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中聯合羽衣殺了父親栽贓給兄長】
【賢次郎要舍了你們】
【羽衣?!】
田島猛地一頓,連帶着銀都都被捏扁了。
許久沒有聽到這個名他一時錯愕,但仔細想來發現這一連串的事情竟都有了聯系。
【追随我,如何】
【可...】
田島有些疑慮,警惕的想推脫,但那女子擡手伸進鬥笠裡拔下發間的銀飾抛給他。
隻聽“叮”的一聲脆響,發簪重重地摔落在地。那清脆的聲音仿佛一顆石子投入靜谧的湖水,在這安靜的空間裡蕩起層層漣漪。
銀簪躺在地上,精緻的雕花在塵埃中依舊散發着一種清冷的美。
一看就很貴
【你現在很缺錢吧,被賢次郎舍棄的話狀況會變得更糟糕吧。】
。。。
【玉子小姐,為何賞他如此貴重之物?】
阿千代不解的接過玉子遞來是鬥笠,玉子輕輕捋了捋因為拔下發簪而略顯淩亂的頭發,神色間滿是不在意,緩緩說道
【說到底那也隻是個發簪】
言罷,她手指微微一動,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後平靜地起身,緩緩往外走去。
身上那氣度自是賢次郎都比不上的尊貴,好似想到了什麼逗趣的事般。
玉子輕笑一聲,那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
【賢寓意才能,品德之高尚】
【可我那愚笨的兄長空有其名,卻無賢實】
【父親也會很高興能親自處理他的好兒子】
玉子微微擡眸,眼中閃爍着如寒星般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無盡的野心。
【高橋家怎能交于蠢貨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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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發簪再加上賢次郎的銀豆,田島拿到了一筆不小的錢,17.6貫。
糙米價約為0.72貫/石(1石約為180.39公升)而要是全換成糙米那可是驚人的有二十五石!
然而,在玉子的巧妙示意下,宇智波一族表面上聲稱沒錢,堅持稱不得已而退戰,但實際上,他們是回族中休養去了。
有了宇智波的退出,志村元氣大傷見宇智波走了也就不再苦苦撐着跟着回了駐地去。
隻有猿飛,好似鐵了心般窩在疾馳伐道,自家駐地嚴防死守絕不再重蹈覆轍,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傷員越拖越不見得好轉,糧資的儲備也眼看要見底了。
猿飛厲隼急得來回踱步,宇智波搶走了糧資這件事報上去後,細川禦士大人一連寫了四封信來痛罵他,怪他辦事不力怪他浪費錢...
已經惹得禦士如此不滿了,要是再置信一封要錢...
咚!
【猿飛厲隼還敢寫信與我要錢?!!】
細川一掌打在桌案上,氣得面色潮紅,側頭看向侍從問道
【武士那開銷如何!】
侍從戰戰兢兢地回答
【回大人,武士大人那……已使了 36 貫。】
“砰!”桌上的茶具、文書等物件也被震得一顫。
他的手因為這猛烈的撞擊而隐隐作痛,但此刻他已顧不上這些。他緊咬着牙關,雙目圓睜,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怒火質問道
【36貫!】
【武士們每次的吃食都需有時令蔬果,吃得也是白米,劃破的衣物也...】
【夠了!!!那群廢物花着我的錢享福蒙騙我!你為何到現在才說!!!】
細川怒目圓睜,滿臉怒容,猛地拽着侍從,擡手便是狠狠一扇子扇過去。
那扇子帶着淩厲的風聲,重重地打在侍從的臉上,瞬間打得他嘴角流血,臉頰高高腫起。
然而細川卻仍不解氣,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
侍從哪敢躲,挺着腰,擡着臉,任由細川扇打。
“啪”的拍打聲一下接着一下,在大殿中回響,那聲音清脆而又令人膽寒。
最後,直到那精美折扇不堪重負斷裂開來,細川的動作才停下。
他擡腳,用盡全身力氣把人踹下上座。幾名仆從見狀,快速走向前去,架着那人出去。大殿内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傳信人身體微微顫抖着拜在下首,那模樣不細看還以為是座石墩。
細川提起筆,按住信紙,正想着回絕猿飛。
突然,他的動作一頓待他仔細盤算一番後發現,近日來竟一直在虧損。
因為武士和忍者們的戰事,道路被封鎖,貨物運輸受阻,商鋪無法及時獲得新的貨源。
高橋、松吉倆家又征收高額的賦稅和各種雜費,分走了大批錢财。
他一介商人,選擇“争雄”本就是為了奪得魁首。得了幕府的封賞後,他就能收取這片區甚至更大範圍的賦稅!
可現如今,商鋪虧空,武士和忍者的開銷之大,他已無力承擔。
他心中清楚,怕是再這般下去,連賦稅都供不起。高橋、松吉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細川思及此處臉色越發陰沉起來,連原先打算寫三封信怒罵猿飛的心思都提不起來了,随即摔下紙筆看向下座的傳信人。
【讓武士們和忍者退戰于三日後派厲隼,宗近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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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猿飛都退了,此戰千手赢得毫不費力。撤回駐地後,看着族人們團聚,歡聲笑語,質疑聲徹底消失,擁護者的歡呼聲震天動地。
佛間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不由地喜悅起來。
兄長,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