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們揮了揮手,用手指示意他們向大門外走。
而自己快跑了幾步把一張小紙條放在了酒店前台。這紙條是我出門時寫的,上面幾個歪歪紐紐的中文字寫:“李浩被殺了,快點報警。”
陳靜宜起身走過來用英語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然後指了指桌上的紙條,就跑出大門了。
我們在門口上了的士車,前往别墅區。
喬問:“威爾,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錢?”
“為什麼這麼問喬?”紅頭發老外和喬坐在後排,他扭頭看向喬。
我坐在司機的副駕的位置,扭頭看着喬。
“怎麼了?”我問
突然一根繩子就從後面套住我的脖子說:“你有問題!說剛剛你放了什麼東西放在前台?”
我一下感覺不能呼吸,我用手掌頂住脖子上的繩子。
旁邊的司機吓壞了,停在路邊,打開車門就跑了。
“肖恩,你去開車。”喬對旁邊的紅頭發說。
“你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肖恩說。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出酒店時喬利用玻璃的反光,看到我在前台放了紙條的全過程了。
“我們是一起來的,我們把事情辦好了就可以拿錢走人了!”肖恩說。
“你去開車!”喬對肖恩喊道。
肖恩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
“我不認識路呀!”
“先離開這再說,剛剛的司機一定會報警了。前面找個地方再導航。”
喬沒有松手的意思,而且繩子越拉越緊。我的手被這繩拉出一道血口子了,這繩子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鋼絲繩。專業殺人的……
“我們,槍裡的子彈并不是橡膠的。而是金屬的。”我對肖恩說:“是喬換了我們的子彈。”
突然我感覺繩子松了一點,馬上伸一隻手出來把椅子放倒。
另一隻手砸向喬的正面,打在他高鼻子上,不用想一定骨折了,我聽到骨頭碎掉的聲音。
我這大拳頭還是有些份量的。
我忙把繩子從頭上取下來,我轉過身又給了喬幾拳,并爬到後排。
以前從來沒有感覺車内空間會這麼小,是因為我的個頭太大了,大腦的平衡感還有些空間錯位。
但與喬相互糾纏中,我明顯占了上風。他也結結實實的被我的手肘和拳頭還有膝蓋擊打,同時我把他的頭用力推向車窗,直接用他的頭把車窗玻璃給擊碎了。
吓得肖恩蛇形開車:“威爾,别,别打了。威爾,是誤會,一定是誤會。”
我又用我的大拳頭和肘關節給了喬幾下,他完全沒有戰鬥力了。
我這大拳頭真好用,感覺就是幾十公斤砸下去,有一種無比爽的感覺。
由其是打的還是一個壞人,真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肖恩,你的車開到哪裡去了?去松碧湖别墅!馬上導航!該死的。”我大聲吼道,我發現自己的口氣與威爾特别像了……我成為他,還是他正在成為我呢?
肖恩把車停下來開始定位導航,而此時的喬已經被我鎖喉了,頭部流着血,鼻子也流血不止,一隻眼睛腫成饅頭了。
我用手指深深的掐入他脖子的大動脈問:“你是不是跟我們的客戶私下有接觸,他們讓你做什麼?你是不是另外收了錢?100美金是不是你給門童的?另一個門童來給你芯片時,你打暈他,并把他帶走是不是殺了他?說!芯片在哪裡?”
肖恩吓得一震,不時回頭看我們。
“我,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什麼芯片?我不懂。”喬喉嚨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另一隻手從喬的腳踝處快速的抽出他的刀,峰利的刀尖對着他的脖子說:“快說,你知道我沒的耐心的。現在給你機會說,你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我馬上要失去耐心,我不想聽了。”
說完刀尖在他臉上劃了一道小口子,又把尖刀刺向他的眼睛,而且離他的眼珠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