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出于謹慎,明攬月朝着旁邊移動了一些。遠離了那淌變得奇怪的泥窪積水。
在視線的注視下,就看到那淌變得黏稠的積水形成了一個人的輪廓。
那是一張稚嫩的人的五官。
五官形成的那一刻,明攬月隻覺得自己的頭皮再發麻,想走,但是雙腳宛如灌了鉛一般,完全擡不起來。
“哥哥。”
地上的那張人臉睜眼後看到明攬月的第一時間出于意外的開口。
“哥哥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明攬月看着地上的那淌粘稠積水形成的五官,隻見積水形成的嘴巴上下一開一合的發出聲音說:“哥哥今天也帶了蛋糕嗎?”
明攬月沉默并沒有出聲搭理。
隻覺得面對眼下的如此怪異一幕,若不是自己的心髒承受能力還不錯的話,換成普查特偵探恐怕能在這個東西發出聲音的第一時間,吓得尖叫暈過去。
即使是這樣,明攬月還是止不住的一陣頭皮發麻。
小心的圍着地上的人臉轉了一圈,随着明攬月的動作,地上的那雙眼睛也在跟着明攬月轉動,眼球在地上跟着明攬月的動作轉了一圈後,依舊在死死盯着。
平靜的與地上的眼睛對視了兩秒後,深吸一口氣後,明攬月鼓足勇氣朝着打開的暗道入口走了進去。
暗道的通道并不長,大概前進了不到二十米,就走出了逼仄隻能一人通過的暗道。
在明攬月走進暗道入口的時候,地上的人臉又發出聲音在聲後喊着。
“哥哥,哥哥!你不要過去,來和我玩呀!”
“哥哥!哥哥?”
剛從暗道裡出來,就聞到蔓延在空氣裡的濃郁血腥味。
暗道的盡頭是一個十幾平的封閉空間,四周的岩壁上都是人工開鑿出開的粗糙痕迹。
在岩壁的四面牆壁上個鑲嵌着一盞煤油燈,此時的燈壁裡還殘存着少量的可燃煤油,一點豆大的黃色火焰正在裡面燃燒。
站在暗道外面看到的光線就是這幾盞煤油燈散發出來的光芒。
隻見在這處封閉的空間的地面上,一個用不知名的紅色顔料畫出來的陣法圖案,圖案整個密室都被這些紅色顔料給畫滿了。
而在陣法的正中間躺着一具胸膛被刨開的死屍。
也不知道對方死了多久,隻見死屍并沒有任何腐爛的現象,但是屍體的表面上發生了很明顯的脫水症狀,正在朝着幹屍的方向發展。
看着躺着法陣正中央地上的屍體,這個場景一時間讓明攬月分外眼熟。
地上的死者是一具年輕男性,全身上下的緻命傷就是胸口的那處傷痕。
男人的表情安詳,嘴角帶着笑意。一身黑衣雙手交叉放置在胸前。靜靜的躺在密室的地面上。
周圍全是用紅色畫出來的帶有神秘色彩的陣法圖案。正前方有道很明顯的火燒火的痕迹。三條淺淺地血槽從屍體的身下延展開,裡面此時隻剩下少許的幹涸血漬留在裡面。
出現在眼前的這個畫面,正是明攬月穿越後醒來後看到的。
一模一樣的封閉密室,同樣都是年輕男性死者,同樣都是胸口被人給抛開,身下的血槽和周圍有着神秘陣法的圖案。
看到這一幕的明攬月的心髒仿佛被人抓住狠狠的糾了一下,十分的難受。
這一瞬間,明攬月好像品到一股強烈的惡意,一種争對自己的濃烈惡意。
此時更加讓明攬月無法平靜的是另一種情緒。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強烈渴望,吸引自己的這種幾乎來自靈魂的渴望,是地上那具半幹的屍體。
明攬月意識到這一點後,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自己居然對一一具死狀怪異的屍體,産生了渴望想要吃掉的欲望,這種情緒的誕生簡直不可思議。
咕咚!
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密室裡響起。
明攬月把自己的手塞進嘴裡死死緊咬着,忍受着心髒處傳來的密密麻麻的異樣感受,咬着手掌利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攬月在腦海裡瘋狂着想着“是詛咒?還是被污染了?”
腦子裡快速回憶這幾天遇到的事情,把遇到的詭異神秘事情給整理出來。
這才發現,短短的幾天裡。自己無時無刻都身處在詭異的案件裡。
“好吧!這确實很不正常,遇到的事情間隔簡直短的不像話。”
明攬月吐槽“還是太大意了,被暗影那家夥給坑了,給的線索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