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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詭異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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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瑞。”

王睿眼中不禁湧動一抹複雜情緒,掌心不輕不重拍在他肩膀上,霭霭沉音道:“朝堂波谲雲詭,為父是希望你能走得更遠,我們王家,能走得更遠。”

他神情一下子變得古怪,推開王睿的手。

“我有些疲累,想回去歇息。”

冷漠抗拒之感,令王睿産生一絲愧怍,從皇子入相府時,就嚴令他侯在外頭。

不止是今日,甚至這二三十年來,也鮮少有一句好話給他,以至于王睿忽略了,他昨日才從斷頭台上下來。

知子莫若父,王睿明白他心裡憋屈。

看着他凄凄離去,王睿蓦的道了句:“宗瑞,這些時日,你收斂些。”

他腳步頓住,眸光閃爍了一下。

“丞相要我收斂什麼?我沒殺陳夙,罪名不照樣扣在我頭上。”

“那你說,聖上為何賜你免死金牌。”王睿問。

“嗤~”王宗瑞嘴角咧開一抹冷笑。

“要我頂罪,又不想我真死。”

王睿目色幽幽。

在外人眼裡,王宗瑞深受聖上寵信,可誰能知道,他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這個差事,又哪裡是常人能當的。

*

寶蓋鑲金的馬車駛過寺輔街,銜入康莊大道,繁華道路兩旁商肆林立,豎旗招幌,各種吆喝逐嬉聲交織出一幅市井長卷。

身騎戰馬的護衛隊均着玄陰铠甲,佩青銅面胄,暴露出的如炬目光掃視周遭。

領頭護衛勒緊缰繩,使馬蹄與車速保持一緻,熙攘人流自覺避讓。

“殿下可是不喜,他把您的親衛軍,與曲藝隊混為一談?”面胄男子傾向鑲金嵌銀的馬車,低醇聲音聽起來非常年輕。

“孤不介意。”

大規模組建親衛軍談何容易,燕甯的确不介意他的雛形是什麼。

面胄後的少年有些不太明白,殿下既然不介意,為何還要拒絕。

想不通也就沒再細想,拖動缰繩挨近馬車,壓低聲音道:“逃去荊安當山匪頭子的謝友亮,已被押回帝都,昨夜子時入的刑部大牢,遼東沉船事件,背後大有文章,還待嚴加審訊。”

話音未落,解語清風掀起帷幔,一道昳麗眸光瞥向窗外,嘈雜人群裡,懷抱孩提的普通夫婦逗留胭脂鋪前,壯年男人拿起口脂,笑嘻嘻說着什麼,唇齒張合間,帷幔落下,天橋駐足張望的花娘們手指攪動帕子,恨不能掀開帷幔,把那鑲金馬車裡的秀隽公子藏進眸海,失魂落魄跟随馬車追了幾步,橋欄撞上腰腹,花娘們相互取鬧起來。

面胄少年不知橋上為何轟動,憂心風塵驚擾殿下,冷眸睨了一眼,橋上人影稀疏避開,年輕男聲繼續道:“這個謝友亮本是跑馬船出身,景帝三十九年,剿滅東川海盜立功,被編入遼東水師,任樓船指揮使一職,沉船前一月剛升都司指揮使,沉船後,水軍、管帶、把總、參将在内,數百人全部失蹤,從水面打撈的屍首來看,大多數船員已畏罪潛逃,屬下在荊安神獸山逮住謝友亮時,他正在午睡,懷裡抱着兩柄大刀,想必是把人頭别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神獸山有多少人?”

燕甯對遼東沉船事件的後續還算滿意。

“叁仟多人,包括女人,孩子和廚師。”少年挺直腰背,聲音洪亮了些。

此次追鋪謝友亮,燕甯隻給了他白來号輕騎,他卻将整個神獸山,給一鍋端了,活捉謝友亮,一衆匪徒由當地駐軍接管。

“讓他們把熟悉水性的人挑出來,盡快押送帝都。”

“是,屬下這就去辦。”面胄少年颔首,準備打馬離去。

燕甯指尖輕敲案幾,有一搭沒一搭的聲音攝人心魄。

面胄少年轉動身軀,又靠近了些。

隔着錦繡帷幔,冷沉氣息侵染出幾分閑散。

“據聖密司複核,當年景氏為官,确犯過貪腐之罪,你雙親如今還流放西北平窯,待你在親衛軍立下功勳,孤便命人,接他二老到帝都頤養天年。”

“屬下謝主隆恩,萬死不辭。”

修長手指撩起車幔。

少年抱拳于額簾,蓦然察覺一道淩冽目光掠過,緩慢擡眸看去,隻餘馬穗晃動。

“這是去刑部的路?”燕甯問。

面胄少年記得很清楚,殿下說要親自提審謝友亮。

“回禀殿下,是去刑部的路。”

春風拂過花蕊攜來胭脂般的粉末,腦海萦繞某種奇異清香,燕甯閉了閉眼,似是想起什麼,耳廓無端染上绯紅,喉結滾動。

“先去沈府。”

*

阮舒窈睜開眼,一股詭異陰冷籠罩,分不清黑夜白天,隻覺身上痛楚無比。

稍微恢複一些力氣,她嘗試起身下來。

令人心悸的森森白骨,從各個角度注視她,這些人應該死去很多年。

她強忍内心恐懼,腳步踉跄往前。

她知道,這個密室中,還有不少活着的人,找到她們,或許能得知真相。

身上衣物雖然幹了,卻還是不太舒服,像是被什麼舔過,柔軟布料有些發硬,隐隐還泛着一絲帶着香味的血腥,她嗅了嗅,頓時察覺出不合常理的古怪。

密室裡有這麼多陳年屍體,為什麼空氣中嗅不出一絲腐敗氣息。

而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來自左手臂一朵花瓣狀的傷口,被涼水稀釋後,血液已經凝固,餘留淡粉色傷痕,比普通劃傷要疼很多。

她萬分警惕環視四周,密室縱橫銅柱上百,建築宏偉,她赤腳往前走,嘴裡呢喃:“有人活着嗎?可能聽見我的聲音?”

“有人活着嗎?”

大約走了數十米,腳底一潤,地面鋪設的黃色暖玉很是熟悉,她先前到過這裡,目光落向不遠處。

綁在圓形銅柱上的女子,一個個骨瘦如柴,面容凹陷,瘆人又叫人心痛。

她記得有一個褐色衣衫的女子,曾跟她說過話。

“阿俏?”她聽天鵬喚過這個名字。

這個叫阿俏的女子,形如骷顱,已經沒有辦法再回應她。

“阿俏。”

“阿俏。”

她一遍遍呼喚無果,回身望向密密麻麻的立柱,有的女子已成白骨,有的身形瘦削,長發散亂,所有人都像是被無盡折磨抽離靈魂,她們睜着渾白空洞的眼瞳,沒有一絲神識和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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