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估計他發現恢複的不錯,感覺又行了,直接給三年級的第五名下戰書了。
雪霁:……
隻能說不是一起下的麼,也算一種長進了。
很快雪霁就發現自己慶幸的太快了,上午一個,晚上一個,簡直不要命。
沒辦法,良心還在的雪霁隻能三更半夜爬起來給那家夥恢複身體,避免猝死。
距離必須報名的倒數第二天,希利爾又給第三名下戰書。
這下,不是傻子都知道希利爾想要做什麼了。
在第一軍校要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要在半個月内擊敗除外出實戰,常年在外的四年級,一到三年級的排名前五,然後……
成為所有雌蟲都要仰望的第一,加冕為王,在學校内說一不二的首席雌蟲。
幾乎所有蟲的要炸了,一年級啊,希利爾怎麼敢的啊,而且還成功了一半。
這行為膽子很大,卻沒有蟲覺得現在的希利爾能赢,兩年的差距,恍如鴻溝,根本不可能跨越的。
就連希利爾的爺爺也打通話來,讓他立即停下這幾乎不可能的行為,免得白招一頓毒打。
希利爾很倔犟,關掉通話後,又給第二名下了戰書,險勝,然後受了重傷,躺了一整天的治療倉。
倒數第一天,中午,希利爾被鬧鐘吵醒,起來熱身後感覺身體恢複得不錯,體力,精神都完美恢複了。
一邊灌着營養劑,一邊查看治療倉說明,看是不是爺爺換新的了,這幾天恢複得實在太好。
瑞安是這時候抱着大量營養劑的箱子進來的,看見還有精神看治療倉說明的希利爾,松了口氣。
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瑞安開始轉述老爺子的話,傑德把希利爾戰鬥視頻發給其他幾位雌君預備役,那位A級雄蟲被吓到,已經把希利爾踢出雌君預備役。
“老爺子還說,現在你是不可能赢的,收手吧。所有的話轉述完畢,老大,你……”瑞安看着擡手不知道弄些什麼的希利爾,通訊器響起熟悉的提示音,沉默的看完信息。
“那位新隊員值得你這麼做嗎?”明明定好二年級才沖擊首席雌蟲,提前一年,潛力都沒發揮出來,怎麼可能赢!
希利爾推開治療倉,打算繼續睡一覺,養精蓄銳,聞言搖搖頭。
“我在為自己拼命,現在你們受到的打壓不是少多了?他說得對,隻會給隊友帶來危險的戰隊,進去找罪受嗎?我再睡會,試試能不能恢複更多體力。”
希利爾這幾天睡得很好,一醒來所有疲憊都消失,打算再睡一下,多恢複一點是一點。
瑞安看着合上的治療倉,和外面站崗的兩隊友一起保護希利爾,避免有蟲使陰招,比如說拔治療倉的電源線什麼的。
晚上,七點三十分,希利爾捂着睡眠過度有點發脹的腦袋,身體有點懶散,沒有早上那種恍如新生的活力,企圖白嫖更多體力失敗。
守在外面的隊友們憂心忡忡,三年級的安東尼亞,從一年級到三年級都是第一,是飛行加腐蝕雙屬性的毒粉蛾。
隻能眼睜睜看着隊長進入競技場賽道,休息室門口的三位隊友隻能前去VIP包廂觀看。
莫裡斯搶了塊伯特倫開的小肉幹,比較八卦的他,聊起了那位讓老大變得瘋狂的新隊友。
“總結了下,老大和你們說的話,那位好像是嫌棄老大實力不夠強,一直靠家族,星币可能也不夠多,這加起來,簡直就是……”
看着老大隻能狼狽躲避的瑞安,狠狠踹了一腳打啞謎的莫裡斯,疼得呲牙咧嘴。
“就是感覺像雄蟲選雌君似的,要實力,要權力,還要星币,還打敗了十四個競争對手,話說老大當雌君預備役的時候,對手才十個呢。新隊員排場真大……”最後一句不結婚很難收場沒敢說出口,怕被踹。
擂台上,希利爾身上競技場對戰時要求穿的對戰服,被毒粉腐蝕出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洞。
裸露的皮膚更加嚴重,血液從小洞内流出,整個身體找不到一塊好皮,恍如一個血人,躲避失敗的次數越來越多,毒粉就撒得更歡。
再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昏過去的。
三位隊友不忍心再看,卻擔心得不能不看。
突然,包廂的門緩緩打開,三蟲往門口看去,一位單手握拳的雪發雌蟲站在門口,容貌普通,身體略微單薄,眼中帶着深邃的憂慮。
雪發雌蟲不顧旁蟲的打量,走到他們旁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擂台上狼狽的金發雌蟲,耀眼的金發被腐蝕斷裂,血染紅一片。
緊握右手,看着自己造成的場面,巨大的力氣幾乎要把小巧的硬币捏碎。
為什麼……
那麼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