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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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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走到她身旁,嘴邊雖彎着笑,聲音卻小的離奇,“這聖旨,不若我幫你收起來吧…到時候我給你置辦些嫁妝,和你的嫁妝一并帶入王府。”

岑璠回過神,側頭看了她一眼,冷道:“不用。”

黃氏閉了嘴。

送走冊封使後,岑璠便回了院子。

珝兒跟着她一起回去,眼睛一直盯着那道明晃晃的聖旨,走路一蹦一跳的,時不時傻笑兩聲。

到了院子,珝兒推開門,讓自家姐姐先進去,招呼槿兒擺上自己送來的茶盞,再煮了茶來。

他抻着頭,好奇道:“阿姊,能不能讓我也看看聖旨長什麼樣啊?”

岑璠不免笑了,“珝兒不是連皇帝都見過了,還稀罕這聖旨?”

“那不一樣。”珝兒手指輕彈了一下茶盞,“咱們家什麼樣阿姊也知道,上次宮宴也隻能遠遠瞧見陛下。”

他眨了眨眼,滿是驕傲,“更何況這是阿姊冊封的聖旨。”

岑璠愣了一瞬,再看向擺在桌上的那卷聖旨,便是多了些其他的情緒。

她将那卷聖旨遞給珝兒,珝兒雙手捧過聖旨,像是捧着什麼易碎的寶貝似得。

“珝兒很想讓阿姊當王妃嗎?”她問。

珝兒仔細看着那道聖旨,倒是沒怎麼注意自家阿姊的表情,摸了摸那蠟箋,還有皇帝親章,壓不住嘴角,“阿姊說什麼呢,這可是王妃之位啊,還是手握重兵的二殿下,我怎麼可能不想讓阿姐當二皇子妃啊。”

“可珝兒有沒有想過,這般好事如何就能落到阿姊頭上?”

珝兒仍握着那道聖旨,微微皺眉,“哎呦阿姊,你别亂擔心了,二殿下不是救過阿姊,阿姊容貌這般不俗,說不準是殿下一見傾心。”

岑璠便也不再說話了。

她嫁入王府,将來珝兒要入仕确實是不用愁。

如果兩邊她都信不過,那眼下她進王府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

聖旨入虞家時有不少人圍觀。

尋常人家的女兒别說被親王看上,能進四姓世家的門,都恨不得在門前挂滿炮仗,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當年黃瑜進柳家大門的時候,虞佑柏也是點了鞭炮,認真去佛寺祭拜過,可如今大女兒嫁入王府倒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不過門外的人也清楚,這虞家老爺素來對胡氏唯命是從,乃是皇後一黨,如今女兒嫁入王府,還要做王妃,裡外不是人,可不得收斂着。

閑談之餘,更多人談論的還是這虞家的外室女。

那晉王向來不近人情,這虞家老爺一個六品官,也就是吟詩作賦的本事好了些。

也不知道這外室生的女兒是試了什麼手段,把晉王勾得魂都沒了,放着鄭家才女不要,甯肯與皇帝翻臉,也要娶過門當正妃。

鄭家家主也想不通,可更多的是氣憤,那塊兒玉佩他已是給了晉王府,前些日子還單獨見了他的女兒,如今卻說娶虞家的女兒,置他的面子于何地!

想到自家女兒,鄭峋一陣歎息,連帶着把崔氏又罵了一遍,去了鄭伊湄的院子。

鄭峋來時走得急,到了鄭伊湄的院子,聽到水榭的琴聲,便徑直走過去,看見自家女兒還在水榭中撫琴,胸口直起伏。

鄭伊湄能看出父親在生氣,卻不知道他為何生氣,停下了撥弦的手指,壓在琴弦上止住餘音,等着自家父親開口。

“晉王要娶妃,你現在可滿意了?”

鄭伊湄知道晉王不會娶她,并不感到意外。

可這晉王要娶妃着實有點突然,她先前倒從未聽過什麼消息。

鄭峋見她不悲不喜,便氣不打一出來,“虞家一個外室女都能将晉王妃搶到手,你什麼時候能懂點事?”

父親口中的虞家外室女,那不是皎皎……

皎皎她…要嫁給晉王?

鄭伊湄站起身,卻是問道:“皎…那姑娘是自己願意,還是晉王他自己執意要娶?”

鄭峋簡直就要氣笑了,旁的姑娘若是丢了這樣一樁親事,保不齊要哭鬧一場。

她倒是好,反倒先關心起那外室女來了。

“那你覺得呢?”鄭峋指了指那把琴,手臂都是抖的,“從小到大,我把你教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到頭來比不上一個外室女爬床的手段,放着好好的王妃之位偏不要,非要嫁那崔家最沒用的兒子……”

“父親!”鄭伊湄聽不得這些話,喝住他,“您有什麼氣沖我來就好,何必牽扯不相幹的人?”

鄭峋擡起手,卻怎麼也下不去手,到最後反倒憋的滿臉通紅。

鄭伊湄想要扶他,鄭峋閉着眼,隔開她的手,不讓她扶。

許久之後,鄭峋才搖了搖頭,聲音多了幾分滄桑,“罷了,那冊封诏書已經到了虞家,這些日子外頭風言風語,少不得上咱們家門說你風涼話的。”

“我已經和别院的人打好招呼,你去城外住上幾日吧。”

*

門外熙熙攘攘,虞家卻依舊冷清,絲毫沒有動靜。

隻不過有了那道聖旨,紫芯說話的聲音倒是小了不少。

看岑璠的眼神卻越發怪異,似是含着情緒又不敢說什麼。

而槿兒和乳娘話也少了些。

岑璠多少能感覺到周圍人的變化,也知道無非是因為外面傳出些不好聽的話。

乳娘她們知道她不願聽,便故意避開什麼都不說。

可不論她願不願意,她的确做了,她也沒那厚臉皮,去立一塊假貞節牌坊。

三日之期已過,岑璠也沒選擇去赴約。

當晚珝兒拉着黃珍敲門,說是隔日要帶她去挑些皮貨料子,塞進她的嫁妝。

岑璠沒怎麼猶豫便答應了,珝兒拍手叫好,黃珍顯然是被硬拽來的,不過一會兒便眯着眼睛,嚷嚷着犯困要回屋。

岑璠将兩人送走,在門口停了好一陣。

一場雨後,天愈發炎熱,夜晚也不那麼寒涼,岑璠吹了會兒風,隐隐感覺到手上的傷有些疼,便回了屋。

之前太醫給的方子有用藥材泡手的,隻是岑璠的傷好後,便将那藥方收了起來。

乳娘這幾日嘴就沒怎麼合攏過,瞧見自家姑娘揉着手心,當機立斷又将那藥方拿了出來,揀出藥材煮成藥水,端進屋子。

“這左右都要成婚了,姑娘可别再犯那倔脾氣,殿下對姑娘可是上了心,咱不能自己作踐自己的身子。”

岑璠一直都記得,這藥材是晉王那時送的。

不知道為何,自從她碰上他以來,他似乎都在幫她,乳娘說是上心,似乎真沒有錯......

可當晚岑璠做的夢,卻又是另一番場景。

與前幾日做的夢都不同,這一次她是旁觀者,但看到的切切實實就是自己。

夢中的她中了那老太監的迷香,那五公主卻出現的晚了些,引她去了晉王所在的地方。

在夢裡,她自願走進了那座廢棄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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