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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 1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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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在忙碌中無聲無息般流逝。

在好幾天的宣傳推廣和物料放送後,一專發行定在了5月7号下午,同步發布的還有MV,剩下的DV、練習室和各類花絮會慢慢放出。

從開始籌劃到正式發布滿打滿算不足四周,就算并非完全由7個人獨立完成,這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專輯制作周期。

——但居然被他們硬生生地做出來了,完成度還都有所保證。這就是人類的潛能嗎,齊路遙在繁忙的間隙中想着。

那他們還挺厲害的。

之前暫定的主打歌名《蘇生》被沿用了下來,衆人讨論了一番,給了好幾個提案,發現反而是最初的版本最好。

剩下兩首歌,賽博風格的曲子叫《定義式》,來自于洛明決的提議,受到隊内文科人和前文科人的廣泛好評——于是文栩捷也沒提什麼意見;而抒情曲定名為《白日與星火》,由最接近這首歌基調的高中生謝忱命名。

至于專輯名,是他們和遲杉開會時投票出來的,《第八頁詩選》,齊路遙的提案。

如果說Blazar是将本來各自作為獨立篇章的七個個體裝訂在了一起,那這份專輯就是這個合訂本的第一頁新篇章——取意來源大緻如此。

此外,歌曲發布前,技術人員加班加點,趕在五月初做好并上線了FanClub的app,其主要目的是提供粉絲和偶像的交流平台。

通過這個app,粉絲能看到自推以聊天框形式發出的每日生活圖文分享;同時,它也搭載直播電台等内置功能。

不過,閃星顯然不會花時間人力去維護一個免費交互平台——即使這種近距離交流會帶來隐性的固粉作用,FC真正盈利的點在于,它也同時作為官方周邊、專輯和演出票務的販售平台。

比如在一專發行前幾天就上線的齊路遙生日會的門票,當天提前幾小時上線的FM票和成員全員參與設計的一專實體專預售。

線上音源最後設定成了免費,不知道是否與數據調研結果有關。總之閃星放棄了這個眼前的快速變現機會,将當下盈利源更多轉向了實體專和周邊代言收入上,賭更廣泛推廣所帶來的正反饋能夠在一年半的限定期内超過這部分機會成本。

當然成員分成也少了——但剛出道,顯然沒人在意。都抱有對未來的無限期待和預設,上升期三個字的魔力就在于,它會讓人反常理般覺得,被聽到似乎比賬上的數字更有實際意義。

而這個年代的實體專,在CD已不再是音樂收聽主流途徑的今天,與其稱之為實體專,不如叫精準面向粉絲群體的、送CD和簽售抽獎彩票的官方周邊小禮盒比較合适。

名義上的贈品都是經典組合了,歌詞本、pb、團logo挂件,合照模式的書簽海報若幹,七個人加全員的八張小卡,一張名義為“開往春日”的鐳射火車票卡,七張印着來自成員的手寫短詩的信紙,再加上幾包種子盲盒。

回頭在線上再開個曬播種成品的粉絲活動,俗是俗了點,但是抵不住一定會有不少人參與——至少在靳羽帶頭下,這群人自己已經分别帶了兩包回去了。

當然,其中真正用來增加潛在銷量的,顯然是簽售會的抽獎卡和十本裡出一個的“隐藏款”小卡——他們全員都覺得這是非常用心險惡的設計。

實體專的預售上午就開了。齊路遙看着預售頁面數字飛速跳動,第一次近距離有了對粉絲經濟的實感——也不由得去聯想他們在廠裡的“封閉”的幾個月。

當然,作為打投出道的偶像來說,他本來就沒資格去評價花大錢追星的模式。決定權不在他,而在閃星和二手交易市場,限定期他的工作是做好偶像本職。

齊路遙也清楚這個道理。

至于線上音源,閃星的前期宣傳似乎很有效果。齊路遙卡點在微博和FC都做了宣傳,接着就看到自己社交軟件裡不少人轉發,還包括不熟的高中校友。

當然,如果說這可能多少是列表人念在和齊路遙本人有交集的份上,那讓半閉關了大半個月的藥團人有了真實熱度體會的,就是當晚排練提前結束後看見的熱搜第一、和音樂平台的每日收聽榜前三了——後者指的是三首歌,包攬前三。

一個說起來好像很正常但實際上有點驚人的好成績。

前一天的日收聽第一是知名搖滾樂隊Fire于四天前發布的新歌。

Fire這個樂隊最早由幾位Ice樂隊的粉絲創建,取了與之相對的名字。

同為搖滾樂隊的Ice成立于1985年,他們的歌曾經席卷全國、紅極一時,是無數人的青春回憶——直到1994年,樂隊鼓手裴思憂抑郁自殺,其當時的女友、主唱喬行因受刺激失聲,Ice正式解散。

但在此後的近30年裡,他們的作品和名字依舊時不時出現在舞台和媒體上,從未被遺忘。

喬行恢複後沒再唱歌或戀愛,轉型幕後當了音樂制作人,是三大獎曆史上唯一的單年大滿貫獲得者,算上Ice時期的團隊榮譽,總獲獎次數有17次——一個很可能再也不會被超越的、神一樣的數字。

她45歲那年選擇離開娛樂圈,回到母校A音任教,目前在流行音樂系做長聘教授。

Fire成立初被聲讨得很厲害。即使成員公開表明是冰團的粉絲,但抵不住依然會被扣上博取熱度的帽子。

後來也是靠着自己的作品把風評打了回來。如今成立15年,雖不如當年的Ice那般火得空前絕後,但也是人氣極高、開過聚星館演唱會、拿過三次三大獎和兩次年度最佳組合的搖滾樂隊。

再往前一天的收聽第一是叉團的五周年紀念歌。發布後連續占據榜一22天,直到這周一Fire出新歌,格局才變成了兩首輪流上榜。

——雖然才輪了四天,就被Blazar橫插一腳。

總之,即使有首日加成和秀粉天然沖榜實力強的原因,明天大概率也不會繼續保持,但是能在發布日壓着兩個高國民度組合實現三首歌日收聽前三,也絕不僅僅是靠核心粉絲就能實現的。

比起低開高走第一季,摘星2一開始就是大火的國民綜藝,Blazar的起點絕對比他們潛意識中更高——齊路遙後知後覺般意識到這點。

他也不算太空閑,看了幾眼,就回去繼續工作去了。事實上,今晚提前結束排練是為了開全員直播,作為新專的輔助宣傳——現在應該叫宣傳及短答謝。

新歌首演也來得很快,就在第二天。

-

他們要去的節目叫《每周音樂收聽》,是那一兩個好好活着的打歌平台中的“一”,網絡直播加電視上播剪輯版的形式,錄制地就在A市。其機制是每期依據最近的收聽情況邀請演出,從頂流到原創歌火起來的素人都可能上,反響好的歌可能反複出現。

去的時候樓下有不少粉絲在,舉着應援牌或者手幅。這節目終歸是很多個人或組合一起上的,雖然不搞排名系統,但節目組還是默認般支持現場粉絲應援——畢竟這麼大塊場地,現場再準備點什麼攤位,也是潛在的收入。

齊路遙他們一路笑着和粉絲打招呼說話,像是回到廠裡每天路過拍攝區的那會。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壓低聲說了句,然後七個人一并轉身,向身後粉絲鞠躬緻意。

這才回過身進錄制樓。

今天這期的陣容挺強,在他們之前争日榜第一的兩組人都在,還有三月發的新專主打依然在前十上下浮動的、成立不到一年就保二争一的女團Glitter,和幾位獨立歌手。

不過大家行程都挺匆忙,實際上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打招呼,就路過問了個好——隻有叉團的池謹誠也不排練,在後台将所有人都social了一遍,當然也包括藥團。

“各位下午好,剛剛打招呼太倉促了,”這人從準備室門口探出頭,顯得非常有精神,“我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

“……别了吧哥哥,”靳羽出言打斷他,語氣中居然有一絲無奈,“别背你那個台詞,非常有損形象。”

“哎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池謹誠放棄很快,他攤開手說,“本來還想給各位新朋友留點深刻印象的——雖然也就兩位新朋友,所以怎麼這裡這麼多老熟人啊。”

——好像是指他和林星源,齊路遙意識到這點。雖然不知道池謹誠怎麼會認識舒卓然和謝忱,但他還是起來回了個正經介紹。

“聽我們隊那位尊貴的大小姐講起過你,”池謹誠靠在沙發邊上,聽了他報名字就開始笑,“過年那會他不讓我和你們說話——總之久仰大名哦。”

怎麼這隊個個都陰陽怪氣的。齊路遙心想。泥塑隊友又是什麼内部文化啊?

“哦對了,”池謹誠說完又轉過身,朝向文栩捷,“好久不見啊小文同學,怎麼今天一臉陰沉的?”

“見你心煩,”文栩捷擡了擡眼皮說,“你從這出去我臉色就好看了。”

“你說話可太無情了。”池謹誠笑得更開心了,“可惜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做人坦誠一點不好嗎?”

“……神經病啊。”文栩捷罕見地一時說不出話,頓了頓才來了句。

“人就是這樣的,”池謹誠繼續笑說,“恐懼于太過了解自己的人——你看你被說中了,你生氣了。”

文栩捷全程都是一副非常微妙的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來了句“随你吧”。

齊路遙歎為觀止,甚至差點笑出來——總覺得觸碰到了某種和自家不配合的隊友的交流手段,隻要比他更陰陽、更不配合、更我行我素就行。

雖然他也用不了。池謹誠這個性格,對齊路遙來說還是有些過于難以複制了。

接下來,不出所料池謹誠以非常自我中心的态勢和所有人依次social了一遍——隻放過了他最熟的小師弟靳羽,接着又加了齊路遙和林星源的社交賬号,才揮揮手出門,抛下一句祝你們表演順利。

室内的社交氣息過了會才逐漸散去。齊路遙回想他第一次線下遠遠見這人——跨年晚會後台,有點明白當時簡星航為什麼會阻攔他的社交步伐。

“我以前在國外,叉團來開巡演借過兩天我們舞室排練,”氣氛恢複正常,接着謝忱面對衆人的疑問解釋說,“這人在兩天時間裡和我們四五十号人全社交了一遍——不是,我就和他說過那一次話,他居然還能記得我啊?”

“是,他就是這種人。”靳羽點點頭說,“智商全點記憶力上了。”

至于舒卓然又怎麼認識他的——這人笑了笑,以非常不符合他一貫回應的語氣說了三個字,“你們猜”。

行,又是個秘密,那就不用猜了。齊路遙明白。

池謹誠走後,他們本就時間不長的準備時間倒是沒有再被打擾。

節目錄制久,他們第一次來又人氣不錯,可以把三首新歌都表演一遍——定義式需要換妝造,另兩首連着來,都是輕盈的風格,服化也能協調。

而這兩首被安排在了演出第一個。

-

燈光暗下來。

七個人都穿着樣式有細微差異的白風衣,一身都是散亂的帶子和紐扣,看上去繁複而層疊。他們從舞台的各個方向上場,低聲哼唱作為引入的前奏。

舞台上加吟唱的形式其實不太讨好——太容易亂或者氣息不連貫了。但此時此刻,幾個人的聲音重疊交錯在一起,卻讓本來應該有點淩亂的聲響以和諧的方式相互嵌合,催生出自由而悠遠的氣息。

所有人走到舞台中央,落點,伴奏才随之奏響,燈光也又一度明亮幾分。

舞蹈的編排整體偏向輕快,并非是充滿力量感的類型——所以更考驗控制力和對氛圍感的細微把控。

要準确、不要刻意,将自己完完全全置入歌曲所營造的環境中去。

去體會凜冽,體會寒冬,也體會新芽初綻萬物蘇生的生命力。

齊路遙偏頭看向台下。似乎是某一瞬間,那些清晰或模糊的燈牌手幅都一道被白雪取代。

“穿越冰霜覆蓋的平原

我看見光與影的流轉

應和來自舊日的祈願

無法向未來傳遞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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