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麗霞站在角落裡,漫不經心的聽着雷古勒斯念他那個什麼穩定劑作用的論文,然後換斯内普上去念什麼催化反應對比——前者是什麼高深魔法有關、後者則好像和催化液體相關,反正都是些乍一聽都和她沒啥關系,至少在他們告知她有利可圖前很難啟動她的大腦。
啊,社(ziben)畜(jia),你的眼裡的隻有錢!什麼學術啊之類的已經入不了她的眼咯。
隻不過這裡是魔藥學教授的領地,再怎麼靠其他門類進來的混子的魔藥學也至少拿了E(含帕特麗霞),所以用不着斯拉格霍恩教授指揮,在朗讀會結束後一群學霸學神學婊們依然把雷古勒斯和斯内普圍住聊了好一陣,讓帕特麗霞這種隻做出了象征性的拍手鼓掌的反而不顯眼了。
不過說真的,帕特麗霞覺得斯内普也就算了,雷古勒斯居然也對寫魔法論文感興趣确實挺奇怪的……算了,人總有點愛好吧,他那種愛看書熱愛卷成績的高年級順手寫兩篇論文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他們這些用不着自己賺錢的巫師們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愛好:比如老布萊克先生就曾經閑着無聊把他們家裡的魔法防護全部修整過不止一次——正如同當年的老布萊克先生的父親一般。許多古老巫師世家的祖宅就這麼被屎山代碼團團圍住,最後誰都不知道家裡疊了多少防護魔法。
這麼說來……以後結婚後帕特麗霞和雷古勒斯常住奎瓦斯家的話,或許也可以讓雷古勒斯幫忙整修下奎瓦斯大宅呢!他們家裡早年有的防護魔法早就被炸的差不多了,而她家至今沒被偷過主要是靠麻瓜驅逐咒,随着戰争的到來,她也早該重置赤膽忠心咒了。
帕特麗霞一邊想着一邊盯着牆上那幅會變換季節的魔法挂畫出神——畫中的橡樹金黃的葉子飄落到畫框邊緣時突然化為一隻蝴蝶似的光點,撲棱着翅膀飛向天花闆,然後消失在空氣裡。
“在想什麼?”雷古勒斯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帶着一絲論文讨論後的疲憊。帕特麗霞轉頭,發現他的領帶微微歪斜,很顯然,拱到他身邊的學生們可不會在乎他的儀表問題。
“在想你什麼時候對穩定劑這麼有研究了。”她伸手替他整理領帶,“都沒怎麼聽你說起過。”
雷古勒斯的垂下了眼睛。“也不算有研究,”他壓低聲音,“最近看的雜書上提到了相關的内容,我檢索了下沒有刊發,就随便做了幾個魔藥實驗拿去水論文了。畢竟隻是學生刊物嘛,但我想着對之後競選學生會主席有用——斯拉格霍恩教授說我們這屆我的希望是最大的。”
“别這麼自我貶低,我可寫不出能登上正經刊物的論文。”帕特麗霞好笑的誇獎道,“不過說真的,要是能把你選上去做學生會主席,那校長也算得上是真的尊重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