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敲門聲突然響起,哲平趕緊将邪眼揣進兜裡。
"隊長!"虛驚一場,是鮮魚一番隊的人隊的員,前幾日沒用邪眼,實力大不如前,實在丢臉,就将他們支走了。
"又有一批物資需要咱們送到前線,走啊!"隊員并沒因哲平這幾天的舉止而生氣。
"啊!來啦。"哲平收拾好心情,出了門。一隊人拿着物資一邊注意着虎視眈眈的流浪武士,一邊趕往前線。
"站住!"幾個愚人衆不由分說的沖出攔住一行人"這群愚人衆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一個士兵不滿的說到。
哲平抿着嘴。手中緊握着武器。
愚人衆确實是十惡不赦,但,他們的邪眼也确實讓他獲得了力量,即使是以他的生命為代價。
"别緊張啊~"一個明顯是領頭的人過來一臉職業微笑的過來,"我們呢,也沒什麼惡意,不過就是想打聽一下,你們反抗軍裡那位白洛,對吧,他在哪啊?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對吧。"
這是肯定句,他們沒有回答不知道的權利。
"我反抗軍從不會出賣同伴!"縱然哲平不太喜歡白洛這人,但他确實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保護她,就是…這方法特殊了些。
"呵呵。"愚人衆長官微微一笑,退至後面——談判破裂了。
哲平前些天便聽說有人在打探白洛,但他沒想過是愚人衆,而且,這已經不算打探了,這算逼問吧!
鲱魚一番隊,一個剛剛成立沒有幾天的特别行動隊,也隻有哲平還有一枚邪眼。也自然不可能是愚人衆的對手。
哲平的身體已然到極限了,耳邊隻剩下嗡嗡的聲音,連握着邪眼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着。
"用着我們愚人衆的東西來對付我們,真蠢啊。既然這樣,不如送你,早些上路了!"愚人衆的長官笑的癫狂,舉刀就往哲平頭上砍去。
身後幾個受傷的隊員被拖住,眼睜睜的看着尖刀落下。哲平雙眼緊閉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但等到的不是冰冷的尖刺而是溫熱的液體。
他有些懵,擡起頭來,入目的是那人瞪大的雙眼和向外噴射着血液的脖頸。
待人直直倒下,他才反應過來一些,但手裡的邪眼已被人順手拿走了。
"在找我?"迷迷糊糊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似有似無的響起,這種蔑視一切的語氣是那個白洛沒錯了,但是,他不是知道愚人衆在找他嗎?怎麼還往這來啊。
在場的人除了白洛,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
但很可惜,也沒有他們插嘴的份了。
冰冷的利刃刺穿喉嚨,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愚人衆瞬息失了聲音,
隻剩一個站的略遠些,火槍指着一個反抗軍做出威脅的樣子。
白洛将從哲平手中順走的邪眼摧毀再順手扶起腦袋還嗡嗡響的哲平,待哲平站穩才挑眉看向愚人衆的士兵。
"不知是哪位大人物要見我?"那愚人衆腿直抖,估計是個新兵,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也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
白洛突然勾唇笑了一下,但他意識到自己實在笑不出契的那個味道,便又恢複到了從前的面無表情。
"這樣吧,你幫我給你們的大人帶句話,我就放你離開,如何?"白洛覺得自己其實沒有吓唬他的意思,但為什麼這家夥腿抖得更厲害,比他當年都慫。
"你先把他放下……"白洛實在沒辦法,商量着放人,畢竟,他懷裡還挾持這一個鲱魚一番隊的隊員,他都怕哲平急了自己往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