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這人斷斷續續說了一堆他們家的故事以後問:“現在你們的老闆就是原來開發商的兒子?”
“是!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裝什麼裝?你不就是他們帶回來的嗎?”那人說。
“我?我是誰?你說說看。”我問。
那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心想這人怎麼搞笑,反問我,自己是誰。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也馬上冷笑道:“我看你對我有多少了解,說對了爺一高興就把你放了。如果亂說,我就一刀結果了你。”
那人立即打起精神開始說我的故事了。
“我”他們都叫我阿勝,我本名姓金,叫金勝玄。是中國朝鮮族,因為家裡窮,14歲左右就被偷偷送到韓國親戚家工廠做事賺錢。後來替韓國表哥服兵役,因為在部隊裡表現非常優秀,又被送到特種兵部隊裡,代表韓國去了美國訓練。
在韓國進行了多次暗殺活動,可以說他就是美國人的刀,隻要哪個政府官員不聽話,他們就會“消失”。
因為黑客攻擊美國軍方系統,韓國特種兵裡的一批幫美國人殺韓國官員的名單外洩漏。金勝玄也開始被韓國政府以“殺手”的身份通輯。
他偷渡回國,開了一家自己的收債公司。後來意外的認識了開發商的公子,也就是錢文靳。
于是就成了錢文靳身邊的左膀右臂,但誰也想不到這“臂”向外拐了。
吓得他立即開車跑了,因為他太清楚這哥們的能力了。
金勝玄最善長的就是用刀,他身上有十多種刀具。而且每一種刀都是峰利無比的!
聽完他說的話後,我就把他打暈了。然後從上身開始摸……
上衣内袋有一把刀,肩膀的肩章裡有刀,上衣下面的口袋有刀,腰上有刀……我從自己身上果然摸出十幾把刀,都丢在桌上。
“這是啥人呀!真是個危險份子!”我看着這一桌子形狀各異的刀具,光軍用刀具就有七八種,大大小小的彈簧刀又有好幾種!薄如紙的刀片也有兩種,找出來時都劃破了自己的手。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晚上2點多了。
時間【2:10】
得找個地方睡一覺了,去哪裡呢?這時我看在地上的一張房卡,這不是我去過的五星級酒店嗎?
我找刀時發現自己口袋裡的車鑰匙,于是按了一個。
外面聽到“滴滴”聲響,我伸出頭一看,喲一台黑色炫酷的跑車!
我科目三還沒過呢,不過用跑車來練手應該也不錯吧!
我打開車門,哇——哦——車門還是向上開的翼門。帥,帥,帥!
坐進去後,我拿着車鑰匙不知道往哪裡放,鑰匙孔呢?我馬上掏出手機現查,現學。
終于找到啟動按鈕,我按……我再按……我還按……
汽車沒有任何反應,我再細看學車視頻。
我閉上眼睛用力想與原主的大腦聯系,然後帥帥的關上車門,踩住刹車啟動車,一松刹車點了一下油門,馬達的動力真的沒話說,這強烈的推背感。真有勁!
沒多久車就開到了五星級酒店門口,我把鑰匙給了門童。這門童自然還是言午,我對他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100元人民币給他。
言午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我十分授用這感覺。有錢果然就是上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夥子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我進了大堂又看見漂亮的陳靜宜:“靜靜,又見面了!”
我這一聲把陳靜宜叫愣了,陳靜宜從來沒見過他。
平時接待他的是客房部經理。
“你沒見過我?”我拿出房卡。
VIP的房卡被陳靜宜拿在手上一看,馬上來了一個90度的鞠躬“我現在叫客房部經理過來為您服務。”
“不用了,靜靜,你服務就好了!”我說。
“像您這樣的超級VIP應該都是經理服務的。”陳靜宜說。
“你去幫我搞點宵夜來,我現在餓了。”我說了之後就走向電梯方向。
“好的。”陳靜宜有些緊張說。
我回到我的房間時,我才知道為什麼陳靜宜會這樣緊張。我的房間是上下二層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全市最好的風景。這房間地面牆面全是大理石,拼在地面的大理石花紋名喚水刀。
它是利用大理石的天然花紋和顔色都是天然的,據說這樣複雜的畫用各種石材拼一副畫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
這水晶吊燈還有這天花上的造型一層層,這沙發的款式我從來沒見過,我走過去坐下後,整個人就被包圍了,十分有安全感,也可以說是半躺在沙發裡。
再看這超過100寸的大電視、鑲金的台燈、牆上文藝複新時期的畫、還有桌上的裝飾品都是一股濃濃土豪+金的味道。
“靜靜給我挑一隻口感偏重一點的紅酒,并幫我打開了!”我半躺在沙發上看見酒櫃裡滿滿一櫃子的紅酒說。
這間房看陳靜宜的表情應該是第一次進來,她也有些吃驚它的奢華,她聽到我對吩咐馬上回應:“好的”看她打開紅酒櫃認真選酒的樣子,我能感覺她是真學過關于紅酒知識的。
而我隻需要靜靜的看着我的靜靜,人生第一次這樣滿足,有美女為我服務,躺在這麼舒服的沙發裡,享受着這頂級的環境。最好的人生也不過如此吧!
有錢真好……然後呢?
如果靜靜能留來陪我一晚就完美了,我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背影,她時不是找酒時對着我翹起的臀部,讓我産生無限的想象……
在最開始小王心裡,見到靜靜時他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激動,也可以說是小王他就是偷偷喜歡陳靜宜,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的記憶裡還記得小王對陳靜宜的這種感覺。
後來成為威爾當看到陳靜宜時,雖然陳靜宜變成我眼中的小個子女生,她依然光彩照人。
現在,在阿勝體内的我與她的樣貌和身高都十分般配,我伸手想象着摸她的屁股。
“錢先生,您……”陳靜宜扭頭看向我,把我吓得馬上把想象摸她的手藏起來。
“什麼?什麼?”
“您的口味是偏重還是偏淡一點……”
我打斷她說:“你叫我什麼?”
“錢先生!我在前台查過這房卡就是錢先生的名下。”陳靜宜說。
我老闆的房間?我老闆什麼時候會回來呢?這房間怎麼能睡得安穩?我心裡緊了緊,一擡手看了看時間。
快3點了,這個點他應該不會回來了。如果要回來應該早就回來了,他可是比我早走1個多小時。
這種老闆第二天睡醒也應該是10點以後的事情了,所以我可以放心睡到明天。
“對不起,你剛剛想問我什麼?”我表情放松一點後問陳靜宜。
“你喜歡法國出産的紅酒還是澳洲還是智利還是葡萄牙,有産地的要求嗎?”陳靜宜十分認真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