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郭靖離開之後,軍營中的防衛對于楊度來說形同虛設,閃身進去她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一目十行的浏覽下去,她的眼眸越來越冷。
院中有人走動,“也不知道範公子找到了沒有,這些賊人真是可惡。”
“是啊,簡直卑鄙,我們快去把書房收拾好,免得将軍回來看到一團亂,保不齊要發火呢。”
楊度将信件放回原位,離開了。
郭靖沿着屋頂朝着城門方向而去,賊人若是想離開必須走這裡,他有些擔心賊人會用範轍的性命威脅守衛開門,人一旦到了外邦人的地界,那就糟糕了。
念及此處郭靖腳下的步伐越來越來快,突然他站着不動懷疑的看着前方,被擄走的範轍被一隊士兵簇擁着正朝自己的方向走開,郭靖不由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頭發有些淩亂的範轍這會兒眼中也出現了郭靖的身影,孩子趕緊朝他撲過來過來,“郭伯伯。”
“轍兒你沒事吧,可有受傷。”
範轍搖搖頭,“郭伯伯我沒事,就是有些害怕。”
仔細檢查範轍全身上下,脈也把過兩次,郭靖還是有些不放心:“擄走你的人,可有給你吃過藥丸之類的東西。”
範轍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郭靖這才放心,“走吧,我們回去,你爹娘擔心壞了。”
回到範府,範夫人自然是千恩萬謝,抱着失而複得孩子喜極而泣。
範将軍看着毫發無損的兒子,對他說道:“轍兒,快跪下謝謝你郭伯伯救你回來。”
郭靖連連擺手:“不用多謝,我趕過去的時候,轍兒已經自己回來了。”
“便是如此也該謝謝你。”
範轍利落的跪下給郭靖磕頭道謝,“多謝郭伯伯。”
“轍兒快起來吧,地上涼。”
孩子沒事,範毅便問起了之前的事情,院中不少人也等着聽消息,“轍兒你還記不記得得方才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是怎麼回來的。”
範轍慢慢回憶道:“其他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就覺得今天晚上睡得特别沉,醒來的時候是在人的背上,我想朝人呼救,可是怎麼也張不開嘴巴,後來快到城門口,遇到好幾隊巡邏小隊,那人可能是沒想到街上會有這麼多士兵,就把我丢下自己跑了,士兵送我回來時就遇上了郭伯伯。”
郭靖點點頭為範轍的話做佐證,“我給轍兒把過脈,他四肢無力恐怕是被人用了迷煙。”
範夫人聞言着急的問道:“這迷煙對身體可有害,轍兒不會生病吧。”
“按理說迷煙時效過去後就不會有影響,夫人若是擔心也可請大夫來給轍兒開些性平溫和的安神藥,以免他發熱。”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請大夫來。”
範夫人走後,範毅才繼續問道:“轍兒,你可還記得擄走你的人有什麼特征。”
範轍仔細回想,“當時我十分困倦眼睛睜不開,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不過我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一股牛羊身上的膻腥味。”
“果然是這群外邦人。”
“欺人太甚。”
“還沒開始對戰,他們就小動作不斷,當真可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将軍咱們可得加倍小心。”
“是啊将軍。”
範毅讓人帶範轍回去休息,等孩子走後對着下屬們點頭,“就轍兒和家丁提供的線索來看,今晚這個事恐怕就是異邦人做不得假,隻是不知是蒙古人還是遼人。”
“蒙古人也好,遼人也罷,他們現在勾結在一起,都是一丘之貉。”
“參軍說的對,将軍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