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你是要進來還是要出去?”我問站在電梯門口的陳靜宜。
我隻想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
剛剛說是赢了他們,不如說他們運氣不夠好,威爾站在玻璃碎上跌倒,槍走火,打中了金勝玄。而肖恩因為被我劃了一刀後,用一隻手壓着自己的傷口。根本也法與我打鬥,我就拿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給他打暈了。
威爾原想用手帕把我弄暈,結果被我搶到了手帕把他弄暈了。
最後我把現場制造出他們相互打鬥的場面,把他們擺好後,我把自己洗澡時掉的毛發,還有我有可能摸過的東西全部用毛巾擦了一遍,最後隻想快點逃離。
“對不起,你們先下吧!”陳靜宜拿着手機向前了一小步。正當電梯門要關時,一雙手抓住了門。
抓門的正是陳靜宜,她進電梯抓住我的手說:“你不能走,你是人證!不,或者說你也是殺人犯。房間裡的人死了!”
“我都幫你們壞人打暈了,你為什麼不讓我走?”我也怕警察來了說不清,急着要走。
我雙手用力想推她出電梯,“你等一下。”她伸長手劃過我的臉,碰到了我的眼鏡開關。我們又正好四目相對……
這次我穿入的是陳靜宜的身體,我借陳靜宜的身體退到了電梯外面,讓本我坐電梯離開了。
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走回到總統套房裡,幾個保安已經把三個人用繩子捆了起來:“陳小姐,我們還要做什麼?”
“坐在這裡等警察來吧!”我坐在沙發上。
保安隊長對其它隊員說:“你們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吧,我跟陳靜宜在這裡等警察來就行了。”
保安們都離開房間。
我拿起我之前喝剩下的白葡萄酒的酒杯,一飲而盡:“這麼貴的酒可惜了!”
喝到了底才發現酒杯裡有玻璃碴,應該是威爾破窗時掉進去的。
于是拿着酒瓶直接就喝起來了,保安隊長馬上搶:“你瘋了嗎?陳靜宜!一會警察來了這上面都是你的指紋,你怎麼說得清楚?”
“但這酒真的很貴的,你要不要來點。我們這樣的窮人打工一年可能都買不起這一杯酒,正是可笑。我們活着是為了什麼?為這些壞人,富人當牛做馬。說白了就是個奴才!”我對保安隊長說。
“我試一小口。”保安隊長被我說服了,
我從酒櫃裡又拿了一支葡萄酒為他打開,“不用開新的酒了,我試一小口就行了。”保安隊長看我這樣大膽有些不能理解。
“平時你做事一向小心謹慎,今天是怎麼了?”
“喝!”我拿一整支酒遞給他:“這支酒,30萬一支。”
“30萬?一支?”保安隊長馬上雙手接過酒,小心的喝了一口:“真是好酒,入口滑,果香在牙齒裡來回的跑。真是好酒!”
“你可以把這酒藏起來,帶走。你這輩子再想喝到這麼好的酒有點難了。”我仰起頭又喝了一口我手中的葡萄酒。
“阿靜,你别喝太多了,一會警察來了,你要保持清醒呀!”保安隊長把瓶塞堵住酒瓶,然後把酒藏到門外過道上的消防栓裡。
“我就先走了,我感覺自己有點頭暈了。”就在保安隊長藏酒的時候,我把三個人的身上都摸了個遍,把他們的手機和證件全掏了出來,同時他們身上的槍支也抽了出來,插在我腰上,外面的西裝蓋下來,誰也看不出來。
“你不能走,我跟警察講不清楚呀!你是證人。”保寶隊長說。
“你等一下我。”我快速到了二樓,拿了衣帽間的兩塊比較順眼的表。
下樓後一塊給了保安隊長說:“這塊表價值幾百萬,你可以拿去二手市場上賣掉。這個客人非常有問題,其實的我也不方便說什麼了。你知道你要對警察說些什麼了?”我問。
保安隊長手裡拿着有些沉的手表,心裡想着它可是值幾百萬呢!于是說:“我知道說什麼了。就說我聽到了巨響進來後看到他們在相互打鬥。”
我離開之前拿了一隻高度酒倒在一塊抹布上,從威爾的口袋裡拿出打火機點燃抹布,用牆上的一個長長的裝飾物頂着在天花闆上的煙感處轉了轉。
馬上全屋的噴淋都在出水,哈哈所有指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