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憤怒的眼神瞬間被驚訝取代:“……”
好像能讀懂男人的思想,他優雅地笑了笑:“很吃驚?沒錯,是我!”這麼說着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指住了男人的腦門,“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惜你沒機會知道了!”
砰!鮮紅的血噴濺在黑絲絨的窗簾上,猶如一幅豔麗而詭谲的藝術品。男人脖子一歪,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