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明攬月眯了眯眼睛,盯着前方的黑暗搜索試圖看到小黑的輪廓,幾秒後最終放棄。
“阿峪我們先去傅家莊園。”明攬月摸了摸蹲在地上的黑貓腦袋說:“你能帶着小黑過去嗎?”
“喵,可以哦!”黑貓抖抖耳朵,歪着腦袋看着眼前的人說:“你要去找那個男人嗎?”
“啊?”明攬月一愣,随後明白黑貓指的是誰。
“傅先生嗎?他……”明攬月不确定的說:“他應該挺厲害的,隻是想殺他的人太多了。”
悠然長歎,莫名有些惆怅。今天一天都沒見到傅長意,寶石城突然發生異變,說起來還真的有點擔心他。
“可是你的表情為什麼這麼緊張呢?”黑貓說:“我也是要去傅家莊園的,白天莊園附近發生了爆炸,我很擔心小寶的安危哦!”
聽到黑貓的話,明攬月忍不住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乖巧蹲在地上的黑貓。
“可是你白天的時候還在傷感。”
其實明攬月想說的是,既然這麼在乎對方,為什麼不和對方相認?以現在黑貓的狀态,撒嬌賣萌打滾,還是很容易被收養的。
“喵!不許你管。”
黑貓往後方一跳,整隻貓徹底隐匿在了黑暗裡。
啧!一隻貓腦羞成怒了。
黑貓帶着小黑走後,明攬月也沒有多在原地停留,借用空間跳躍法術自己也從原地消失了。
傅家莊園裡。
玲月夫人手持長鞭面帶殺意的攔截在一群襲擊者前,嘴角勾起一抹冷列的笑意說:“就是你們這群雜魚雜蝦往我莊園裡投放的炸彈啊?”
與玲月夫人對峙的是數十名手持十字長劍身穿白色衣袍的末日教會的成員,領頭的是一位光頭中年男人。
光頭男人神情悲憐,一副救苦救難的慈悲模樣,臉頰上沾染的新鮮血迹則是平添上幾分邪意。
而在這一隊末日教會的另一側則是同樣數量的玫瑰教成員。
三者形成一個三角形互相對視,一時間誰也沒有主動發起進攻。
“神愛世人。”末日教會的光頭喧了一聲教意悲憐的說:“夫人時代變了,末日終将到臨,以你們鮮血來鑄就末日的頌歌,這是你等的榮幸。”
沒等玲月夫人開口反駁,一旁的玫瑰教會成員忍不住開口呲笑說:“什麼末日,不就是你等肆意殺戮的理由嗎?僞善。”
聽到玫瑰教會領頭使者的話,玲月夫人美豔的臉上古怪了一瞬。随既冷漠的注視着這兩方人群。
“好笑,都是邪教,居然還在比誰的教意更崇高。左右都是要殺人,幹嘛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
說完玲月夫人身上的其實瞬間暴漲,一道無形的駭人氣息在空地裡蔓延而出,籠罩住在場的所有侵略者。
神情高傲語氣不屑的對着在場的所有異教徒說:“垃圾們一起上吧!”
玫瑰教會的使者眼神微微眯起,看着在場氣勢爆漲的玲月夫人,低聲自語“深藏不露啊!”
末日教會的光頭領者,見到這一幕,立馬對着身後的成員下令“布陣。”
明攬月趕到傅家莊園的時候,剛一現身,差點就被散落的劍光給波及到。好在反應迅速躲過了來自戰場裡的餘波。
隻見處于戰鬥中心的玲月夫人揮動手裡的長鞭,一人對戰兩大邪教陣營的身姿格外飒爽,打出了一種傲視群雄的視覺感。
“哎呀!小月月回來了?”一道帶着笑意調侃的語氣在附近的屋頂上響起,帶着幾分面對頑童的無奈語氣說:“你不打招呼的出去玩了一天。”
傅長意神态悠閑的盤腿坐在距離戰鬥中心,最近的一棟三層小樓屋頂上,正俯視着下方剛剛到達在小樓附近的明攬月。
委屈的說:“哼!居然不帶我一起,小月月你這樣一點也不可愛。”
“……”
傅長意你頂着這一張溫潤沉穩有深度的矜貴臉,面無表情的說出以上那一段話的你崩人設了喂!
明攬月擡頭與屋頂上的人對視,望着那雙如潑墨漆黑般的深眸,在那張過分優渥的臉上停留片刻後,随後移開目光。
把視線投向了玲月夫人的戰場上。
“傅先生不去幫忙嗎?”跳上三層樓的屋頂上,站在傅長意的身邊,看着下方的混鬥,明攬月忍不住好奇的問。
傅長意興緻缺缺的瞥了一眼下方的戰鬥說:“沒事,玲月一個人應付的過來。”
明攬月坐在傅長意的旁邊,好奇的問“莊園上的守衛呢?”
“守祖墳去了。”傅長意輕飄飄的說:“有人在針對我,想要從我這裡偷走一樣很重要的事情。”
“啊?”明攬月吃驚并不解的說:“那你怎麼一點也不着急?還有心情坐在這裡觀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