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拆紅繩就拆了一下午,青梅還在不停的搗亂,真怕她把愛之繩拴在我手上,我甯肯去自盡也絕不做女同性戀。
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看見南池柳正眉頭緊鎖,氣呼呼的走了進來,那樣子像是要吃了我。
他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青梅,你先退下!”
她趕忙放下手中的紅繩,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以後不準踏出此門半步!”
我微怔了一下,憤怒的說道,“我怎麼惡毒了?是殺了你全家還是禍國殃民了?”
他被我這一問,愣住了。
南池柳在我面前來回踱步,半天才說道,“宋玉被房檐上的木桶澆了冷水,得了風寒,除了你還會是誰做的!”
“好一個義正言辭!是我做的,怎樣?你要殺了我嗎?”
我故意激怒他,從桌子上順了一根紅繩,趁他氣的發瘋時,便将繩子套在了他的大拇指上。那條繩子瞬間便消失了,應該就是起作用了。
他愣在原地好一會兒,突然舒眉展顔,笑意盈盈的望着我。一臉□□的笑道,“愛妃,我怎麼會舍得殺你呢?你是本王的心肝肺兒…”
“好惡心呐…”
這可不像是聽話繩的作用啊,難道是愛之繩?慘了慘了,這下慘了。
他一副要揉碎我的表情,猥瑣的笑道,“心肝,來啊…别走…來啊…”
“西瓜你個草莓(去你的)!”
一拳我就将他打暈了,他再這個樣子,我可不能保證真的不會打死他。
青梅似乎聽到了響動聲,她焦急的拉開門,一臉驚詫的望着我,又望向琉璃地上躺着的南池柳。她鬼鬼祟祟的四周查探,又趕忙将門緊閉。
“主子,您不會是殺了王爺?”她驚詫道。
我隻是對她邪魅一笑,默語不言,繼續梳理着手中的紅繩。
“主子,咱們快逃吧!”她頓時臉色慘白,慌張道。
哎,我一個打工人,逃哪去都是個死,好死不如賴活着。背靠南池柳這棵大樹,先開一家古代婚介所,讓自己有個安身立命之所,到時候再一紙休書休了這烏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