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歎息無奈:“能有什麼辦法。誰我們是奴婢呢。”
溫思月一副苦思模樣,片刻後她說道:“司棋姐姐,之前我聽二奶奶身邊的平兒姐姐來了月事,都煮生姜紅糖茶吃,說是補血。司棋姐姐,你這有紅糖嗎?你要是有紅糖,一會我去廚房提膳的時候,幫你要些生姜回來給你煮生姜紅糖茶喝。”
“說不定補了血,你就肚子就不痛了?”
司棋:“紅糖可是精貴的東西,我哪有紅糖啊。”
溫思月随即問道:“姑娘呢,姑娘那有嗎?”
畢竟賈迎春的東西現在都是司棋管着,問司棋她肯定知道。
司棋:“姑娘上次領的紅糖都給王嬷嬷拿走了,現在姑娘那沒有。”
溫思月一臉難辦的糾結神情:“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這可難辦了。”
“要不,要不司棋你請個假回家一趟,然後出去找大夫給你看看,然後開藥回來咱們自己在院子裡熬來喝。我給你熬藥。”
溫思月又想了個主意。
司棋仍舊是一臉無奈說道:“出去看病,我哪有錢啊。”
溫思月聽了之後,露也一臉驚愕神情。
“司棋姐姐,您一個月可是有一千文月錢呢,那可是一兩銀子啊。比我和繡橘可是多一倍呢,你怎麼沒有錢呢?”
溫思月她沒有錢是真,要說是司棋沒錢溫思月卻不信。
司棋見溫思月神情驚愕不信她,她苦着臉說;“我哪來的錢啊?進府當差後,以前我年紀小,月錢都被王嬷嬷給貪污了大半。後來年紀大了,王嬷嬷也不敢多扣我月錢。可到手的月錢得将一半給家裡,剩下那點花平時零花也就不剩幾個了。”
“這看病是大花銷的事,我存的那點錢怕是連抓副藥的錢都不夠。”
溫思月沒想到是這樣。沒想司棋還得往家裡給錢。不過想到司棋她娘是個見錢眼開,隻進不出的;也算知道為什麼司棋不提回家拿錢看病了。
溫思月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些年我的月錢大半也是被王嬷嬷拿了去,剩下的再加上府裡的賞錢我倒是存了幾兩銀子。我随身帶着呢,我拿給你。”
“不用不用。”司棋趕緊拒絕。
溫思月卻看着司棋說道:“司棋姐姐,銀子也沒有身體重要。銀子沒了再存就是。我和繡橘在司棋姐姐你手下當差,以後還得多仰仗司棋姐姐你教導呢。這些便算是我孝敬姐姐你呢,等姐姐你病好了回來多照顧照顧我就是。”
“姐姐,趕緊拿着銀子去看病吧。”
溫思月将裝着銀子的荷包從懷裡拿出來塞到司棋手裡。
司棋握着被溫思月塞在手裡的荷包,她眼睛漸漸泛紅了。
“繡桃,謝謝你。”
溫思月溫柔的笑了笑。
司棋痛經難受,她到底是聽了溫思月的勸,跟賈迎春請了假出府看病去。司棋出府看病後,溫思月并不着急往賈迎春身邊湊,她讓給繡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