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臨時委托來的有些突兀,然好無準備的明攬月一時間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不過這種狀态隻是維持了不過兩秒鐘,明攬月猶豫的開口問
“請問是什麼委托啊?”
傅長意溫和一笑,眼裡的目光變得深沉。語氣幽幽的說:“看到那張桌子嗎?”
順着傅長意的目光示意的方向看去,明攬月也把目光落下了會議室裡的那張由昂貴木材打造成的精品實木書桌。
“在右邊的第二間抽屜裡有一疊裝訂密封好的文件。他對我很重要,委托你在這裡幫我看管好它,在我回來結束委托之前,麻煩不要讓第三個人拆開它。”
傅長意看着還有些不在狀态的明攬月确認的口吻詢問“你能做到嗎?”
“能。”明攬月下意識的回答。
隻是覺得這個委托來的莫名其妙毫無預兆,甚至還有點假。
于是明攬月猶豫的開口“我能冒昧的一句嗎?”
傅長意用目光示意對方可以問。
“嗯……傅先生是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嗎?情況嚴重嗎?”
傅長意倒是沒有打算隐瞞的意思,不做隐瞞的回答說:“一件小事,幾個異教徒混進了晚宴裡。不必害怕隻需要幾分鐘的解決時間。”
異教徒。
是樓下的那個玫瑰教成員的男人和他的同夥們嗎?他們混進來的目的難道不是打算發展幾位貴族富豪下線嗎?
真實目标是一封重要的文件?
怎麼看都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個委托給出來的理由無論怎麼看都覺得透露出一股敷衍的味道。
然後就看到傅長意從後腰的位置上掏出一把黃銅的手槍左輪,在明攬月詫異不解的目光注視下。
大富豪傅長意一臉症重的把手槍塞進明攬月的懷裡,好看的眉頭緊鎖在一起,墨黑色的眼裡全是鄭重。
“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好自己。”大富豪傅長意貼心的提醒了一句。
明攬月即驚訝對方在自己的家裡居然也随身帶槍,又覺得理所當然。
拿着還帶着對方身上體溫的手槍,感受到在手裡的重量。
在對方即将離開會議室大門的時候,明攬月提高音量說:“傅先生如果你遇到了普查特偵探麻煩告訴他我沒事。”
明攬月也不管這個身價不菲的大富豪傅長意認不認識普查特,總之就是先提醒一句。
萬一就因為這一句話,就真的在普查特遇到危險的時候幫上忙呢?
一樓大廳的舞池裡正在和美夫人共舞的鐘紳,似乎是沉浸在了眼前美夫人營造出來的暧昧氣氛裡。
正在用那極富侵略性的目光,在美麗夫人的胸前來回掃視。
忽然,餘光看到有個侍者端着空酒杯從舞池人群的邊緣走過,一路徑直朝着位于二樓餐廳的後廚走去。
從侍者的身上收回的視線,原本帶笑的臉上,笑容也跟着淡了幾分。
因為就在剛剛的隐晦的對視的那幾秒鐘的時間裡,侍者用了一種極為隐蔽的方式告訴鐘紳。
晚宴的其他地方疑似教會人員的數量短時間裡多了好幾倍,而且還在不斷的排查宴會客人的身份,提醒鐘紳已及他的同伴們小心。
鐘紳正是玫瑰教的核心成員之一,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場宴會上的原因,其實是接到了主教下達的命令。
知道混進宴會有一定的危險,但是危險不夠高,這讓鐘紳不得不遵從命令冒險潛了進來。
第一時間察覺到情況有變化,鐘紳毫不猶豫地在心裡開始打退堂鼓了。
鐘紳便對着美夫人抱歉開口說:“很抱歉美倫夫人,跳完這支舞我想先去盥洗室。如果打擾到您的雅興,這是我失态。”
美倫夫人并不在意的笑笑說:“我都,沒事。”
說完,時間把握的剛剛好,音樂停止,開始了下一曲舞曲。
這也代表着上一支舞的結束。
鐘紳朝着美倫夫人右手按胸行了一禮,然後便禮貌的先行退場了。
一路朝着盥洗室裡走去,來到盥洗室的門外走廊上,四處張望了一圈發現周圍一個都沒有。
于是臉上一直維持的笑容一收,闆着一張臉,推開位于走廊上可以直接通完後花園的玻璃窗,毫不猶豫地直接從窗戶裡爬了出去。
在玫瑰教成員鐘紳和其他躲在暗處的玫瑰教成員用各種理由離開的時候,教會前來增員的執法人員也開始用自己擁有的隐秘手段開始排查。
在不驚起其他客人的情況下,已經暗中抓住了好幾名跑的慢的玫瑰教成員。
執法小隊隊長克斯納笛聽到手下小隊成員彙報上來的情況。
目光深沉的看着被抓在一起的幾個異教徒,并沒有第一時間展開詢問。
“逃跑的這麼快,是有人走漏了風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