的神壇,沾染些人世的溫度,本應早就習慣,但如此暧昧的距離被他注視審神者依然會害羞,索性用心形的巧克力盒遮住了臉。
“這是什麼?”三日月拿過那盒巧克力,“是送給我的嗎?”
“啊……嗯!”
“和其他人的形狀似乎不太一樣呢。”
“是、是本命巧克力!所以是心形的!”審神者越說聲音越小,“給大家的是義理巧克力……”
“哎呀,原來是這樣,都怪我這個老古董,跟不上現世的潮流了。”三日月笑道,“那麼,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連同主的愛一起。”
或許是期待即将發生的事,又或者是太過害羞,審神者便不再說話了,而是緊緊靠在三日月宗近的懷中,像是依偎在主人身邊充滿愛意的小鳥,三日月橫抱起審神者緩步走向裡屋,房間裡暖色的夜燈也随之熄滅。
<孫六兼元的場合·恩愛兩不疑>
或許是因為身上還有點酸痛,向來是起床困難戶的審神者,今天卻比她的枕邊人醒得還要早。
沉睡的黑狼斂起了殺氣和鋒芒,審神者出神地凝視着孫六兼元沉靜柔和的睡臉,因為曾不止一次夢見他在自己面前折斷,她總是很珍惜這樣,睜開眼睛便能看見安然無恙的他在身邊的時光,好在夢境都是相反的。
審神者湊上去,在孫六兼元的臉頰落下一個溫柔的吻,突然發覺自己将他的手臂當成枕頭枕了整整一夜,雖然很親密,但對血液循環并不健康,于是審神者試着在不吵醒孫六的情況下把他的手臂移出來,她剛擡起頭,卻發現兩人散開的長發不知何時纏在了一起。
兩個長頭發的人同床共枕難免會發生類似的尴尬,審神者的指尖挑起那縷打結的頭發,想解開打結的部分卻無從下手,于是她無奈地歎了口氣。
“剪斷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
孫六兼元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青綠碧玺般的淺蔥色眼眸,即便在清晨房間的昏暗的光線下也通透美麗,你很難判斷一頭狡猾的狼是否是在假寐,因此審神者也并不覺得意外。
“還是别剪了吧……解開也不費勁,就是要花點時間。”
審神者對自己的頭發倒是無所謂,發梢幹枯分叉了她也會去理發店剪掉,但她非常喜歡孫六兼元漆黑的長發,看似直且硬實際上很柔軟,撫摸起來的手感像是狼犬的皮毛。
“那就放着不管吧,主人。”
“欸……”
孫六兼元輕笑道,握住審神者的手,翻身又将她壓在身下,長發垂落在她身側宛如黑色的紗帳,高大的身軀幾乎遮擋住了全部的光線,将她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中。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是這樣吧,主人?”
“會影響行動的哦?而且,一大早上的……”
審神者語氣略帶嗔怪,擡起胳膊微弱地抵抗了一下,然而并沒有拒絕他的吻和愛撫的手指。
<一文字則宗的場合·來找不同吧>
“則宗先生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我有哪裡不一樣?”
一文字則宗在房間裡看報紙的時候,審神者突然走進來,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神秘兮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