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做了這麼久的女仆對于某人的喜好,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不愛吃甜食,是最重要的,也是女仆長再三囑咐的。
白小白雖然還想繼續整整某人,但她的工資可不同意了。
一年多的工資說沒就沒有了。也怪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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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的動作一直都在簡的監視下。
不過,好在這小丫頭這次沒想着再往她的茶裡添點什麼,不過即便如此,她現在也對某人泡的茶有了一些陰影。
所以每當一杯熱騰騰的茶送到她的面前,隻要她擡頭是白小白的話——
簡:………
她也不是很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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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發來了邀請,邀請公爵帶着自己的家眷參加宴會。
簡看着那封邀請函,嘴角向下撇了撇,真沒意思啊—她想。
一個人隻可以帶兩個仆從,而身為簡的貼身侍女,白小白自然也要去。
她表面風輕雲淡頂着周圍羨慕嫉妒的目光,心裡早已萬馬奔騰!
她不想去啊!!
真不想!
可惜,她依然沒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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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坐上馬車,按規矩白小白要坐後面女仆專屬的馬車,但簡把白小白攔住了。
簡:“你和我坐一起。”
白小白:……?
周圍又是被大家圍觀,白小白僵笑兩聲,“小姐,不要開玩笑,我一個女仆怎麼有資格坐在小姐的馬車上呢。”
簡一隻胳膊搭着,挑眉看向白小白。
白小白:……
别這樣,我害怕……
簡:“如果小白不願意的話,自然不能強制要求。”
白小白:……
女仆長見狀,偷偷撞了白小白的胳膊一下,在對方看過來時,一個眼刀子送給她。
白小白:……
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白小白最後上了簡的那輛馬車,等車開出去之後,白小白:“需要什麼“幫助”嗎?大小姐。”
簡笑了笑,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布袋,遞給白小白,“打開它。”
白小白疑惑,這是什麼?
她打開布袋,發現裡面是滿滿一袋的夏威夷果。
以及一個像樹枝一樣的兩邊叉開,可能是這個世界開夏威夷果的“起子”。
白小白:“……”
“不是,這什麼意思?”
簡故作疑惑,“這不明顯嗎?”
白小白:……
她決定了,從今往後,她最讨厭的句子就是“這不明顯嗎?”。
簡:“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慢慢開,不着急。”
白小白咬着牙,就這麼瞪着簡。
媽的……
以後如果有機會,她也要讓這家夥開夏威夷果,哦!不,開核桃!!
………………
白小白覺得這個所謂的“起子”一點用都沒有,即便翹起來了,她還要再用手扒拉一會兒。
白小白:“小姐,我們就一定要吃這個嗎?”
簡:“你是不是忘了女仆手冊——”
白小白立馬打斷,“不該問的,别問。可問題在于這是我在扒殼啊!”
簡不說話,隻是看着白小白,仿佛在說,“嫌工資扣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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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爾帝國的皇帝生了重病,權利現在盡數掌握在皇後的手中。
塔爾帝國的皇後——
那是一個美豔聰慧的女人,她對于權利的把控,讓很多大臣憤憤不滿。
可沒有辦法,國王還健康的時候,就被這女人吃的死死的,幾乎什麼都聽對方的。
現如今老國王病了,更是沒有精力去管别的事了。
皇後有一個兒子,年齡與簡的年齡差不多,她隻是想想就知道,她那個父親有意想撮合她和那個草包。
是的,草包。
皇後的那個兒子在政治方面是一竅不通,應該更準确一點的說是——他的智力有些問題。
皇後懷孕時,就有占蔔師預言,“這個孩子會和其他孩子不一樣。”
當時的皇後别提有多開心了,她以為占蔔師的意思是自己的兒子是“與衆不同”的天才。
隻是後來生下他之後,确實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但卻不是變成了天才。
皇後為了治自己的兒子,用了很多方法,也請了很多的名醫。
可都沒有什麼用。
老國王早就放棄這個兒子了,他的孩子那麼多,少這麼一個也無所謂。
但皇後已經沒法再生育了,這個孩子是她坐上那至高無上的皇太後的位置唯一的籌碼。
所以她不能放棄!!
終于,再一次意外,她聽聞了血族的心髒可以治療世界上所有的疑難雜症。
皇後秉持着有希望了就要一試。
她開始想辦法。
隻是血族心髒可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
先不說成年血族喜歡把自己的心髒藏起來,沒人能找到。
其次——如果讓塔爾帝國那些大臣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抓她的把柄來威脅她。
所以,她從外面找了一個騙子,謊稱可以救治老國王的病症。
然後适當的提出有“藥”可以救。
———血族心髒。
因此,她終于不用瞻前顧後,可以放心大膽的和血族的那個商人做交易,拿到她想要的。
但是交易實在太慢了,總是拿不到了,她等不了那麼久,于是就擅自做主派人去血族。
可是也是倒了黴了,每次都沒成功!
沒用!
全是沒用的東西!!!
她想着要不然就親自去一趟,可誰曾想,第二天那個商人又聯系了她。
“還需要心髒嗎?”
皇後:“當然!”
最終,她花了超出原先兩倍的價格,把心髒買了下來。
她顯示按照那個說法,把心髒入藥,然後老國王那邊,她讓侍衛随便去抓個動物,把心髒剖出來,充數就行。
至于血族的心髒,按照方法,熬了一遍又一遍。
血腥味死散開來,皇後忍着惡心,熬出了一碗“精髓”。
皇後激動道:“快!快!拿去給皇太子!”
皇太子不想喝,而皇後硬是讓許多人拽着他,不喝也要喝下去!
喝了心髒熬出的湯藥,并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這讓皇後更加的着急暴怒,“怎麼回事?!難道是騙我的!!?”
而另一邊喝下其他動物心髒熬出的藥,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嚴重。
老國王躺在床上,進氣多,出氣少的,她把自己的秘書叫到身邊。
老國王:“我……我怕是……要不行了……皇位……我已經寫好……你……要替我……保存好。”
說着,老國王又睡了過去。
而皇後見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副木讷癡傻的模樣,知道恐怕治療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這樣的話……
第二天,皇後就秘密召集了洛西斯公爵。
為了所謂的“聯姻”。
簡想到這裡,心裡冷笑,她那個好父親和皇後一定張羅着讓還沒有死的老國王,同意聯姻。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簡确實是一個溫柔聽話的好女孩。
隻是,也許隻有簡自己知道,她其實是有多麼的“冷”。
她又看向坐在對面,扒拉着殼的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