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袍老者點了點頭說:“兩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年輕。”
白袍老者用一種緬懷過去的口吻說:“那時候我還和你一樣年輕,我們曾經還在一起研究過怎麼解決籠罩在你們家族的詛咒。
那時候我就說過,長生它不是詛咒,是恩賜。你看兩百多年過去了,我快要老死了,而你還是這麼年輕,依舊享受着漫長壽命無盡富貴。”
傅長意說:“人老了話反而變多了。”
話音剛落,白袍老者的周圍空間破裂,碎成無數塊空間碎片,把白袍老者給限制在了狹小的範圍裡。
從空間裂縫裡鑽出無數條難以名狀的生物觸手,帶難以抗拒的殺意朝着戰立在那裡的白袍老者襲擊而去。
“長生?”
籠罩在防禦屏障裡的明攬月隐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作為寶石城首富的傅長意頻繁遭到刺殺的原因,不光是首富這個社會地位。
還有來自家族血脈的長生之力,似乎隻要殺死傅家的人,就能獲得原本屬于傅家血脈裡的長生力量為己所用。
所以擁有長生血脈的傅家族人,開始了漫長的隐匿逃亡生活。
但是在被追殺的漫長的歲月裡,一代又一代的傅家族人相繼被人獵殺,到傅長意這裡,似乎是整個傅家隻剩下了傅長意一個人。
那些獵殺傅家的背後組織,試圖打算讓傅長意先留下子嗣,然後就像是圈養家畜一樣。
留下最聽話的繼續養着,不聽話的則殺掉獲取長生力量。
關于這一次的襲擊。
明攬月能猜到的大概。
大概是傅長意的強大似乎正在脫離幕後組織的掌控,并且兩百多年都沒有留下子嗣。似乎有要讓傅家血脈在他這裡徹底斷絕。
所以幕後組織不斷派出大量女性,試圖和傅長意發生關系讓其被動的留下子嗣。
今天的出現,大概是組織裡有人等不起了。死亡的日夜逼近,讓坐不住的住的出擊了。
“長生殿!”
那個一直以各種方式秀存在感的隐匿組織。
專門為傅家而存在的組織。
傅長意和那名白袍老者的打鬥戰場是在另一個靈界裡,處于現實中的明攬月肉眼看不見戰況如何。
隻是靈感隐約可以察覺,前方的空間扭曲,飄浮着大量的空間碎片,緯度風暴不斷的從空間裂縫裡吹出,在極短的時間裡打出了一片範圍不小的極度危險地帶。
明攬月處在傅家祖墳的墓地裡,緯度風暴吹碎了不少先祖的墓碑。
剛好有一塊落在明攬月的附近,石碑字面朝上刻字伏惠之墓幾個大字。
“喵~”
一聲貓叫把明攬月的注意力拉回到了正前方的地面上。
隻見一隻一人高的黑貓,背上還馱着兩名昏迷不醒的人。立在前方的空地上心情不爽的甩着尾巴。
“你怎麼了安卡?”黑貓開口說:“你被困着了嗎?”
明攬月看着黑貓背上馱着的倆個人,身型有些眼熟。
“沒有。”明攬月搖搖頭說:“怎麼就你一個人?小黑呢?”
“那家夥在外面莊園裡正愉快的撿屍體呢!”黑貓回答。
“它……它吃屍體?”明攬月還是第一次知道,想到之前給小黑喂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廚餘,要不就是餓着對方,忽而有些忏愧。
“不!那家夥什麼都吃,隻要覆蓋靈的東西都是可使用的食譜。”黑貓嫌棄的說:“靈是萬物之本,可以說排洩物裡也含有微量的靈。在食物不足的情況下,穢這種生物也會主動去食用的。”
“你可以不用解釋的這麼詳細。”明攬月無語。
黑暗扒拉一下耳朵,偏頭看着被罩在瓶罩裡的人問“安卡大人您不走嗎?”
明攬月思慮了幾秒說:“你說我是生命之神對嗎?”
“毋庸置疑。”
“可是……我是怎麼複蘇在這個世界裡的呢?”明攬月苦惱。
“我為什麼會在桑安身上蘇醒?”明攬月眼裡閃過一絲迷茫。
最開始,明攬月以為自己是名穿越者。可是随着時間推移,不和諧的地方越來越突兀。
為什麼穿越後的自己除了知道自己叫明攬月之外,居然沒有一點關于穿越前的記憶。
這其實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