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跟你比我哪裡敢說累呢。餓了嗎?整整錄了九個小時。
餓~我們今天吃什麼?
也不知道憶斯年自己在家裡待一天怎麼樣了。
那我們,咳咳咳...回去吃吧!
我們回去的時候去小區附近的藥房買點止咳沖劑。
嗯~翰博答應着。
回去的路上,花默夕接到了師傅張瀾林的電話,中央戲劇學院那邊的副教授已經聯系好了。花默夕答應師傅,這幾天就抽時間去登門拜訪。雖然時間行程排的很滿,但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兩人疲憊的臉上多了一絲喜悅。
剛打開家門,憶斯年就向他們撒歡似的跑過來抱着他們大腿蹦來蹦去,還躺在地上撒嬌。
小可憐兒,辛苦了你了,爸爸媽媽今天有事,把你一個人扔在家,不要怪爸爸媽媽~我們要努力掙錢給你賣狗糧。翰博說着把憶斯年抱了起來。
爸爸媽媽?
嗯!有什麼不對?
你是他爸爸?
我是爸!你就是媽媽。
花默夕一邊換鞋,一邊嫌棄的都快把頭搖成撥浪鼓了。
憶斯年,你不要怪媽媽,她不是不認你,是更年期提前來了。
翰博!喂,你胡說八道什麼呐?
咳咳咳咳咳...
花默夕端來一杯盛着棕褐色水的玻璃杯,遞給他“喏~先把藥喝了”。
燙~
吹一吹。
咳咳咳...我渾身沒力氣。
花默夕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若有所思,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真的有點燙”。
她趿拉着小小的拖鞋一溜小跑跑到雜物間的醫藥箱裡翻了半天才把體溫計給找了出來。
試試體溫。花默夕邊說邊把體溫計順着他的衣領塞了進去,“胳膊夾好啊我去做飯,你先休息會兒,記得把藥喝了。”
不要!正在花默夕轉身要走的時候,翰博抻手把她拽住了。
别做了,我們點餐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好吧,那翰博想吃點什麼呢?
你陪我吃,吃什麼都行。
吃屎吧你。
幹嘛?兇巴巴的。翰博擺出一副無辜的小表情,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過默夕,嘴巴噘得老高。
切~你現在知道裝可憐了,白天看見小粉絲的時候不是特别高大偉岸嗎!
噗~...你吃醋啦?
誰吃醋?我才沒有呢!我可沒那麼幼稚!
還不承認?我都聞到好大的酸味兒。像個小怨婦似的,你就是個小幼稚鬼。說着翰博用手指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都說沒有了。花默夕的臉頰突然紅了起來,站起來拖拉着拖鞋跑到洗漱間。把水龍頭故意放的很大聲,好像水流聲能緩解自己的尴尬一樣,照着鏡子嘟囔道“花默夕呀花默夕,都多大人了,還把什麼都挂在臉上,讓他揪住小辮子了吧你?丢不丢人?你說!你還臉紅你?你怎麼這麼慫!”
姐姐~我們點炸雞怎麼樣?翰博想着炸雞的時候兩眼放光,我還想吃紅糖糍粑~助理姐姐~
咳~那個...紅糖糍粑可以~炸雞不行!
姐姐~我想吃炸雞~翰博還發燒呢~
你~你少跟我來這套啊~不行就是不行,咳得那麼厲害還吃這些油油膩膩的東西,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沒得商量。
好吧~
吃樂江南家的紅糖糍粑吧,還有皮蛋粥,再要一份煎牛肉餅...花默夕邊說邊點開手機軟件。
咦~店鋪打烊了?
應該是這個時間客人多,太忙了,所以把外賣關了吧。
那我去買吧,反正也不遠。
算了,吃别家吧。别出去了,馬上天黑了,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正好去溜溜憶斯年,它在家都憋了一天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回來,記得水涼了把藥喝光。花默夕把體溫計從翰博胳膊裡拿來出來,37°7,有點燒。她心裡開始有點不安。
翰博似是看出她的擔心,沒事~待會兒我多喝點溫水,明天就好了。不用擔心,肯定沒事。
應該嗓子發炎了,炎症引起的低燒,今天一樓那裡沒有暖氣四處透風,你穿的又那麼少。不管他們了,明天一定多穿點。
嗯~好,知道了。
那你乖乖在家等我。花默夕說着從卧室裡抱出一條毯子蓋在了翰博身上。蓋好,我回來之前,不許拿下來,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