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同樣華燈漫天、人聲嘈雜。祝餘與黎禾一同欣賞永夜花的綻放。
“喂。換個地方,我們去喝酒。”祝餘說出來那句話。
不知為何,黎禾盡然有些緊張,“去哪?”
祝餘抱肘,好似故意在欣賞黎禾的反應,“就說去不去!”
黎禾挑眉,他絕對是故意的,“去。”雖然她不是很想去,可惜愣是說不出來。
祝餘丢開酒壺,輕快地喊了聲:“走!”
兩人偷了酒,一同去了荒院;他們靠井而坐。
祝餘揭開酒壺封頂,豪爽暢飲,“不錯!這夢神淚就是不錯!”
“這是夢神的眼淚?”忽而黎禾覺得這種機械的對話倒是有趣。
祝餘笑道:“你這人倒是可愛!名字而已!眼淚是鹹的,且不說夢神會不會哭還是個問題呢!哈哈哈哈!”
黎禾喝了一酒,辣得皺眉,“萬一夢神也會哭呢.......既然是神,肯定和人不一樣,說不定祂的眼淚就是酒香味......”
“哈哈哈哈!”祝餘大笑,“有可能!來!我們敬一敬這夢神!”
“敬!這該死的夢神!”祝餘大喊一聲。
“敬!該死的夢神!”
兩人相視一笑。
然而很快氛圍變得暧昧。黎禾越是喝酒,意識越是模糊,無論是故事裡的黎禾還是現實裡的黎禾,都不勝酒力;故事裡的黎禾因為心系祝餘,還保留着意識;而此時的黎禾已然醉了,任由身體控制自己。
但對祝餘來說,這些酒可不算什麼。他倒是清醒得很。他低頭,看見黎禾貼了過來。
“好香……”
祝餘頓時感覺口幹舌燥,他不由地緊蹙眉頭,想要強行控制身體。既然自己擁有了意識,哪裡能這般對黎禾?
但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黎禾的唇很軟,且還殘留着酒香,倒是比酒壺之中的酒還要醉人。
他摟着黎禾的腰,手開始拉開她的衣衫。
不可——他運氣,竭力要突破這舞台的限制。
展旬身前,舞台開始顫抖。展旬一愣,“怎、怎麼了?”
紀語掩面一笑,道:“有趣。這麼好的機會,有人倒是不願意了。”
“啊?”
紀語一揮手,“後面的一夜春宵就省了吧,不然待會舞台就要塌了。”
展旬眨了眨眼,“呃……好吧?”好吧,他還挺想看的。雖然上一次故事演繹到這兒時,紀語揮了揮衣袖,一陣迷霧就将那畫面遮擋了。
她當時笑道:“你還太小。”
可惡!展旬咳嗽了兩聲,“兩人一吻定情。”
舞台裡,兩人熱吻後,祝餘松開了黎禾,咳嗽了兩聲,低頭瞥見黎禾雙眼迷離、衣衫不整,微露春光。
“真是服了。小屁孩兒一個。”他為黎禾整理好衣衫,抱起黎禾,朝外走,“以後不會再讓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