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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呢~”不知何時一十木音也來到我身邊,一副見慣了的表情。
“不去幫忙?你們不是好友嗎?”
“他又不是被誰欺負,這幾乎是日行一例。”
面對來栖翔和四之宮那月二人之間的相處,難得連一十木音也這樣單純老實的少年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态度。
“不過外人看來他們這樣很是友愛啊。”
“我也想讓一之濑時矢和我的關系變的這樣要好。可惜他總是一副冷淡樣子,好無趣啊,回寝室唯一的興趣現在都轉化成如何讓他‘破顔’了。”——喂!音也這種事告訴我沒問題嗎?連你也以欺負為樂了嗎?
“……說起來,聖川真鬥不是也是認真型的?我看音也你和他相處的也不錯啊。”
“不一樣啦。室友什麼的可是相處時間最長的,而且一之濑和聖川還是不一樣的。”
“的确。話說是不是好去解救下來栖翔了。他被那月折騰已經夠久了。”我看着眼前仍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道。
“嗯。差不多了。我們去分開他們吧。”一十木音也說着往二人走去,我也跟上。
我和一十木音也并沒費什麼力氣就分開了二人,因為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四人便一同走向食堂。
“那麼翔你打算徹底無視流言了?”
我們四人一起在食堂坐定後我問。
“嗯。本身我就沒做錯任何事。男子漢坦蕩蕩怕什麼。”來栖翔說着頗有氣勢的拍了拍胸脯。
“話說回來上次被迫女裝的又不知你一個,這邊兩位也有份啊。怎麼就定着你了?翔你是不是得罪了誰啊?”我想起了上次體育祭的事追問道。
“因為小翔最可愛了!”四之宮那月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搶險回答。
“對了!說到底讓我女裝什麼的明顯就是你最起勁……現在這樣那月你也有份!”來栖翔氣勢洶洶的批鬥道。
結果四之宮那月的臉一下子變得甚是無辜就像小狗一樣。這讓來栖翔有氣無處發。
“好啦好啦。那月對你那是常态。不過現在針對你的傳言有沒有讓日向老師知道?我想他聽到的話應該會幫你澄清的。”面對這場面我隻好打圓場。
“我怎麼能因為這點事麻煩日向老師?!我會努力證明自己實力的,讓别人無話可說。”來栖翔發誓一般說道。
“翔,看你這麼努力,我也一樣要加油啊。”看着如此意氣奮發的來栖翔我也忍不住開口。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我們一起加油!”一十木音也也被氣氛感染發奮圖強道。
“小翔這麼努力作為室友我更不能懶惰了。”這下連原本小狗樣的四之宮那月也發表了奮鬥感言。
“真是令人感動的一桌好友啊~我要不要也加入努力行列?但怎麼都感覺不适合自己啊。”突然頭頂傳來了神宮寺蓮輕浮的嗓音。
“造成他人麻煩的源頭之一沒有發言權。”來栖翔作為“受難二人組”的一員,搶先反擊。
“哦呀,别這樣說嘛。我也不是有意的啊……再說對于小友,我可是忍不住自己想要接近的欲望。自從小友被欺負後,我都很久沒刻意接近她了。我也很難過啊。”
“總覺得這話被你用這樣語氣說出來,很難讓人信服。”我忍不住出聲打斷對方那自憐自哀的調調。
“小友不相信?”結果對方明顯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信,但學校裡還有戀愛禁止這個條例存在的。作為學生自然要好好遵守。”自神宮寺蓮出現後我明顯感受到周圍視線的增加,于是對外也好對内也罷這一發言是必須的,否則再過不久好不容易停息了對我的欺負事件又會開始。
“是是是。那麼我晚上還有個約會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喲。”神宮寺蓮應該是意識到我言語中的意圖,于是如此說着走開了。
結果飯後我被三人一起送到了寝室樓下才分的手,隻是不知道今天這樣一出明天是否會出現新的流言。
回到寝室後收到了一條意外的短信。
竟然是路西法的鼓手發來的問候信,約我這周末是否有空看他們的地下表演,短信最後還附上了當天表演的電子門票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