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蘇暖暖抿嘴,眉頭緊皺成一團。很是糾結為難了一會。
“我隻有兩千元。”蘇暖暖小心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布包,裡面隻裝着一卷紙币。
“這些錢夠嗎?”蘇暖暖把錢從裡面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臉上寫滿了羞澀為難。
明攬月想了想關于普查特先生特意整理出來的收費表格。
關于尋人的收費标準,兩千元可以進行一個初步的調查了。
“這些錢的價值,隻負責确認情況。不負責還原和申冤。”明攬月如實告知。
蘇暖暖點頭,吐了口氣說:“這足夠了。”
明攬月那出一式兩份的合同,簽好字後。蘇暖暖起身禮貌了鞠了一個躬,禮貌微笑說:“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能有好消息。”
明攬月點點頭表示回應,然後目送着對方離去。
收好桌上的手寫對話内容和記入對話的錄音筆。
在蘇暖暖離開沒有多久,有着心事的普查特先生也回來了。
看到坐在前台櫃子後面看報紙的明攬月,順口問了一句“我走的這段時間有客人嗎?”
明攬月把整理好的對話内容遞給普查特說:“一個尋人委托,确認對方的下落,時間是一個月。”
普查特若有所思的結果對話内容,坐到客廳沙發上對着記錄筆記認真的翻閱起來。
随後起身來到電話機旁邊,拿起聽筒手要數字開始一個個的撥打電話,給自己下面有的人脈渠道開始下發尋找的委托。
整整一天隻有蘇暖暖這麼一個客人上門,在等待消息反饋的回來的剩下來的時間裡。
普查特心情低落的一直把自己鎖在二樓的起居室裡沒有出來。
對方的這種低沉消極的狀态讓明攬月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這是一種悲傷中夾着迷茫的狀态。
“普查特先生有朋友死在了昨天的孢子灰霧裡嗎?”
明攬月默默在心裡想到這些。在下班的前一刻,來到普查特的起居室外面敲了敲門。
“普查特先生,明天晚上記得參加傅公爵晚會,你不妨提前收拾一下?”明攬月頓了頓說:“你可以前準備一些名片,或者想好怎麼和人聊天,找一些不顯的突兀的話題?”
房間裡的普查特安靜了好一會,這才清了清嗓子,壓下低沉的清晰回應門外的人說:“嗯,我知道了。”
“今天我就先下班回去了,普查特先生我在這裡提前祝福你一夜好眠。”
“嗯。”
聽到這聲回答,可以聽得出來對方的語氣平穩,狀态有在變好。
明攬月心裡想:有了其他事情的幹擾,普查特先生也不用一直沉浸在悲傷裡了。”
乘坐公共馬車回到了居住的小區下面,看到小區對面的那家雜貨鋪的大門依舊開着。
那位有着一頭亂糟糟頭發的紅鼻子中年男人的老闆,如往常一樣坐在店門外面,吃着面包喝着茶水享用着晚餐。
“雜貨鋪的老闆并沒有怎麼受到孢子霧氣的影響呢!”
回到居住的503,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咯吱~”
一道輕微的吱呀聲從隔壁響起,隔壁那間原本已經空掉的504房門毫無征兆的從房間内部被人推開了。
在看到從門裡面走出來的東西時,明攬月臉上的表情險些變得扭曲,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此時已經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從裡面走出一名身材健碩魁梧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背心,爆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塊塊隆起。
一道猙獰的傷疤從腦門貫徹到下巴,十幾厘米長的傷疤,讓原本不對稱的五官更加多了幾分邪意和猙獰。
此時已經通過吞噬詭異生物成為非凡力量靈修的明攬月,在見到對方的第一時間,自身的靈感則被觸動。
從對方身上反饋回來的靈感告訴明攬月,清晰的知道對面的那個頂着猙獰傷疤的肌肉大漢不是活人。
那是一具沒有體溫和呼吸的死體。
随着肌肉男人的渾濁眼球上下移動,混白帶着濃郁死意的眼神在明攬月身上一瞥。
對方的身體跟随着一僵,随後肌肉男人已經邁出房門的一隻腳又默默地收了回去,在沉默緊張的氛圍裡輕巧的關上了房門。
用這一層薄薄的木闆隔絕掉了房間與走廊上的空間。
肌肉男人進屋後,明攬月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屋,而是又耐心的在走廊上多等了幾分鐘。見到504的房門依舊沒有要被打開的迹象,明攬月這才帶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奇怪!”明攬月站在屋裡的客廳裡回想着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那個男人的狀态就和上一個女鄰居表現出來的樣子一模一樣。”
屋子裡的小黑收起攤開的身體,在明攬月的目光投向來時,快速麻利的重新把自己再次濃縮成一個小黑球。
咕噜噜主動的從衛生間裡滾進卧室的床鋪下面藏進了下面的影陰裡。
看到這一幕,居然莫名從對方的這一連串的小動作裡品出了一股貓的即視感。
活像是一隻幹了壞事被抓到現場後而受驚的貓。
隻不過這是一個渾身黑不溜秋的詭異生物,不知道智商如何隻能發出單音節的詭異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