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林繡生的傷已經好了很多,燒也退了,醫生說完全可以回家休養。隻是林繡生還是不太願意說話,一睜眼就要找秦越,找不到就會一直坐在門口,不吃也不睡,等秦越回來。
在秦越剛進門的時候,林繡生立馬站了起來,直接撲到秦越懷裡,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秦越身體一僵,下意識就要将他推開,好在及時止住,轉推為抱,摟着他将帶到了床上。
“什麼時候醒的?醫生過來看過了嗎?”
林繡生順着他的力道重新坐到床上,一隻手卻還是緊緊揪着秦越的衣服,不肯松開。聞言擡頭望着秦越,眨了眨眼睛,又點了點頭。
秦越也不在意,将袋子裡的奶茶拿出來,将吸管戳上,遞了過去,“喏,看你這幾天吃得清湯寡水的,嘴裡是不是都沒味道了?這可是我專門給你帶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林繡生眼睛一亮,直勾勾地盯着秦越。他接過奶茶,微微張嘴,将吸管咬在嘴裡,輕輕一吸,頓時一股濃郁的甜膩便充斥整個口腔。
“秦越!”他嘴角輕勾,笑看着秦越。
秦越見狀也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問道:“好喝嗎?”
林繡生用力點頭:“好喝!”
說罷又吸了一口,仰頭看向秦越,嘴裡嚼着珍珠。
生病的這段時間,林繡生肉眼可見的瘦了一整圈,就連下巴都尖了不少,嚼東西的時候嘴巴一鼓一鼓的,讓秦越想到了倉鼠,倒是有些可愛。
秦越沒忍住,輕輕戳了一下,就見林繡生整張臉瞬間變得通紅,他瞪大了眼睛,泛着水光,就這樣直勾勾地盯着秦越,紅潤的嘴唇微微凸起,上唇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唇珠,又可愛又性感。
這樣的嘴唇親起來的話應該會很舒服。
秦越這樣想着,沒過多猶豫,便直接俯下身,吻上了這個看起來很好親的唇。
奶茶剛被松開就被另一隻手握住,放在了床頭櫃上,緊接着這隻手又重新握住了林繡生,指尖強硬地從指縫中穿過去,然後以一個進攻性很強的姿勢緊緊握住,壓在床上。
看着林繡生因為震驚而瞪大的眼睛,秦越輕笑一聲,另一隻手壓着他的肩膀,将他整個人都壓倒在了床上。他一邊吻着,一邊扣住林繡生的雙手,舉到頭頂,緊緊壓住,然後另一隻手則是從衣服下擺緩緩伸了進去,輕輕摩挲着腰間細嫩的肌膚。
“唔——”
林繡生被吓了一跳,連忙掙紮起來,卻被秦越壓在身下,怎麼都掙脫不開,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被身上的人品嘗美味。他眼睫輕顫,裡面盛滿了水光,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縱容,胸膛劇烈起伏着,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秦越臉上,卻讓他更加興奮。
秦越輕笑着,用齒尖輕輕咬住那顆看起來很性感的唇珠,然後在林繡生忍不住張嘴的時候舌尖一頂,就這樣長驅直入。
“放輕松。”他聲音含糊地說道,“嘴巴再張大點。”
或許是被蠱惑了,又或許是因為别的什麼,林繡生哪怕羞紅了眼睛,卻還是輕哼一聲,張開了嘴,毫無保留地向秦越敞開了自己。
緊接着,便是一個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吻。
舌尖輕掃過嘴裡的每一處角落,用力吮吸着,将林繡生的呼吸剝奪,又在林繡生控制不住大口呼吸的時候,深入腹地,強硬地糾纏在一起,邀請他與自己共舞。當林繡生被吮得舌尖發麻,想将他推出去的時候,他又會用力吮住他的雙唇,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唔……秦越……”
林繡生掙紮着喊着他的名字,卻被秦越扣緊了腰肢,緊接着他渾身一震,雙目圓睜。
被碰到了……
他喘息着,掙紮着,被折騰得渾身是汗,直到眼角溢出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淚水,直到他顫抖着抽泣出聲,這場單方面的索取才終于結束。
秦越看着已經完全癱在床上的林繡生,理了理衣服,又抽了好幾張紙幫林繡生擦幹淨,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額頭,給他蓋上被子,輕聲道:“抱歉。”
林繡生從沒經曆過這些,被秦越吓得不輕,狠狠瞪了秦越一眼就躲進了被子裡,不管秦越說什麼都不肯再出來。
秦越也不着急,就這樣坐在旁邊,悠哉悠哉地喝起了剩下的奶茶。
“今天早上我去找過醫生,醫生說你現在身體差不多已經好了,就是傷口還需要注意一下,不能碰水。等明天早上我給你辦一下出院手續,送你回家。”
話音剛落,藏在被子裡的林繡生瞬間頓住,過了良久,他才出聲問道:“回家?”
秦越點了點頭,将喝完的奶茶扔到垃圾桶裡,“對,回家。”
說罷他便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歎道:“老住在醫院裡也不好,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消毒水給腌入味兒了,等明天回家我要好好洗把澡。”
林繡生沒說話,他也不在意,給家裡人發了條短信,開始收拾起了東西。
晚上的時候,秦越突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先是觀察了一下隔壁床的林繡生,确認他已經睡熟了,這才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推門出去。
這個點醫院裡都沒什麼人了,空蕩蕩的,隻有急診那兒還亮着燈,再加上鼻尖裡那股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兒,以及吹在身上的小風,倒是讓人覺得莫名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