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晚上,孩子倆又自己去洗碗睡覺,躺在床上吹着風扇,還不忘喃喃自語,“媽媽和以前好像不一樣了。”
蘇彌一邊看着兩孩子寫的作業,一邊摸摸他腦袋,“人都是會變的,以後你們也會變,最重要的是我們要變得更加優秀,隻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我們不惹事生非,但也不能任人欺負。”
唐子遠懵懵懂懂的睜開眼,“可是媽媽你以前不是說世上每個人都會經曆苦難,隻要忍過去就沒事了嗎?”
其實他也更喜歡現在的媽媽,這樣就不會被其他嬸嬸欺負了。
“苦難是指無法改變的事情,譬如你今天摔了個跟頭,這個就是已經發生且無法改變的事,這種時候自怨自艾是沒有用的,但我們可以做的就是下次走路小心一點,這樣就不會摔跟頭了,又或者有人想推你摔跟頭,這個時候我們都可以奮起反抗。”
蘇彌揉了揉他柔嫩的小臉,“有時候當利益大于苦難,我們可以選擇忍讓,但這個不是必須的,任何時候隻要自己無愧于心就好。”
她也不想這麼早教孩子入社會的潛規則,可是有時候世界就是這樣,一根直腸子容易得罪人,可過于忍氣吞聲委屈的還是自己,所以說做人隻要做到無愧于心就好,無論富貴還是貧窮,隻要内心自在,任何時候都是開心的。
“哦,我知道了。”唐子遠認真的點點頭。
“睡覺吧。”
蘇彌關了燈,調整好風扇角度,繼續抱着兩孩子睡覺。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适合當媽媽,這種附加的責任會讓她束手束腳,不過隻要還在這個世界,她肯定會盡量讓兩孩子開心一點。
在末世的時候那是提心吊膽身心疲倦,可是在年代文那就是單純的身體疲倦,因為永遠都有幹不完的活,可是地裡的菜總不能全爛在那。
所以第二天她就一大早起來去把冬瓜全摘了,隻是幹活的時候又聽見其他人在那裡議論紛紛,原來林紅梅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村裡永遠都不缺八卦,通常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那消息傳的比5g還快,通常一個人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了。
為此她偷聽了一會,原來這事是趙春燕傳出來的,因為那個野男人就是她老公,為此,夫妻倆大吵一架,還驚動了其他鄰居,所以這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不過這種事也都是常事,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離婚反而才叫人念叨,所以沒兩天她就看到林紅梅若無其事的去地裡幹活了,就和沒事人一樣,就是臉上的傷還沒好。
她也沒有閑着,把地裡菜都收了,就順便用自行車擔着去城裡賣了,反正也吃不了那麼多。
順帶還看了會房子,三室一廳要一萬五,其實算挺貴的了,不過地段不錯,一百五十個平方,相對來說也算是豪宅了。
主要是以後買會更貴,還不如早點買套大的,反正怎麼也不虧。
當下她就簽了合同,然後約着過幾天就辦過戶手續,順帶她又看了下附近的學校,環境都還挺好的,教育環境肯定需要注意。
轉眼間就到了五号,她特意包了一個五百塊的大紅包,在這個年代五百塊那算是農民好幾年的收入了。
男主這婚宴辦的也算紅紅火火,村裡人基本上都來喝喜酒了,整個院子都坐不下,隻能坐到了院子外,鞭炮聲絡繹不絕。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過來,村裡那些長舌婦又開始嘀嘀咕咕,蘇彌直接帶着兩孩子過去坐下,看她們在說什麼。
這一桌雖然閉嘴了,可隔壁桌反而聲音越來越大,“她也好意思過來喝喜酒,這要是讓人家媳婦知道,指不定怎麼鬧呢。”
“白吃白喝的便宜誰不想占,我要是她,就積點德離陸峥遠點,免得害人家兩口子過不好日子。”
說話的是隔壁村的兩個長舌婦,蘇彌直接走了過去,面帶微笑,“你們是在說嗎?”
不曾想她居然敢過來問,兩人都是磕着瓜子不陰不陽的道:“我們就是順便說說,誰心裡有鬼就是誰呗。”
蘇彌點點頭,“阿紅嬸是吧?我記得幾年前你和你小叔子在山上鬼混被人逮個正着,你都好意思出來瞎叨叨,那我為什麼不敢過來喝喜酒?”
聽到這話,中年女人騰地站起身,一手叉着腰指着她罵道:“你自己不幹淨就冤枉别人,我要是你就找根繩子吊死,免得讓你家那口子死的不安甯。”
【叮!觸發關鍵劇情!】
蘇彌扯着她頭發一把按在桌上,然後搶過旁邊的喇叭,大聲說道:“阿紅嬸覺得自己給老公戴過綠帽子沒臉出來喝喜酒,說要找根繩子吊死,誰看到她家那口子記得過來接人,人家結婚,她好端端吊死在這算什麼回事。”