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你疏導精神力!”
本來以為白淵要說出虎狼之詞的謝懷:......
想到之前那些事,謝懷不敢再讓白淵冒險。無論他怎麼樣,謝懷都沒有答應。
直到後來,他都以為白淵要放棄了。結果這小向導湊過來,抓住他的衣領,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堅定的說:“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幫你疏導精神力。”
“你标記我吧。”
謝懷有些意外。不過他覺得,如果白淵沒有喝這麼多酒,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表層标記并不用做過于親密的事,但謝懷依舊不希望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标記他。
看着面前哨兵遲遲不動,白淵有些着急,“你在想什麼,怎麼不标記我?”
謝懷有些無奈,摸着他的頭安撫道:“不行啊,圓圓,你現在不清醒,以後再說這件事,可以嗎?”
白淵感覺十分委屈。他知道自己喝醉了,但這件事其實他已經考慮很久了。
自從上次出事後,謝懷就一直沒讓自己給他疏導。雖然他表面上裝的雲淡風輕,但是他能感覺到這人的精神力暴動越來越嚴重,而表層的精神标記可以很好的緩解這種情況。
之前是自己一直沒好意思主動提,但是如果謝懷真的控制不住标記了他,他都不會生氣的。本來今天好不容易借着酒勁說出來了,但是他卻一直不聽話。
“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低級向導,不願意标記我啊。”
白淵知道謝懷不會這樣想,但是他喝醉了,就把内心深處最害怕的事說出來了。
看着眼前人委屈巴巴的模樣,謝懷心裡軟的一塌糊塗。聽到這句話,更是忍不住想親親他。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下一秒,他吻上了白淵的唇。這次的吻很顯然不像婚禮上的那樣淺嘗辄止。經過剛才的刺激,謝懷也有些收不住。
白淵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了。
男人的舌肆意在他口腔裡侵占,氧氣被他殘忍掠奪,似乎是要通過這種方式,給他打上标記一樣。
謝懷見小向導被親的喘不上氣,才不舍的與他分開,讓他靠在自己懷裡,試着回神。
“現在還覺得我嫌棄你嗎?”
白淵擡頭,看見他的眼裡滿是溫情,酒也因為這個強勢的吻醒了大半。他頭抵在謝懷的胸膛上,輕輕的說:“那句話我也是認真想好的,不是因為喝醉。”
懷裡的人沒有再說話。謝懷微微歎了口氣,輕握住白淵的手,說道:“我怕你後悔,不希望被一個哨兵标記。”
“我是願意成為你的向導的,當然也是可以被你标記的啊。”
白淵的唇被親的紅紅的,眼睛還是那麼亮,靈動的像是一隻小狐狸。
感受到他的決心,謝懷不再推拒。
這回輪到白淵緊張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隻好就着剛才被環抱的姿勢,往前蹭了蹭,直到把頭靠在謝懷的肩上,将後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哨兵和向導表層标記的部位有很多,但是後頸是效果最好而且最為常見的。
白淵皮膚很白,後頸更是白嫩修長。
沒有任何一個哨兵看見自己向導如此順從還能忍。謝懷隻看一眼,就貼了上去。
被犬齒刺破皮膚的感覺并不好受,尤其是像後頸這種敏感的部位,更讓白淵想逃。可是謝懷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他的腰被一隻胳膊死死摟住,哨兵的另一隻手則是從他後頸向上,按住他的頭。力道不重,但是他無法掙脫。
白淵感受到謝懷的精神力在向他身上附着,有一部分甚至向他的精神空間延伸。
不過最開始的刺激過後,他就習慣了這種感覺。但不知怎麼回事,他感到身體十分疲憊。但是不知道謝懷還要咬多久,他沒撐住,就這麼睡着了。
謝懷結束标記時,發現自己的小向導已經睡熟了。他溫柔的為他處理好後頸的傷口,滿意的欣賞了幾秒從那裡向下延伸的精神标記。因為衣服的遮蓋,看不到下面的标記是什麼樣的。
他沒有亂動白淵的衣服,隻是把他塞進被窩。收拾一下後,自己也躺在旁邊,摟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