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全明星都是些粉絲互動環節,葉笙幹脆就沒到場,早早開溜,回老宅收拾夏季的衣服去了。第三天是每年全明星的重頭戲,二十四個全明星分兩組打團隊賽,但鑒于在治療上實在沒有能與張新傑相提并論的角色,也沒有什麼大神在娛樂賽上大爆發,因此有張新傑的那一邊赢的毫無懸念。
第九賽季的全明星就這麼落下序幕。
散場後,樓冠甯直接把幾人接走,去了酒會,一進去葉笙就端了一小杯酒窩進了角落帶着耳機和老司長扯皮去了。
“我們也不見得隻會打遊戲啊。”
葉笙敏銳地捕捉到葉修的聲音,緩緩擡起頭,放下酒杯,視線穿過人群定在他身上。
“是嗎,那不知道你有什麼才藝能給大家展示一下呢?”站在葉修對面的人四下看看,目光定在一架鋼琴上,“鋼琴,怎麼樣,或者其他樂器?”
葉笙敲了敲耳機挂了電話。她皺了皺眉,在記憶裡搜尋這個人,停了一會兒還是緩緩站起身走過去。
“好啊,如你所說,我就給你來一曲。”葉修頂着一衆人擔憂的目光,很是無所謂地答應了,“要求不高,我彈出什麼,你……”
一隻手按上他的肩膀。
“哥,聊什麼呢。”她笑着說話,目光卻看向了陳果。
陳果立馬會意,說道:“這家夥看不起打電競的,說我們不知所謂不學無術,沒有存在價值,非要葉修彈個鋼琴給他看。”
“對,是我說的,難道不是嗎?”對面那人一挑眉,毫不避諱。
葉笙沒有說話,輕飄飄地望對面一樣,對面的人仍傲慢無禮,葉修心中歎了口氣:你說你,招惹她幹什麼。
“我們是兄妹,我也是打電競的,也是你說的不知所謂的人,那麼讓我彈也一樣的吧。”葉笙停在他身後,面上挂着半分笑意,豎起一根手指,“要我在這裡彈琴,隻有一個條件哦。”
葉修回頭看她。
“是你哥不行了吧!好啊,你們誰來都是一樣的,讓我聽聽你有什麼條件。”那年輕人笑道。
“你姓呂吧。”葉笙忽然說道,面上的笑意更深幾分,她緩慢地自上而下審視那人,像打量必死的獵物:“條件很簡單,”她收回視線,“我彈完之後,你們呂家,滾出B市。”
“你說什麼?!”那人大怒。
一時間,所有人皆震驚地看向她,連葉修也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驚訝什麼。”葉笙打斷他,笑意不動,“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為自己說的話做的事負責,有什麼好奇怪的。”她眼神卻愈發冷,輕飄飄地望着他,語氣卻好像在說什麼有趣的事一樣,“還是你覺得,葉家現在是誰都能踩一腳的了?”
“呂少,呂少。”他身邊的人拉拉他。
“葉家?”被稱為呂少的人眉頭緊鎖,“什麼葉家?”
葉笙已不知何時站在葉修身前,神情瞬間全然冷下來,目光銳利如野獸盯住獵物後的雷霆出擊。
“B市,還有别的葉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